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禄的难题

（Baonghean）-自2004年以来，义禄县是全省收回农业用地面积最大的县之一，导致数千名农村工人失业或就业不足……

人们自力更生

2004年，宜顺乡4村邓文兰家十余亩稻田被征用，用于南甘工业园区A区的建设。2006年，兰先生拿到1.31亿越南盾的补偿款，还清所有债务后，便出资送两个儿子到台湾务工。兰先生的两个孩子勤劳肯干，收入稳定，他们把钱寄给父母盖房子、买家具，供三个弟弟妹妹读书。兰先生家从贫困户一跃成为村里最富裕的家庭之一。

同样在宜顺乡4号村，河文门先生家在获得6亩稻田补偿后，也把孩子送到马来西亚务工，从此摆脱了贫困。门先生家附近还有阮文代先生家。土地收回后，他们送儿子去学习焊接，并在家开了个作坊，有了稳定的收入。

然而，在宜顺乡4村，上述情况只是极少数土地收回后有效利用补偿金的农户。村长陈文鸾说：“4村共有65户农户，土地因南甘工业园区建设和剑江沿岸道路修建而被收回，平均每户收回10多块土地。许多农户拿到补偿金后重建了房屋，添置了家具家电，剩下的用于转行的钱不多。目前，被收回土地的农户90%以上的劳动力都不得不到南方打工或从事泥瓦匠、建筑工人、小商贩、搬运工等零工，收入不稳定。”当被问及县、乡政府在土地收回后是否有政策支持农民转业时，Thuan先生说，当农民领到补偿款时，只听说其中一部分用于支持转业，但没有宣布任何具体的政策（！）。宜顺乡人民委员会主席Tran Nguyen Hoa先生介绍说，整个乡有408户农民的耕地被收回，总面积为76.5公顷，受土地收回影响的劳动力有658人。为这些劳动力解决就业很困难，因为他们大多数是非技术工人，转业意识不强，技术水平不高，所以很难找到新工作。乡政府也协调了一些企业引进一些小规模的手工艺品，如藤编、刺绣等，但没有吸引到工人，所以不得不放弃。

宜隆乡人民仍在收复的土地上耕种。

宜隆乡是宜禄县收回农业用地面积最大的乡之一，共收回76.32公顷，涉及251户家庭，1246名工人。收回的全部土地将用于建设南甘工业园区。目前，该工业园区共有24家企业投入运营，其中宜隆乡拥有多家大型企业和工厂，例如河内啤酒厂、VNT超细石粉厂、NPK合成肥料厂、Tien Phong塑料厂……但这些企业大多不使用本地劳动力。义隆乡人民委员会主席黎文义表示：“全乡现有职工4000余人，其中18至25岁的职工基本通过劳务输出或在南方的公司企业就业……其余25至45岁的职工处于失业或就业不足状态，大部分都在打零工。在与政府沟通场地清理问题时，企业都承诺招收本地工人，但生产设施投产后，企业却置之不理，因此，目前全乡在企业工作的职工不足100人。乡领导多次与企业代表沟通，也多次向上级提出建议，但问题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

由于无法在工业区的工厂找到工作，转行又得不到政府支持，在生产用地所剩无几或没有土地可用的情况下，义禄县数千名被收回土地的农民工不得不艰难地维持生计。然而，只有少数农民工去了国外，主要去了马来西亚、台湾、中东、老挝等中等收入市场，其余的农民工大多到南方务工，成为建筑工人、季节工，或者留在家乡做小生意或固守着仅存的少量农地。也由于许多被收回土地的农民工没有工作或缺乏工作，而许多被收回的土地被荒废，加之缺乏统一的补偿和场地清理政策，近年来，人们纷纷回到已收回但尚未平整的农地上耕种。例如，义隆乡1村共有131户居民，所有居民的耕地均已收回，总面积约20公顷，占该村耕地面积的50%以上。收回后未利用的土地，5公顷多已恢复耕作。更具体地说，在义顺乡2村，由于不同时期、本乡与外地补偿金额差异较大，且土地收回后没有提供合适的就业机会，居民仍在耕种已收回土地面积的90%以上（约25公顷多）。当企业需要土地实施项目时，居民要求更高的补偿，导致土地清理问题变得困难复杂……

此外，在大片农田被开垦的乡镇，由于缺乏就业机会，社会弊病和不安全因素增多，尤其是吸毒和偷狗现象。2011年底，宜禄县警察局与宜舍乡和宜隆乡协调，召开会议，审查居住在这两个乡镇的20名偷狗贼，这些偷狗贼都是年轻人。宜龙乡公安局长武成龙表示：“近年来，由于就业困难，宜龙乡年轻人参与偷狗案件急剧增加，其中大部分是吸毒者。审查会议后，超过一半的偷狗者羞愧地前往南方寻找工作，但剩下的少数人仍然‘故态复萌’。”2012年，宜禄县警方和群众发现的偷狗案件大多涉及宜龙乡的年轻人，其中就包括黄公协，他于2012年10月12日被宜春乡的村民殴打致死。

需要一个同步解决方案

宜禄县劳动荣军社会部部长阮文伯表示：“截至目前，宜禄县已根据省人民委员会2004年9月18日第2345/QD.UB-DC号决定和2005年8月31日第74/2005/QD.UBND号决定，为4483名来自收回土地户的劳动者（占该县劳动者总数的5%）转业提供了补助，补助标准为每平方米8000至15000越南盾。然而，这笔补助金直接发放给劳动者，县政府并不清楚这笔钱的具体用途。

巴先生还表示：“县方面，为了改变被收回土地农户劳动力的职业，县人民委员会发布了第685/UBND-NVLĐ号公函，要求各乡镇审查并列出被收回土地面积30%及以上的农户名单，上报需要学习一门手艺的劳动力数量，广泛宣传培训形式和内容（免费培训、提供职业培训教材、开设现场授课……）。近年来，该县在被收回土地面积较大的乡镇引入了竹藤编织、蘑菇种植、花卉、观赏植物种植、畜牧业、兽医业等职业，但由于收入低、产量不稳定，收效不大。截至2009年，只有两个乡镇（义舍和义隆）向县登记学习一门手艺，但只有……13人报名学习6门手艺。”职业！由于学生人数太少、太分散，尽管劳动荣军社会部给该区拨付了职业培训资金，但该区职业指导中心（现为宜禄县经济技术职业学院）却无法开课。

在就业扶持贷款方面，该县已与社会政策银行协调，向124户家庭发放贷款，平均每户500万越南盾；支持102名劳动者输出劳务，贷款总额达8.97亿越南盾，但该县并不清楚这笔贷款的具体用途（！？）。在为大面积土地回收地区劳动者提供就地就业方面，该县每年都会组织会议，邀请该地区的企业洽谈职业培训对接和为劳动者提供就业机会，但目前，该地区企业接收的劳动者数量很少，因为大多数劳动者技能水平较低，不符合企业的要求。此外，土地回收的劳动者数量众多，但该县工业园区的企业雇用的劳动者并不多，平均只有几十名劳动者，最大的企业雇用了400名劳动者。

宜禄县人民委员会分管文化社会工作的副主席陈友林就此问题表示：“目前最大的困难是宜禄县农村劳动力的文化水平和技术水平较低，其中60%以上没有接受过职业培训。此外，由于诸多客观因素，该县的职业培训创造就业岗位的能力跟不上，无法满足工业和服务业发展的需求。因此，被征地农民工的转岗能力和就业机会很低。此外，农村地区的就业信息和交易渠道尚未完善，职业介绍机构的作用尚不明确，一些地方的政府部门尚未真正重视，往往以自谋生计为主，因此农民工往往通过家人、亲戚、朋友等途径寻找工作……此外，被征地的地区在转变种植业和畜牧业结构以增加居民收入方面缺乏活力和灵活性。但另一方面，也需要采取一些措施来应对。”坦白说，目前由于被收回土地的工人小农心态还很重，学手艺找工作不够积极主动，害怕劳动纪律，不愿意到工业园区的企业上班，只喜欢在荣市找份自由职业……这些原因使得该县农村劳动力结构转变本来就比较缓慢，在农地收回后，农业剩余劳动力更加突出，面临诸多挑战”。

可以说，宜禄县被收回农地农民的就业现状也是目前该省部分地区的普遍现象。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是补偿和场地清理工作、转业动员和宣传工作、职业培训、地方政府与企业之间的协调等方面存在不足……因此，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现实需要省、县同步出台切实可行的政策，如重新审议需要收回农地的工业园区建设项目规划；制定完善的补偿政策，妥善处理投资者与被收回农户之间的利益关系；提高农民工的文化水平和技能；建立现场职业培训设施体系，加强职业培训的衔接和社会化，将企业、用工单位与职业培训机构对接；推动适合每个地区的经济结构调整，发展农村基础设施，发展信息系统，开展劳动力市场咨询，广泛推行支持计划，为农村地区提供就业机会……

据宜禄县劳动荣军社会局报告，自2002年至今，宜禄县共有5个乡收回农业用地，用于南甘、长石、同卓工业区建设及其他基础设施建设，即宜舍、宜隆、宜光、宜顺、宜长、宜石5个乡。收回土地总面积251.8公顷，收回土地的农户数为2618户。其中，宜舍是收回土地面积最大的乡，达161.56公顷。全乡共有1139户收回土地，主要为农业用地，其中约400户收回了70%至100%的土地。被收回土地户的劳动力有2100多人，约占全公社劳动力总数的67%。

文章及照片：Minh Q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