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退去,村庄前进

宜仙渔村的长者们证实,自14世纪以来,一些来自其他地区的家庭来到这里定居并建立村庄,主要以捕鱼为生。他们是来自琼吕县、演州县和河静省的渔民,他们出海捕鱼,漂流到这里,决定停下来,开垦土地,建立村庄。过去,这里主要是山峦叠嶂,溪流蜿蜒,坡度陡峭。

Dấu vết biển lùi Nghi Tiến. Ảnh: Lê Mạnh Thắng
Nghi Tien 退却的大海留下的痕迹。照片:Le Manh Thang

地质变化和海水退却后,形成了相当大的冲积平原,其中散布着原始湖泊、泻湖和溪流。如今,在宜仙乡,仍然有一块面积约3公顷、高约10米的古叶,那里发现了成块的蛤蜊和扇贝化石,被认为是远古时代海洋的遗迹。

尽管来自不同地区、不同家庭,定居在宜仙乡的居民很快就形成了一个日趋稳定的社区。他们逐渐形成村庄,成员之间的关系也日趋密切,互相帮助谋生,共同抵御大海的侵袭和潜伏的敌人。

海巴村和海东村相继建成,沿海和山脚下的山丘上长满了绿色屋顶和花园。随着时间的推移,宜仙村的人口越来越密集,部分原因是人口增长,部分原因是来自各地的人们不断来到这里经商和生活。

Nét hồn hậu của ngư dân Nghi Tiến. Ảnh: Lê Mạnh Thắng
Nghi Tien 渔民的诚意。照片:Le Manh Thang

村庄变得越来越繁荣昌盛,人们始终团结一心,努力追求富足的生活,共同建设家园,不断发展壮大。吕家、陈家、胡家、黎家、黄家、阮家、范家……他们饮同一口井水,在村里的榕树下享受清凉的微风,共享山海的恩惠;他们共同开发和拓展与外界贸易的道路。

面前是浩瀚的大海,四周环绕着雄伟的山脉,宜仙乡的人们主要以捕鱼、种植水稻、开采建筑材料以及后来的养虾为生。其中,捕鱼业历史悠久,被视为一项传统职业,因为最早在此定居的居民就是出海捕鱼的渔民。历经兴衰、繁荣昌盛和历史变迁,宜仙乡的人们至今仍怀念着祖先传承下来的这份职业。

Người dân Nghi Tiến gắn bó với biển khơi và những con thuyền. Ảnh: Lê Mạnh Thắng
宜进人与海、与船结下不解之缘。图片:黎孟胜

像越南许多村庄一样,宜仙乡人民在完成定居、建立村庄时,齐心协力修建文化设施,以巩固社区、寄托精神生活。这里曾有一座万清祠,供奉儒家思想,尊崇儒家,鼓励子孙走读书、考官之路。

白雪山菩萨寺建于1801年,旨在让人们拥有宁静祥和的精神生活。村里还修建了公屋和寺庙,供人们在暴风雨来临前祈求平安,并在每次乘船出行前祈求清黄和神灵的庇佑……

年底的下午,我跟随宜仙乡仙风村年近八旬的黄克景先生,步行到村里一些地方。第一站是建于17世纪的海巴公社,虽然经过多次修缮,但依然保留着古老庄严的风貌。

Đình Hải Bá, xã Nghi Tiến (Nghi Lộc). Ảnh: Công Kiên
Nghi Tien 公社(Nghi Loc)Hai Ba 社区住宅。照片:丛健

社屋与村庄的形成和发展息息相关,是渔村居民进行社区活动和精神生活的场所。渔民们每次出海,常常会上香祈求村里的守护神庇佑。每年春初,村里都会举行盛大的仪式,并组织赛龙舟节,让渔村的生活更加热闹。

抗法抗美战争时期,大院是渔村青年们奔赴战场、誓死保家卫国的地方,也是为祖国独立自由而牺牲的烈士们送别的地方。

特别的是,在距离Hai Ba村公屋约1公里的地方,有4口村井,分别是Den井、Gia井、Be井和Dinh井。这里为当地居民提供日常生活用水。当地人说,即使在长期干旱时期,这些井也从未干涸。如今,人们都有自己的水井来满足家庭的日常需求,但村里的水井仍然受到保护和尊重,被视为村庄的遗迹。

Giếng Đền, xóm Tiền Phong, xã Nghi Tiến (Nghi Lộc). Ảnh: Công Kiên
Nghi Tien 公社 (Nghi Loc) Tien Phong 村的 Temple Well。照片:丛健

我们依次参观了每一口井,这些井几乎都保存完好,石板层叠,井壁用山石砌成。寺庙的井壁上还刻着一些汉字,让人回想起过去集体幸福生活的景象,以及村庄和公社共同体的印记。

离开村井,黄克景先生带我们来到海边的山边,那里有一座小庙,庙旁的悬崖上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此庙供奉南海神”。据黄克景先生说,南海之神是鲸鱼,所以这座庙也被称为“翁托庙”。翁托庙是一百多年前宜仙乡的村民在悬崖下发现并埋葬了一头被冲上岸的鲸鱼后建造的。从那以后,海八村的渔民们每次出海,都会焚香祈福,祈求风平浪静,归船满载鱼虾……

战争期间,翁托寺不断遭到美国军舰的轰炸和炮击,最终倒塌。如今,翁托寺已不复存在,但它依然存在于昔日海八村(即如今的天风村)居民的记忆和精神生活中。每逢初一、月圆日和节假日,这座位于海边悬崖边的翁托寺总是香烟缭绕。

Mộ cá voi tại bãi Tiền Phong, xã Nghi Tiến (Nghi Lộc). Ảnh: Công Kiên
Nghi Tien 公社 (Nghi Loc) Tien Phong 海滩的鲸鱼坟墓。照片:丛健

在前风海滩上,还有一座小庙,通常被称为茂庙。庙内有一座砖砌的陵墓,碑上刻着:“凡人鲸鱼之墓,2016年11月”。阮景先生说,2016年底,一头鲸鱼死亡并被冲上岸,就在茂庙前。

人们得知消息后,立即凑钱买席子埋葬鲸鱼,并为它建造坟墓。逢年过节,家家户户都会前往坟墓,像对待亲人一样祭拜它。根据海洋的民间信仰,鲸鱼一生都在浩瀚的海洋中遨游。当它们漂流到某个地方安息,就证明那里是一片良田,它们的生活将会平安。鲸鱼的葬礼总是庄严而神圣,以示敬意。

宜仙乡目前位于两个著名的海滨旅游区——白鹿镇(宜禄镇)和库阿罗镇之间。公路正在投资升级,为连接和发展创造条件。尽管生活发生了变化,但这里的人们始终希望保留海滨村庄的美丽和质朴的生活……

Người dân Nghi Tiến gắn bó với biển khơi và những con thuyền. Ảnh: Lê Mạnh Thắng
宜进人与海、与船结下不解之缘。图片:黎孟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