Ban Mong——当担忧不再是一种预兆
2013年分配给民众的部分林地与班蒙灌溉湖项目规划重叠的传闻传出后，我们于9月初前往周平乡。我们所听到和看到的，预示着2022年的征兆已经出现，这片土地原本就因这个创纪录的“暂停”大型项目而面临重重困难，如今又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Nhat Lan • 2024 年 9 月 30 日
2022 年 10 月，在周平省的访问中，《乂安报》通过文章传达了班蒙灌溉水库项目问题的根本原因，以及“长期搁置、长期搁置”规划区许多生活状况的艰辛。班蒙，许多叹息”，“班蒙，一种担忧的预感……”；“Ban Mong 大型项目尚未竣工”。
的确，在同福、平光、琼二县……那段时期，人民的忧虑和担忧充斥着党委、周平公社政府以及村干部的心头。在那里，一部分群众在获得补偿和补助后仍未得到安置，不得不接受临时生活，焦急地等待国家安排和分配新的住房。还有一大批群众，在土地收回后，获得了补偿和补助，但仍然返回原住地维持日常生活和生产；甚至许多家庭不顾政府的提醒和违规记录，自行建造了新的临时住房。这些不足之处显而易见，从基层到县级的官员都了解这些情况，但他们除了宣传和动员群众不违法，或记录一些在农用地或已收回补偿和清理的土地上建设的违规行为外，无法为群众提供任何帮助。
阮越忠（Nguyen Viet Chung）一家（同福村）的情况就是等待安置土地的痛苦经历的一个例子。自2021年12月底以来，阮越忠一家的土地被没收；他们所有的土地资产、房屋、花园等都被拿去交换，只得到了10亿越南盾的补偿和补助。
在编制补偿文件之前，补偿委员会向钟先生承诺，安置地很快就会到位。然而，安置地并非如官员们所说的“很快”就能到位，此后，钟先生一家不断搬迁，生活和工作都受到了干扰。钟先生一家不得不从老房子里借住到亲戚家；不久之后，他们又不得不暂时住在同样被征地但已搬迁到别处的人家的破旧房子里……长期的煎熬，钟先生感叹：“人山人海，如果一直等着安置地，补偿款迟早会被吃光……”
班蒙灌溉水库项目蓄水区新建临时建筑和重新种植多年生树木的情况最为突出的是平光村。2022年10月，在政府开垦的土地上，数千棵金合欢树被当地居民重新种植。有些地方的金合欢树已有2-3年树龄，基部周长约7-8厘米；有些地方的金合欢树是新栽种几个月到一年的，高30-50厘米，绿意盎然的金合欢树叶子绵延数公里。在金合欢树林和花园之间，有许多用廉价材料匆忙搭建的临时房屋和谷仓。有些房屋有人居住；但也有许多房屋被废弃，周围杂草丛生，必须翻过才能进入……
由于诸多不足，在周平乡实施班蒙水库项目的地区，情况如同一幅没有亮色的画卷，贵州县的工作人员也同样忧心忡忡。正如时任自然资源环境厅厅长罗青山先生所言：“由于项目资金不足，补偿、扶持和安置工作存在诸多不足和困难，县里根本无法完全处理……”。正如贵州县委书记王光明（现任省政治学校校长）所说：“国会代表和贵州县选民开过很多次会议。每次县里都向国会代表提出并建议这个问题。不得不说，这个项目持续了十多年，贵州的工作人员和人民都非常疲惫……”
每次县里都会向国会代表提出并建议这个问题。坦白说，这个项目已经持续了十多年，所以贵州的官员和人民都非常疲惫……”
原归州县委书记王光明
8月底，社交网络上出现了一些声音，让人想起2022年班蒙水库项目即将到来带来的不祥预感。当时，周平乡的一些人在脸书上发布了一则消息，称分配的林地与规划相重叠，在县政府制定土地复垦计划时，影响了他们的权利。
与周平乡领导取得联系后，周平乡人民委员会主席黎文全简要介绍说：“2013年，省人民委员会从科巴林场收回林地，并将其移交给归州县，分配给那些没有土地用于生产的家庭。其中，班蒙灌溉水库项目规划中的天然林面积超过47公顷，但咨询单位和乡政府并不知情，从第一阶段就将这些林地交给了居民。现在，土地收回后，根据规定，不会有任何补偿。县政府有计划以等值的价格对土地进行补偿，但居民不同意，所以有人在社交网络上发布了这一消息……”
……现在土地正在收回，按照规定，不会有任何补偿。区里有计划以等值土地进行补偿，但人们不同意。有人在社交网络上发布了这条消息……
周平公社人民委员会主席黎文全
几天后查阅周平乡人民委员会的报告，这一内容更加清楚。从2013年起，省人民委员会收回了属于纡巴林业局的1100多公顷林地，并将其移交给归州县人民委员会管理。周平乡配合县人民委员会从纡巴林业局现场接收了土地移交。根据上级指示，周平乡制定了向村庄分配土地的计划，组织会议选定符合条件的家庭；随后，也在2013年与顾问配合，迅速将林地分配给人民。2019年，在实施清理班蒙灌溉水库项目水库的土地收回步骤时，发现分配给149户家庭的47公顷林地与计划重复。此事已上报相关层级、部门和分支机构，并提出了解决方案，即重新发放土地并调整受影响家庭的土地使用权证。为落实该方案，归州县人民委员会责成自然资源与环境厅和周平乡人民委员会于8月23日至28日召开会议，听取受影响家庭的意见。
然而，在两次会议上，民众要求将收回的天然林地转为种植经济发展原料林的土地，而不是获得天然林地。县自然资源与环境部和乡人民委员会的代表解释了如何让民众分享。然而，根据现行法律的规定，他们的愿望并未得到满足，因此会议结束后，一些民众在社交网站上发布了信息，引发负面舆论。因此，周平乡人民委员会与他们会面讨论，要求他们停止提供信息，等待各级主管部门解决……
9月19日，得知贵州县人民委员会继续召开会议收集民意后，我们前往周平乡参加了34号村民会议和1号村民会议。在两次会议上，我们听取了自然资源与环境部部长陈宝灵先生、周平乡人民委员会主席黎文全先生等代表10年前分配土地的官员介绍了造成重叠规划情况的原因，向人民承认了他们的错误，并为每个家庭提出了具体的土地交换计划。
听着民众讲述与规划重叠的天然林区使用现状，诉说他们的困境，表达他们的愿望，真的令人心碎。正如陈宝灵先生所说，“省里收回并移交给地方的土地全部给了人民，县、乡官员寸步不让；在班蒙灌溉水库项目背景下，林地分配多年未实施，边界不清，规划管理不力，导致一些区域重叠”，这是事实。而民众希望用土地换取树木的愿望也完全合理。因为分配给人民的林地原本是作为人民的生产资料。然而，分配的林地上都是天然林，因此10年来，土地使用者只承担了保护森林的责任，直到2023年，他们才获得了微薄的40万越南盾/公顷的森林保护费！
但总而言之，两次会议中都有理解和分享。在土地交换计划的理由和细节阐明之后，尽管不如预期，但34村和琼1村的大多数居民表示同意。随后自然资源环境厅和周平乡人民委员会的综合报告显示，经过仔细审查，数据有所变化。2013年分配给民众的林业用地与规划重叠的面积为29.3公顷；涉及7个村的94户家庭，包括：Ke Nam、Binh 2、Ke Khoang、琼1、琼2、32村、34村。在9月19日至20日的会议上，共有71户家庭参加了会议，其中51户家庭同意该县的计划，20户家庭不同意。
在周平乡（Chau Binh）停留的时间有限，我们返回了平光村（Binh Quang）。那里许多村民已经获得了补偿，并将土地移交给了国家，但又回到了原来的住所。在即将成为班芒湖（Ban Mong lake）的土地上，依然长满了金合欢树林，中间点缀着临时房屋。无需搬迁的平光村村民阮文孟先生承认，这些返乡补种树木的家庭是在进行一场“豪赌”。如果项目继续拖延几年，他们就赢了；但如果项目实施，他们就将失去一切。
有人还建议我去一户搬走的人家的地里种地，但我不敢。生活在这样一个没有电、没有电话信号、无法与任何人联系的地方，真的很难过。但最担心的是，一旦水库蓄水工程开始，整条路都有可能被毁掉，未来一片迷茫……”
Nguyen Van Manh 先生 - Binh Quang 村居民
据周平乡补充信息，库区仍存在诸多问题和障碍。其中，由于新墓地尚未规划，克圹公墓的443座坟墓无法获得补偿或迁移。“这个问题很早就得到了解决，具体来说，已经与科巴林业局达成协议，选定新墓地的土地。县里也完成了坟墓补偿登记，正在向公众公布，并正在征求公众意见，以完善方案，最终批准并支付费用给民众。然而，土地的分配程序尚未完成；同时，由于没有新墓地，当亲人去世时，民众仍然需要将遗体安葬在旧墓地。党委和乡政府对此非常担心，因为根据传统文化，挖掘遗骸需要时间，这将影响项目继续进行的场地清理工作……”
在周平乡，我们联系到贵州县，了解到班蒙灌溉水库蓄水区的情况，并制定了详细的计划，以彻底解决每个具体问题。同时，我们也联系了农业与农村发展厅，了解班蒙灌溉水库项目下一步的实施情况以及省领导的指示。据此，我们了解到班蒙灌溉水库项目（一期）主要工作的完成时间确定为2025年底。因此，时间资金非常有限，而工作内容非常复杂和困难。为了按时完成，在资金问题解决后，我们需要共同努力。不仅需要党委、机关、部门、分支机构……的参与，而且非常重要的是，需要受灾地区人民的共同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