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农暗流
你去象山村，或者去美里县的任何一个村子，看看房子就知道那户人家有没有吸毒的！”我跳起来抬头望去。象山村有120户人家，除了几间瓦顶的大房子外，其余都是破烂不堪的房子。
直面贩毒集团
要到达美里-奇山乡中心，唯一的途径是乘船。各单位正在实施利用政府债券基金开通通往乡中心的公路项目，但技术路线的开通还需要3个月的时间。因此，目前要到达美里，如果从班韦船站逆流而上，沿南农河（Nam Non）航行，水上航行需要7个小时；如果走从芒盛（Muong Xen）经芒隆路口（Muong Long）的唯一公路，则至少需要4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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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eng Tam 码头。 |
美里乡党委书记卡边峰带我们坐摩托艇在乡里进行了实地考察。他说：“让记者们知道毒品是从哪些渠道进入美里的？……”这个季节，南农河水势较大，河面波涛汹涌，但本田20 CV发动机仍然推着我们逆流而上。
经过Xang Tren村，我们的船随着Canh Trap瀑布的每一次翻滚而摇晃、颠簸，挣扎着前行。经过Canh Trap瀑布，经过Xang Tren边境检查站时，船再次摇晃，仿佛随时都会翻船，迫使我们全队人都下船，扶着树林才能站起来，只剩下船和船夫在凶猛的河水中挣扎。
穿过瀑布仅约10分钟，我们就抵达了景迈瀑布，就在K1里程碑旁边。象泉边境检查站站长何文玉上尉说：“这里是‘印度支那交界处’，越南和老挝两国共有三处界碑，我们这边两处，对岸一处。毒贩们利用这片敏感地带设立营地，从老挝收集货物，寻找机会运往内地。”
随后，Ngoc先生带我们来到上个月527边防站和美里乡联合扫毒工作组进行突击清理的地区。在一片相当平坦的土地上，只剩下柴火、灰烬、罐头食品和……注射器。毒品从这里主要通过两条路线：南农河和来自老挝的小麦小路，然后根据具体情况走私入境。这些团伙的聪明之处在于利用毗邻两国边境的地理位置，如果被国内扫毒部队突击搜查，他们可以通过水路或陆路进入老挝。
My Ly的悲伤故事
毒品让无辜老实的人们沦为雇佣贩毒的罪犯，最终被判处死刑或终身监禁。由此产生的连锁反应是，数百名吸毒者不得不终生与毒品“为伍”。卡玉明乡人民委员会主席向我展示了报纸上的吸毒者名单：“这是公开报道，实际上人数更多。美里什么时候才能安宁……！？”。全乡共有96名吸毒者，主要集中在南农河下游的泰族村落：香潭村35人，象镇27人，和里村17人，索普图村5人，安和村3人。
Xieng Tam 乡中心村位于南农河畔，全村122户人家，吸毒人员35人。Vi Dinh Tam 家有3个儿子，都是瘾君子，最小的儿子 Vi Van Cuong 出生于1990年，因持有毒品被捕。隔壁 Vi Van Tun 家在摇摇欲坠的房子下，每天每时每刻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儿子 Vi Van Ly 和 Vi Van Thanh 在毒瘾中徘徊、挣扎。他哽咽着说：“孩子们都这样，我怎么能闭上眼睛……！”夜晚的 Xieng Tam 村，透过临时搭建的木板路，透过小型水电站摇曳的灯光，是吸毒者在雾气中徘徊的景象。
乘摩托艇沿南农河逆流而上约15分钟，就到了美里乡吸毒人数第二多的村子——香川村。该村人民委员会副主席魏文巴说：“去香川村，或者美里乡的任何一个村子，只要看看房子，就知道那户人家有没有吸毒者！”我跳起来抬头望去。香川村有120户人家，只有几间瓦顶的大房子，很多都是破旧不堪的房子。如果是该村人民委员会副主席这么说，那吸毒者的数量就不是报道的27人，还会更多！来到香川村，听了卡氏武女士一家的故事，大家都心痛不已。丈夫早逝，她独自辛勤抚养孩子，以为孩子长大后会得到回报，却不料，6个孩子中5个都染上了毒瘾。次子卡文凤（1970年出生）因持有毒品被捕，被判处30个月监禁。
为何无助？
美里省位于南农河上游，毗邻越南和老挝边境，是国防安全的重要据点。由于地处偏远，地形崎岖，包括毒品犯罪在内的犯罪活动十分猖獗。根据该地区犯罪情况的总结报告，美里省目前登记在册的吸毒人员有96人。近期，警方制定并部署了打击毒品犯罪的专项行动，抓获贩卖和储存毒品的犯罪嫌疑人14人，逮捕涉毒犯罪嫌疑人17人，判处14人有期徒刑。然而，美里省的现实是，包括毒品犯罪在内的各类犯罪活动日益猖獗。犯罪分子在河边公开扎营，使用马力强大的船只随时准备袭击、逃跑和挑战当局。边防站和公社还组织了4次戒毒培训，共计168人次，但结果都是他们复吸。
此次重返南农，我们继续见证近十年来持续发生的悲惨事件。面对“白色死亡”引发的“暗流”，我们是否无能为力？
记者：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