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Thanh Chuong——上游森林的破坏

第一部分：TONG THU - QUE Phong：森林日夜遭到破坏。

（Baonghean）-不仅在会当（通秋-桂峰），在通往清水-清章边境口岸的路上，我们仍然能听到森林深处电锯的轰鸣声。我们目睹了“伪装”的车辆将木材运送到低地，轻松通过清水林产品监管站。清章近万公顷的防护林正面临“被摧毁”的危险。

森林正在“消亡”

在Dung Town-Thanh Chuong“等了两天”后，我们终于被当地居民答应带进森林，拍摄盗伐者破坏上游森林的画面。中午12点整，我们骑上“铁马”直奔Thanh Thuy口岸。道路蜿蜒曲折，陡峭深邃，前方看到成群结队的摩托车扛着“砍树工具”飞驰而上。导游说：“去往Thanh Thuy口岸的路上，曾经是大片的珍贵树林，有蒴果、豆树、丁香树……但近年来盗伐者破坏太多，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桩。”

树木被“砍倒”了。

沿着边境带公路抵达清水口岸，我们把摩托车停在路边的灌木丛中，穿过河静省和越南与老挝边境的森林。深入伐木小道，我们看见被盗伐者砍伐的巨树残桩散落一地。大部分木材被“无名氏”砍到哪里就运到哪里。据观察，前方有一群人拿着电锯和闪闪发光的斧头，阻止我们继续深入。电锯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林木纷纷倒下，清章县广袤的森林如同破烂的衣服，在“无名氏”的锯片下“垂死挣扎”。我听“无名氏”说，这里的林木都是按“订单”开采的，盗伐者在森林里锯到什么木材，买家就要什么木材。据观察，在临时搭建的收集点，木板主要被切割成方木和圆木。

这里运输非法木材的主要方式是用水牛拉着木材穿过森林，然后运到收集点。众所周知，珍贵木材的林区主要集中在越南和老挝边境地区。因此，非法伐木者仍然想方设法潜入这些地区进行采伐。回程的路上，我们在边境口岸沿线看到许多用草和稻草“伪装”的大型临时木材“中转站”。导游说，这些木材聚集在路边是为了方便运输。小木材用摩托车驮运，大木材则用汽车运输。更何况，清水县的森林木材也顺着罗河顺流而下。

我们继续绕回胡志明路，进入玉林乡，进入边境巡逻路线。从最后一个安置村开始，道路就被山洪冲成了一条小溪。要进入这片区域，我们必须经过一个带围栏的护林站。一群人扛着电锯，沿着小溪往森林里走。我们紧紧地贴着大森林的入口，但另一群人却个个面色阴沉，怒骂道：“你们进来再折返，我们就回不去了。”导游低声说：“他们心存疑虑，我们只好折返。”我们走近玉林安置区的居民，得知：除了前来砍柴的安置户外，还有许多青香族人也来参加。在这个林产品检查站内，道路两旁堆满了木材，等待卡车运往下游。在通往安置村的路上，我们看到一些人用牛车非法运输木材。塔香村一位姓L的男子——玉林解释道：“我们当时在运一些杂木，准备建牛棚。” 上面确实是杂木，但牛车下面全是珍贵的木板，还在明目张胆地运输。

光天化日之下，摩托车运送非法木材

光天化日下，我们回程路上亲眼目睹“林匪”们把木材装上摩托车，上面铺上鲜草“伪装”。远远望去，只见一排摩托车拉着草。“林匪”们还“发明”了一种拉木材的摩托车，挂在机动性极强的“三轮”车后面，可以载着1-1.5立方米的木材在公路上穿梭。这种拉木材的摩托车也用草和稻草伪装，通常每辆车后面都会跟着2-3个人“押运”，需要的时候推着车上坡，快速装上货物。清水口岸的道路险峻，山坡蜿蜒，但数十辆拉木材和大件货物的摩托车依然肆无忌惮地行驶着。车辆不鸣喇叭，东倒西歪，我们只能靠着山坡行驶。

里面的“草车”都是非法木材，飞驰而去。
位于 Thanh Thuy 边境门路



非法木材堆积在溪芒森林管理站后面。

据导游介绍，每天有数百辆这样的车辆经过该站。除了摩托车和拖拉机，“林匪”还会用汽车运送木材，用草、稻草伪装，或者撒上一层石粉来迷惑路人。下午1点左右，我们看到3辆“运草”的摩托车和1辆“运稻草”的拖拉机停在距离护林站（清水林关护林站）约50米的地方。“运草”车辆的司机们是如何驶入检查站，然后迅速开走的？

导游介绍说，在昆强县发生运木车事故之前，木材运输情况更加繁忙，森林里的木材被直接运到约1公里外林门外的两家锯木厂，而非法木材则通过胡志明小道沿线的人字形路线千方百计地运往下游。

在路上拍到伪装运载非法木材的摩托车后，我们正要通过检查站，却被“林匪”怀疑是记者。导游被“林匪”拦下盘问。情急之下，我们只好撒腿就跑，约好在Dung镇碰头。同事猛踩油门，车子飞驰如箭，后面两辆国产摩托车载着四个戴着黑眼镜的光头小伙子，飞驰而来。这场追逐可谓惊心动魄，我们的车全速行驶，时速近90公里。但国产运木车“涡轮增压”劲儿十足，他们几乎紧追不舍。我们知道自己斗不过它们的速度，便将车子拐进了Cau Ro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还没来得及躲，四个“光头”就来了，我大喊：“你们包围咖啡馆，他们来了。”四名盗伐者以为警察包围了他们，迅速骑上一辆摩托车逃跑。

到了Dung镇，他又遇到了向导，说：“这帮人大概有100个，很凶，有老人，有年轻人，有农民，还有吸毒者。这些‘林匪’大多住在Thanh Thuy乡4村。幸好你们想办法逃了出来，不然让他们靠近，会被他们刀剑‘吃’掉的。”去年，一位名叫Hoan的新护林员也因为刚上班，不懂森林“规矩”而被打得入院。

清水-清章森林管理站的围栏仍然“时开时关”，取决于从森林运木材的“伐木工人”的流量。正如一位当地人所说：“看看这围栏，就知道……这里的森林该如何保护。”
（持续）

记者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