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产地难以管控

（奉贤）当前，我省畜禽交易市场、屠宰场、食品供应场所的检疫工作仍面临诸多困难，一些地方甚至敷衍了事，欺骗主管部门和消费者。

隔离措施不佳

南义牛市于农历初一、初四、初八、初十一、初十四、初十八、初二十一、初二十四和初二十八上午7点开始营业。该市场位于杜良、清章和南丹三个县之间，因此吸引了来自全省各地的人们前来交易。南义乡人民委员会主席阮光勇先生说：“一个市场大约有13到15辆卡车，上面载着从不同地方运来的牛。该乡配备了一支由乡兽医和乡警察组成的队伍，并与南丹兽医保护站合作，对牛交易车辆和牛只进行消毒，以确保市场内的牛只免受疾病侵害。”为了核实南义牛市的检疫工作，我们于10月6日（农历八月二十一日）前往牛市现场。在牛市现场，两名公社兽医官只是偶尔在卡车驶出时用化学喷雾器对周围区域进行消毒，而对自家饲养的牛和水牛圈舍则视而不见。一位牛市兽医官解释说：“我们每天都会来这里进行检疫。我们通过观察牛和水牛的皮毛、蹄子、嘴巴、尾巴等来判断它们是否感染了疫情。卡车会喷洒消毒剂，但牛和水牛圈舍则不会，因为这是公社的规定。”

在清良牲畜市场（Thanh Chuong），市场正门旁边是一栋四层楼的房子，是市场管理委员会的“总部”。整个市场交易期间，这里唯一的兽医官就站在“总部”前面四处张望，根本没看到任何给进出的卡车、厢式货车和牲畜运输车喷洒消毒剂的举动。南义和清良两个牲畜市场的检疫工作也是该省许多其他批发市场的普遍现象，许多兽医官和地方当局在疫情检查和预防方面仍然不负责任。在六七月禽流感疫情爆发期间，市场上仍然有很多来自琼吕、演州、荣市、义禄、兴原和太和市等疫区的活鸡鸭在出售； 7月份，安城、琼琉、清章3个县的7个乡发生蓝耳病，但这些地方的生猪仍被拉进屠宰场。乂安省兽医局2012年9个月工作报告承认：“……牲畜、家禽及小型畜禽产品，特别是种禽，向外地运输尚未得到控制。农民购买来源不明的牲畜，不向地方政府和兽医机构申报，因此疫情控制难度很大……虽然省内运输检疫力度加强，经检疫的牲畜家禽数量有所增加，但与实际运输量相比，检疫效果并不理想。”

不卫生的屠宰

在雄政（雄原）屠宰场屠宰生猪。
（2012年10月11日凌晨3点拍摄）

2012年10月初的一天凌晨3点，我们来到位于雄原县雄政乡5村的屠宰场。该屠宰场运行稳定，环境卫生良好。屠宰场于2006年投入运营，由雄原县投资兴建，占地面积1500平方米，建筑面积120平方米，日夜屠宰能力120头猪，目前由当地人明先生管理和拥有。参与屠宰场的农户有11户，日屠宰量为50-70头猪。屠宰场设有与屠宰区分开的猪圈系统，并配有烧水系统，冲洗和清洁用水取自井水。屠宰后的所有废物都直接排放到旁边的鱼塘中。所以，与其他私人屠宰场相比，这家屠宰场基本上算是相当“系统化”的了。然而，屠宰过程仍然完全在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进行，地面上沾满了血、肉和毛发。屠宰前，猪身上仍然沾满了粪便，而且根本没有清洗过。处理完毕后，肉就直接摆放在地上，等待荣市兽医局的工作人员进行检疫。

在荣市永新坊1号街区，数百户居民自发参与家禽屠宰。当有人问起要不要买宰好的鸡鸭送到餐馆时，这里一家家禽屠宰场的老板H女士兴高采烈地说：“只要提前几个小时订货，货就送到你家门口，如果鸡不漂亮，我们不会收钱。” 我们去了屠宰场。屠宰场只有十几平方米，所有工序都在瓷砖地板上进行，地板上到处都是废水、鸡血、鸭血、粪便、羽毛……虽然面积很小，但这里有一个猪圈（用来利用粪便生产沼气），旁边还有一个单独的隔间用来饲养鸭鹅，剩下的区域则用于屠宰。从不清洗的锅子被用来制作内脏，血被盛在大碗里，散落在旁边的另一个锅里，上面爬满了苍蝇。

在荣市义富乡，屠宰与酿酒、做米粉一样，被视为一项传统职业。经熟人介绍，我们将近凌晨一点来到MP家的一家屠宰场，观看店主宰杀一头小牛。一阵熟练的撞击后，小牛倒地不起，店主迅速用刀刺向小牛的脖子，鲜血流进盆里，溅洒在黑色的水泥地上。完成后，她也很快用一把薄而锋利的刀，快速剥去牛皮，剖开牛肚。整头牛的肉和骨头被转移给剩下的人准备，内脏则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被快速解剖清洗。内脏里的粪便和液体还在，但……觉得安全了，就装进盆里，准备上市。更可怕的是，这些书（胃里的东西）被放进一个巨大、扭曲、肮脏的铝盆里，盆里还放了大量的石灰，P女士穿着靴子，趟过肮脏的屠宰场，平静地踩踏和塞满这些书，并解释道：“这样做是最快的美白方法，而且……很干净。”

地方当局尚未干预

义安省目前有两家符合标准的牲畜和家禽集中屠宰场，其产品经过包装和保鲜后出口到全国多个城市和地区。这两家屠宰场分别是义安畜牧加工出口股份公司（每年出口近1000吨乳猪，向国内出口700-800吨牲畜肉，为省财政贡献超过20亿越南盾）和忠官私营企业（演州分公司），每年向国内出口4-500吨牲畜肉，为省财政贡献超过10亿越南盾）。该省其他屠宰场的运营模式均为两种：集中屠宰（但不稳定）和自发性屠宰。这导致屠宰过程的检查和控制松懈。

荣市兽医站兽医卫生监督和屠宰监管局局长吴智平介绍说，该局有13名工作人员，但要巡查17个市场和1个屠宰场（兴政区），还要检查2户人家，分别是在荣新区屠宰生猪的阮氏一女士的养殖场和同在该区的通德家。由于人手不足，他们只能检查摊位末端，也就是产品摆放出售的地方。即使肉已经送到市场，检疫也主要依靠感官。民间屠宰现象盛行，检疫人员很难从根源上进行检查。义富乡人民委员会主席陈玉志表示，虽然乡政府为屠宰场提供了水电支持，但检疫费仅为每头猪 2,000 越南盾、每头水牛、母牛 6,000 越南盾，尽管成本较高，但人们仍然选择在家屠宰。

荣市兽医站站长阮进德表示，在一些坊乡，政府并未真正采取行动，而是暗中将兽医检疫的责任归咎于政府。与此同时，国会常务委员会于2004年4月29日颁布的《兽医条例》第10条第5款规定：“各级人民委员会负责组织指导动物疫病防控工作，公布动物疫病，检查疫区，建设动物疫病安全区和设施”。此外，在许多支出增加而检疫费用减少的情况下，兽医行业也面临资金困难。根据2012年1月5日由副部长武氏梅签署的第04/2012/TT-BTC号通知，对每头猪征收的费用仅为7000越南盾（之前为8000越南盾），对进出本市的动物运输车辆喷洒消毒剂的费用为40000越南盾（之前为55000越南盾）。费用的降低导致维持动物控制和检疫活动的资金不足。

2012年10月初，乂安省人民委员会颁布了《2012-2020年乂安省畜禽集中屠宰场体系规划草案》。据此，乂安省将在17个县市镇共设立102家集中屠宰场。草案还提出了四项主要解决方案：宣传、土地、环境和市场。然而，解决方案终归是解决方案，重要的是认真落实。
（待续）

记者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