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心融入到比喻中……
（Baonghean）“哦，谁知拉姆河水是清是浊，便知人生是耻辱是荣耀……”，在这遥远的地方，是否有人在歌唱，或者，这歌声是从我心中升起的，一个远离家乡的孩子，一个饱经沧桑，一生白发，却依然思念不已的孩子？哦，你是在“上山摘果子”，还是在河边划船，你看见我了吗？我——一个光着头，穿着补丁衣服的男孩，每天下午在拉姆河的水中嬉戏。坐在堤坝上，吸着风，等待母亲远道而来市场归来的男孩。每天晚上坐在油灯旁，按照祖母的歌声“照料我的书本、衣服和食物”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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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市潘佩珠天才中学校友会举办的“An tinh vi, giam”活动在胡志明市举行。图片：AN |
我以为，那些激动、思念、伤感、期盼，都已随着时间沉淀。为何唯独那一句诗句，会突然涌上心头？是谁白发苍苍却自以为年少？是谁历经险阻却迟迟不敢说出“爱”？我们是否正凝视着诗句中河水的倒影，去迎接远在天边的故乡？酸甜的腌菜，烈日炎炎，倾盆大雨，却带着守护和爱意，“女儿出嫁，邻里皆槟榔”（阮诗岱）。还有我们自己，轻浮却又深沉，“爱就爱到底”。还有我年少时爱过的女孩，她焦急地等待着我：“月影如灯，风影如你漂泊的船影”……几百年前如此，几千年后，留下的人依然坚定信念，离开的人不忘归路……
我永远记得，在一个河内午后，在一间小阁楼里，我和来自义安的天才音乐家阮大忠坐在一起。我们俩敲着木桌，哼唱着《Mo que》。《Mo que》——一首发自内心的乐曲，深受我们家乡民歌的影响。那时，我们俩怀揣着同一个梦想……在“夕阳西下”的故乡，在朗市场，或许是奉市场，或许是维奥市场，在蓝河，或许是丁河，或许是奔河……我们留下了许多约定。我们一边说着“回家，回家”，一边思念着生活，为什么脚步却如此沉重？
我们——“鸳鸯”是不是真的从红薯、木薯，从母亲的辛勤汗水中长大，是“长裙鸳鸯，远在江边的鸳鸯”？以至于每次想念他，我们都要把心声化作歌声？如同那条有浅有深、有淤有蚀的河流，如同我们饱经沧桑的命运，我们依靠歌声提醒自己不忘忠爱，在每一个转折点，我们懂得选择那条清澈的溪流继续前行……
我们走遍了天涯海角，却还没说完那句老话：“知拉姆河水清浊，方知人生荣辱。” 难道这句老话，正是我们的灵魂，我们的根，已经长出了绿荫，为我们的生活披上了一层清凉的色彩……
水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