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文学

新的生活节奏南农河上游

田东 • January 8, 2025 06:38

这几个月来，每次我们沿着16号国道穿越义安省西部，途经美里乡时，都会惊喜地看到路边整齐地堆放着一堆堆杂木和干柴。问起这些，我们才知道，这些都是人们每次洪水过后从南农河里捞出来的“天赐之物”……

捕捉“天赐福”的季节

2024年末的一天，我们来到了美里乡的华里村。当时，洪水泛滥，上游的柴火和杂木堆积成片，层层叠叠地漂流到这里。这些可以简单地称之为……垃圾，但这些垃圾堆里，却蕴藏着当地人谋生的机遇。

事实上，南农河不仅如今如此，自古以来，它一直是沿河几代奇山族和祥阳族人民生存和可持续发展的保障。从捕鱼、划船过河，甚至拾柴——每逢雨季过后，这条“天赐之物”都会从上游流向下游。

习近平说，自9月份上游洪水来袭以来，尤其是南农河蜿蜒流经的华里乡和美里乡的群众……一直在“寻柴”。就是说，寻找上游漂来的木柴或柴火，然后出海拾柴。只要发现河面上漂着木柴或柴火，他们就赶紧准备船、钉子和绳索，划出去拾柴。拾到木柴后，就把它钉紧，再把绳子系在岸边。等到洪水逐渐退去，不再湍急时，再把它砍短，运到岸边。

席先生和徐女士说，这项活动带来了可观的收入。自汛期开始以来，他们夫妇已经打捞了50多块木头，卖了4000多万越南盾。这对当地人民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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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木头或柴火漂回来后，就乘船，带上钉子和绳子，绑好锚在岸边。等到洪水渐渐退去，不再湍急地流淌时，再将其截短，运回岸边……

Luong Van Xi 先生 - My Ly 公社 Hoa Ly 村

不仅席家，村里还有不少人参与捡“天赐之物”。罗文阳、罗文和、罗文尊三兄弟组成了一支专业的捡柴队伍。他们买了电锯、刀子和斧头，把捡到的木头快速加工。木头被劈成方块，整齐地堆放在16号公路旁，卖给芒龙、会都等邻近乡镇的买家。每块木头的价格根据质量不同，在40万到60万越南盾之间。

浮木开采为和里族人带来了丰厚的收入。在当地农业严重依赖刀耕火种的背景下，拾柴的额外收入有助于改善人们的生活，减轻经济压力。

特别是，如果努力工作，只需几个月，一个家庭就能赚到几百万到几千万越南盾。这不仅能帮助人们维持日常生活开支，还能支持他们购买家居用品或投资孩子的教育。

然而，收集“天赐之物”并非易事。而且并非每年都有木柴和柴火可供人们收集。有时，人们会把木柴和柴火收集到河流的其他河段，例如仁梅河（Nhon Mai）、梅山河（Mai Son），有时则会收集到祥阳河（Tuong Duong）的友康河（Huu Khuong）。此外，参与收集木柴的人们还要面对许多危险，尤其是在划船到河中央拉木柴的时候。汹涌的洪水可能会卷走、倾覆船只，甚至引发意外事故。

南农源

南农河全长 102 公里，发源于老挝华潘省，然后在 Keng Du 乡流入越南，流经 My Ly（Ky Son），然后流经 Tuong Duong，在 Cua Rao（Xa Luong 乡）汇入南莫河，“诞生”了 Ca 河（也称为 Lam 河）。

南农河在奔流中汇聚了众多细小的溪流，汇聚成一条奔腾不息、生机勃勃的河流。当南农河在下游流经越南和老挝边境的景都乡时，它便化身为雄伟的自然景观，拥有数百个大大小小的瀑布和险滩，宛如河面上的八卦阵，考验着划桨手的勇气。

在南农河沿岸，友姜乡、美里乡和景都乡的大多数泰国男子都精通水。南农河养育了他们。他们可以驾船渡过急流，也可以捕鱼，因为这些工作与他们日常的出行和生活息息相关。他们也熟悉河上的急流、水道、岩石和漩涡。

在我从事新闻事业的早期，我有幸乘船横渡南农河。当时，从Tuong Duong县中心到Nhon Mai、Mai Son等高地乡镇，以及My Ly、Keng Du（Ky Son）等地的道路并不像现在这么便捷，因此南农河成为了游客往返于低地和边境地区之间的生命线。

当班韦水电站蓄满水时，南农河上的许多急流和瀑布逐渐沉入湖底。然而，南农河依然保留着它原始的美，尤其是从美里乡到越南-老挝边境的河段。它静静地流淌，默默地滋润着沿岸的泰国村庄。它已成为当地人民的文化源泉，见证着时代的变迁。

离华里村不远，在南农河上游，我们在安化村停了下来。河岸边就是古老的Xop Lot塔，也被称为安化塔，是一座古老的建筑。

这座塔的起源和建造者无人知晓。人们只依稀得知，在先民们于酒节之夜后向子孙讲述的神话和鬼故事中，有许多关于这座古塔的神圣故事。有人说它建于公元7世纪，有人说它建于12世纪。但也有人推测，它建于16世纪，当时来自泰国的上座部佛教经老挝传入此地。

据说，祖先建造这座佛塔是为了引导村民树立真善美的价值观。有时，人们传言它是一座非常神圣的佛塔，以至于一位来自低地的干部来此工作，射中了塔顶的“玉眼”，遭到神灵的斥责，双目失明……

这座塔高21.91米，由层层砖块叠砌而成，并用一层耐久的砂浆粘合。几个世纪以来，这座塔依然保持着美丽的外观，其精美的图案，例如莲花、菊花、云朵和波浪、菩提叶以及庄严的佛像，更突显了其艺术感。

尽管承载着许多神秘的故事，古老的Xop Lot塔依然无法避免时间的侵蚀，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

尽管承载着许多神秘的故事，古老的Xop Lot塔依然无法避免时间的侵蚀，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

美里乡党委书记魏文山表示，在流经美里乡的南农河两岸，分布着世世代代居住的泰族村落。这条河将美里乡一分为二，却无法割裂村落的凝聚力。

好消息是，2024年5月16日，省人民委员会以第1188/QD-UBND号决定批准了2024年全省15处历史遗迹的紧急修缮清单。其中，省人民委员会要求紧急制定计划，紧急修缮奇山县Xop Lot塔的建筑艺术遗迹。目前，这座古塔的修复工作已开始进行。这是一个让这座古塔重获新生并永久保存的机会。

离开美里，我留下了南农河上点点绿荫的痕迹。望着这条时而温柔时而奔腾的河水，我明白了南农河不仅仅是一条河，更是这片土地的灵魂——一个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地方，一个乂安省西部地区永恒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