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文化纲要》(1943年)与我党80年来文化理论思想的发展

1939年9月1日,第二次世界大战随着纳粹德国进攻波兰而爆发。1940年6月,法国被纳粹德国占领,贝当反动政府上台执政。在印度支那,法国殖民者残酷镇压共产党,解散政治组织,查封进步报刊,数千名印度支那共产党员被捕,民主权利和最低限度的自由被剥夺,殖民反动势力趁机抬头。1940年9月22日,日军越过中越边境,占领谅山,轰炸海防,并在涂山登陆。驻越法国政府迅速投降。1941年1月28日,越南领导人阮爱国回国,直接领导越南革命。1941年5月中旬,他在高平北坡主持召开越南共产党第八次中央代表会议。会议肯定了六大、七大中央会议的正确方针,指出:当前迫切需要解决的矛盾,是我们民族同日法帝国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矛盾;确定“当前时期的印度支那革命是民族解放革命”。

1941年6月,德国进攻苏联。在亚太地区,日本法西斯势力扩大对中国的侵略。1941年7月23日,日法签署《印度支那共同防御条约》,迫使法国为日本提供粮食、营房,并确保后方安全。为了长期控制印度支那的阴谋,日本法西斯势力不断壮大,试图建立傀儡政府,以取代并消灭法国的殖民机器。

Khẩu hiệu của Việt Minh kêu gọi đồng bào gia nhập Việt Minh và đoàn kết đánh đuổi Nhật - Pháp. Ảnh: Tư liệu
越盟的口号号召同胞加入越盟,团结起来驱逐日法侵略者。图片来源:文件

进入1943年,国际国内形势发生了诸多变化。苏联红军的胜利开创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新局面。在国内,党组织和越盟阵线已在群众中扎根,为革命运动注入新的动力。面对急剧变化的形势,在无法召开中央代表会议的情况下,党中央常务委员会于1943年2月25日至28日召开会议,讨论扩大民族统一战线、推动武装起义准备等问题。会议主张进一步扩大抗日抗法西斯民族统一战线(越盟阵线);主张与国内外所有未加入越盟的党派和爱国团体建立联盟;决定成立救国文化协会。(1)

基于国际和国内形势,我党深刻认识到推翻法、日及其走狗的法西斯殖民政权、建立民主共和政权的时机已经临近,在诸多重要而紧迫的任务中亟待准备和实施,我党、领导人阮爱国、总书记长征都明确认识到文化的作用和重大贡献。革命即文化,文化即革命,就是要从根本上改造殖民封建制度,建立民主共和制度,革除法西斯殖民集团奴役人民、使人民愚昧无知的政策和错误的思想文化倾向,建设新政权下的新文化、新人民阶层。在国家大背景和紧迫问题,特别是在思想文化领域,总书记长征着手起草《越南文化纲要》。 《文化提纲》虽然只是“提纲”,但已明确指出越南文化在日本、法国法西斯统治下面临的危险,分析了政治革命与文化革命的关系,肯定了党在文化革命中的领导作用。《文化提纲》明确了反对殖民主义、法西斯主义及其走狗的正确斗争方向,确立了党的新文化路线,汇聚了文化工作者、知识分子、艺术家等投身民族解放事业。

Đề cương về văn hóa Việt Nam do Tổng Bí thư Trường Chinh khởi thảo. Ảnh: Tư liệu
越南文化总书记张政起草的《越南文化纲要》。图片来源:文件

印度支那共产党第一次发表了一个像文化纲领一样的文件,确定了文化革命的内容、性质、组织和发展方向,它只能与民族解放革命联系起来,决定革命成功后文化的未来。

《越南文化纲要》的内容主要有五个问题:(一)如何提出问题;(二)越南文化的历史和性质;(三)日法西斯主义压迫下越南文化的危险性;(四)革命与越南文化的问题;(五)印度支那马克思主义文化主义者,特别是越南马克思主义文化主义者的紧迫任务。《越南文化纲要》从一开始就肯定了我党在革命和文化方面的思想、远见、智慧和气概;它犹如一盏明灯,照亮共产党人和全体人民前进的道路,使他们看清自己正在走和将要走的道路;激励、唤醒和引导知识分子、艺术家和热心爱国的人士,投身印度支那共产党,救国救民,积极投身文化思想战线;不悲观、不摇摆,不被托洛茨基的法西斯-殖民-封建政权的虚假和欺骗性论据和理论所迷惑。关于“印度支那共产党对文化问题的态度”,提纲肯定道:“越南民族文化将通过胜利的民主革命摆脱桎梏,并赶上世界新民主文化。”(3)

在纪念《文化大纲(1943-1983年)》发表40周年之际,越共中央总书记长征指出:“由于秘密行动,中央没有足够的条件深入研究越南文化革命的有关问题……但《文化大纲》在马列主义指导下,结合当时越南的具体情况,抓住了越南文化的基本问题”。(4)

Đề cương Văn hóa Việt Nam 1943 nhấn mạnh nhiệm vụ cần kíp của những nhà văn hóa Mác-xít là phải chống lại văn hóa phát xít, phong kiến, thoái bộ, nô dịch, ngu dân, phỉnh dân; phát huy văn hóa dân chủ, cải cách chữ quốc ngữ… Ảnh: Tư liệu
1943年越南文化纲要强调马克思主义文化主义者的迫切任务:反对法西斯文化、封建文化、倒退文化、奴役文化、愚昧文化和欺骗文化;弘扬民主文化,改革民族语言……照片:文件

1945年八月革命取得了胜利。在政府委员会第一次会议(1945年9月3日)上,胡志明主席提出了越南民主共和国的六项紧迫任务,其中包括两项紧迫的文化任务:“第一,除消除饥饿外,还要扫除文盲。第二,要对人民进行精神教育。”(5)1946年初,新生活运动中央委员会成立,陈辉辽、杨德贤、武廷和、阮辉祥等著名知识分子和艺术家参加了会议。

文化抗战路线在1945年11月25日中央常务委员会颁布的《抗战和建国》指示中逐渐形成;在1946年11月16日长征同志致胡志明主席的题为《越南文化在当前救亡建国事业中的使命》的信中也明确体现。

在国家危难之际,全民族必须集中力量,抗击饥饿、愚昧和外敌入侵。在胡志明主席的主持下,第一届全国文化大会于1946年11月24日在河内歌剧院开幕,来自全国各地的200多名代表出席了会议。胡志明主席在开幕致辞中强调:“国家的新文化以人民和民族的幸福为基石。”从“西方好还是东方好?我们学习创造越南文化,培育具有纯正越南精神的越南文化,与民主精神相契合”这一问题出发,胡志明强调:“文化与政治息息相关。我们必须让文化深入到民族心理,也就是说,文化必须纠正腐败、懒惰、虚荣和奢侈。我们的心理也希望以自由和独立为根基。文化必须使每个人都有自力更生、独立和自由的理想。同时,我们必须培育为国为公、为民 ...(6)

Chủ tịch Hồ Chí Minh tham dự khai mạc Triển lãm văn hóa ngày 7/10/1945 (ảnh trái) và thăm Bảo tàng Lịch sử Việt Nam (nay là Bảo tàng Lịch sử quốc gia) năm 1961. Ảnh: Tư liệu
胡志明主席于1945年10月7日出席文化展开幕式(左图),并于1961年参观越南历史博物馆(现国家历史博物馆)。图:文件

1947年3月,胡志明主席撰写了《新生活》文件,通俗易懂地阐述了我党和国家文化路线政策的具体问题。1948年7月16日至20日,我党和胡志明主席在越北指导召开了第二次全国文化大会。胡志明主席在致与会代表的信中强调:“在我国民族伟大的抗战建国事业中,文化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自民主政府成立以来,我国文化工作者们努力奋斗,取得了成就。但从现在起,我们必须建设全民抗战建国文化。”(7)

1948年7月18日,长征总书记代表我党在大会上作了题为《马克思主义与越南文化》的重要报告。该报告系统化、具体化并发展了1943年《文化提纲》中的观点、原则和方针,是抗战建国时期我党的文化纲领,具有重要价值。

报告强调文化的六大主要任务:(1)明确文化与民族解放革命的关系,弘扬救亡文化;(2)建设具有民族性、科学性和民众性的越南民主新文化,当前的具体口号是民族和民主;(3)积极扫除文盲,开办大学和中学,以新精神改革教育,破除洗脑式的教学方法;(4)对人民进行再教育,推动新生活的实践;(5)发扬民族文化中的优良传统,铲除不良腐败,防止殖民主义和反动主义文化残余的渗透,学习世界文化的优良传统;(6)组建新的知识分子队伍,为抗战、建国和越南革命作出积极贡献。

Các đại biểu dự Hội nghị Văn hóa toàn quốc lần thứ nhất tháng 11/1946. Ảnh: Tư liệu
1946年11月,第一次全国文化会议代表出席会议。照片:文件

第二次全国文化大会召开三天后,全国文学艺术大会于1948年7月23日至25日举行,来自全国各地各抗日阵线的80多位艺术家参加了会议。在这次重要会议上,越南文学艺术协会正式成立,这是1943年成立的救国文化协会的成功延续。大会介绍了协会领导班子和执行委员会,由党中央总书记、中央宣传部长张政同志主持领导;苏友同志受中央委派直接组织领导文艺工作。胡志明主席对文化艺术政策始终有战略指导:《致南方文化知识分子兄弟们的信》(1947年5月25日)、《致第二次全国文化代表大会的信》(上文已述)。在抗战画展之际致艺术家们的信(1951年12月10日)中,胡志明主席强调:“文化艺术也是一条战线。你们就是这条战线上的战士。”(8)他强调:“文化艺术同一切活动一样,不能脱离经济、政治,而必须处于经济、政治之中”;“政治、经济、文化都必须同等重要”。 (9)在此期间,为讨论紧迫问题,召开了多次文化艺术会议:军队文艺会议(1949年4月)、越北文艺辩论会(1949年9月)、越北戏剧辩论会(1950年5月)、南方文艺干部会议(1951年1月)。

北方恢复和平后,南方人民和战士继续为民族解放和统一而斗争。党的许多重要文件、胡志明主席和其他党和国家领导人关于文化艺术的许多文章和讲话受到干部、党员和人民的欢迎:党中央委员会致第二次全国文艺代表大会(1957年)和第三次全国文艺代表大会(1962年)的信。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1960年9月)文件确定了建设具有社会主义内容和民族特色的文化的道路。在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党确定文化思想革命是一场革命,必须与生产关系革命和科学技术革命同时进行并紧密结合。在国家走向社会主义的最初几年里,开展文化思想革命、建设具有民族性、科学性和人民性的社会主义文化的道路不断发展和完善。

Chủ tịch Hồ Chí Minh với các đạo diễn, quay phim, diễn viên... tại Xưởng phim Hà Nội- Hãng phim truyện Việt Nam năm 1963. Ảnh: Tư liệu
1963年,胡志明主席与导演、摄影师、演员在河内电影制片厂(越南故事片制片厂)合影。照片来源:文献

南方解放、国家统一后,党的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1976年12月)提出要建设新人,建设新文化……并与反动有害的文化产物和思想作斗争。党的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1982年3月)明确指出,我们建设的新文化是具有社会主义内涵和民族特色的文化,是具有深厚党性和人民性、充满爱国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精神的文化。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明确阐述了“社会主义新人”概念的内涵,提出了“国家和人民共同搞文化”的方针。1986年至1994年期间,文化和文学领域继续受到党和国家更加深入和全面的重视。

1991年6月,越南共产党第七次代表大会通过了《向社会主义过渡时期国家建设纲领》,将我们所建设的文化确定为“先进的、具有民族特色的文化”,并指出这是越南社会主义制度六大基本特征之一:“(1)是劳动人民所有制的社会;(2)有以现代生产力和主要生产资料公有制为基础的高度发达的经济;(3)有先进的、具有民族特色的文化;(4)人民摆脱压迫、剥削和非正义,各尽所能,按劳分配,享受幸福、自由、快乐的生活,有条件实现个人的全面发展;(5)国内各民族平等、团结、互助、共同进步;(6)同世界各国人民建立友好合作关系”。 (10)

Lễ hội Đền Hùng tại Phú Thọ. Ảnh: Tư liệu
富寿县雄庙会。图片来源:文件

党的四中全会决议首次提出:“文化是社会的精神基础,是经济社会发展的动力,也是社会主义的目标”……“我们党领导全民建设的文化是先进的、具有民族特色的文化”(11)越共八大第五次会议发表了关于“建设和发展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先进越南文化”的决议。党的九大也继续强调:“建设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先进文化是经济社会发展的目标和动力”。这些不仅是党在文化领域的路线、政策和战略文件,也体现了新革命时期党对文化理论的全面、深刻的思考。

为促进文学艺术事业发展,越共十届中央政治局于2008年6月16日颁布了关于“在新时期继续建设和发展文学艺术”的第23号NQ/TW号决议。该决议强调:“文学艺术是文化领域中极其重要且极其微妙的领域;是人类追求真、善、美的根本需求;是直接有助于构建社会精神基础和促进越南人民全面发展的强大动力之一。在推进工业化、国家现代化和融入国际社会的时期,越南文学艺术必须全面、强劲地发展,并充分体现人文精神和民主精神。努力创作出大量具有高度思想艺术价值的文学艺术作品,这些作品对培养人才具有重要意义;既具有导向作用,又能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文化精神需求。”

Dân ca Ví, Giặm Nghệ Tĩnh. Ảnh: Tư liệu
义静省维和詹民歌。照片:文件

越共十大(2006年4月)明确指出:“继续大力发展和提高具有民族特色的先进文化的质量,与经济社会发展紧密结合、同步发展,使文化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越共八大第五号决议的基本精神在越共十大和十一届三中全会文件中得到进一步肯定,尤其是在2011年《社会主义过渡时期国家建设纲领》(修正补充)中得到进一步肯定:“建设具有民族特色的先进越南文化,改善人民生活,实现社会进步与公正”。在发展方向上,我党明确指出:“建设具有民族特色、全面发展、多元一体、深植于人文、民主、进步精神的先进越南文化;使文化与整个社会生活紧密结合、深植于文化,成为发展事业的坚实精神基础和重要的内生动力”。

立足国家近30年革新发展历程的现实,越共十一届九中全会于2014年6月9日讨论并颁布了关于“建设和发展越南文化与民族,满足国家可持续发展要求”的第33-NQ/TW号决议。通过中央委员会第九号决议,我党的理论思想得到发展,我党在认识文化,特别是人文因素的地位和作用方面发挥了创造力;确定了建设和发展越南文化与民族活动的方向、特点、性质、动机和具体措施。越共十二大决议确定:“建设全面发展的越南文化和越南民族,以真、善、美为目标,富有民族精神,具有人文、民主、科学等特点……建设全面发展的越南民族必须成为发展战略的目标。总结和构建越南民族在工业化、现代化和融入国际社会阶段的文化价值体系和价值观标准体系”。

Triển lãm về người nghệ sĩ trong sự nghiệp giải phóng dân tộc. Ảnh: TTXVN
民族解放事业艺术家作品展。图片来源:越通社

越共十三大决议要求:“集中研究和落实发展与维护和发展新时期越南家庭价值体系相关的国家价值体系、文化价值体系和人文标准。重视做好儿童、少年儿童的教育、培养和保护工作。加强对各阶层人民特别是青少年的爱国主义、民族自豪感、民族传统和历史、社会责任感教育”;“继续全面创新党的领导内容和方式,提高国家对工业化、现代化和融入国际社会文化的管理效力和效率”。

在党的十三大取得巨大成功的基础上,值此2021年胡志明主席诞辰131周年(1890年5月19日-2021年5月19日)和国家重要政治、文化活动之际,越共中央总书记阮富仲撰写了重要文章《关于越南社会主义和社会主义道路的若干理论和实践问题》。阮富仲同志在对国内外形势进行总体评估后,谈及文化与人民问题时强调:“我们认为文化是社会的精神基础、内在力量、国家发展和卫国事业的动力;我们认为,文化发展与经济增长进步、社会公正同步协调发展是越南社会主义建设进程的根本方向。我们所建设的文化是先进的、具有民族特色的、多元一体的、以进步和人文价值观为基础的文化;马克思列宁主义和胡志明思想在社会精神生活中占据主导地位,继承和弘扬我国各民族的优良传统价值观,汲取人类文化的成果和精髓,努力建设一个文明健康的社会,真正维护人民的利益和尊严,具有高尚的思想道德素质和价值观。”“人在发展战略中占据中心地位;文化发展和人的发展既是创新的目标,也是创新的动力;教育培训和科技发展是国家首要政策;环境保护是可持续发展的重要议题和标准;建设幸福进步的家庭,成为健康强壮的社会细胞;实现性别平等是进步和文明的标准。”

Hội nghị Văn hóa toàn quốc ngày 24/11/2021 tại Hà Nội. Ảnh: nhandan.vn
2021年11月24日,全国文化大会在河内举行。图片来源:nhandan.vn

回首我党自1930年2月3日成立至今,直至1943年《文化纲要》发表80周年,我们走过了充满牺牲与艰辛的漫长道路。我党关于民族独立与社会主义相结合、我国走向社会主义道路、建设具有民族特色的先进文化、人民过上富裕、自由、幸福的生活并具备全面发展条件、越南社会各民族平等、团结、互敬互助、共同发展、在共产党领导下建立民有、民治、民享的社会主义法治国家、与世界各国发展友好合作关系等基本观点,在全党和全国人民的共识与支持下,以科学、革命和人道的方式不断补充和完善。观点:文化事业属于全民,在党的领导下;越南新文化的性质在形式上是民族的,在内容上是新民主主义的;越南新文化的三大原则是“民族化”、“大众化”、“科学化”,胡志明主席总结的“文化照亮民族前进的道路”永远是与政治、经济相结合帮助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人民在党的领导下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的观点、目标、口号和原则。

Hà Nội - Thủ đô nghìn năm văn hiến. Ảnh: hanoimoi.com.vn
河内——千年文化之都。图片来源:hanoimoi.com.vn

1)《越南共产党年表》,第2卷,第808-810页,国家政治出版社,河内,2008年。
2(见印刷版《党的文件全集》,国家政治出版社,河内,2000年,第316-321页) 该文件在1945年以前曾秘密流传,并于1945年11月10日在《先锋报》第1期首次公开发表。
3)《党的全部文献》,国家政治出版社,2000年,第7卷,第470页
4)长征,《选集》第3卷,国家政治出版社,河内,2009年,第559页。
5)《党的全部文件》,河内国家政治出版社,2000年,第8卷,第1-3页。
6)《胡志明全集》第7卷,国家政治出版社,河内,2011年,第246、247页/或《九国报》第416期,1946年11月25日出版。
7) 胡志明全集-国家政治出版社,5卷,第677页。
8)《胡志明全集》第7卷,国家政治出版社,河内,2011年,第246页。
9)《胡志明全集》第7卷,国家政治出版社,河内,2011年,第246页。
(10)越南共产党:《党的完整文件》,上文第51卷,第134页。
11)越南共产党,《党的全部文献》,第52卷,国家政治出版社,河内,2010年,第51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