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15年前。回顾他的一生,我觉得非常有趣。如果那一天,没有日本为省盲人协会资助的项目,我或许会对乂安省盲人协会主席阮明德产生不同的想象和理解。因为之前,他身边的人,甚至那些自称与他关系密切的人,都对我说过一些与我感受不同的事。与他亲近,我看到了他真正的能力和勇气,他是一位真正的“船长”,带领着这艘历经风雨的船,带领残疾人走向和平的土地。
(Baonghean)-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15年前。回顾他的一生,我觉得非常有趣。如果那一天,没有日本为省盲人协会资助的项目,我或许会对乂安省盲人协会主席阮明德产生不同的想象和理解。因为之前,他身边的人,甚至那些自称与他关系密切的人,都对我说过一些与我感受不同的事。与他亲近,我看到了他真正的能力和勇气,他是一位真正的“船长”,带领着这艘历经风雨的船,带领残疾人走向和平的土地。
我们当时的电脑班有10个人,大部分是区主席或他们的继任者。我年纪大了,不再在协会工作,所以属于特殊群体。那位老师年纪大到可以当我的孙子了,从出生起就没见过世面。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我高中老师的孙女。我们有自己的房间,每个人都用一台电脑。我被安排在Duc的房间里休息和工作,每天都和他在一起,我对他更加理解和敬佩。
阮明德出生于一个有七个孩子的家庭,其中四个是烈士,其余三个是战争伤残军人。他身负重伤,母亲如今已95岁高龄。国家统一之际,他放弃了写作生涯,但西南边境仍处于敌军的监视之下,于是他离开故地去履行自己的职责。1978年,在西宁省的一次猛烈敌军进攻中,他受伤并失去了双眼,当时他还不到20岁。
回到养老院后,德做过各种各样的工作。他年纪尚小,缺乏思考能力,在经济困难时期,生活举步维艰。有时,他加入“南北火车上上下下”的背包客大军,以此养活自己,也为了排解青春被“囚禁”在黑暗中的沮丧。有时,他感到平静,却发现自己站在十字路口:“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又会是谁?”回想起来,为了让年迈的母亲在失去无数后有个依靠,他选择了第三条路,于1985年与养老院的护士福结婚。虽然生活有起有落,但光明与黑暗并存。他家有房子,还有两个健康的儿子。
杜德投身盲人服务并非偶然,而是出于情谊和共同的残疾。1992年,他当选为乂安省盲人协会副主席。他“赤手空拳”地让家人带他去一个又一个机构,游说他们支持协会的活动。1995年,杜德当选为协会主席。当时,“面粉”虽然勉强凑齐,但“搓成糊”仍然非常困难。省人民委员会以及多个部门和分支机构在他的建议下,提供了交通工具、额外的人力资源(其中大部分是战争伤残人员),每月发放5万越南盾的津贴……
出于对他和其他残疾人士的决心和勇气的同情,省级社区和相关部门也逐渐创造了条件来提供帮助。省残疾人协会的办公场地位于市中心,占地数千平方米,其中一部分土地分配给协会的工作人员和员工,并配有专门的红皮书。约1500平方米的办公场地用作办公室、工作室、大厅、厨房、餐厅、员工宿舍和按摩区,被中央残疾人协会评为全国最佳。
荣市盲人协会的竹牙签生产设施。图片来源:Tran Hai
20多年来,在历次代表大会上,阮明德总是冲锋陷阵,与残疾人同甘共苦。尽管他家离协会有4公里多远,但无论冬夏,风雨无阻,他总是准时到达,甚至提前到达。
从最初只有三四个区级协会、200多名会员,发展到如今全省19/20个区镇,建立了拥有3000多名会员的协会。在协会活动开展过程中,Duc先生走遍了每个区镇,倾听并解决盲人兄弟们的困难。省内外认识他的朋友和兄弟们都钦佩他为盲人幸福贡献力量的胸怀和毅力。
目前的津贴仍然只有175万越南盾,机构有车却没有司机,所以当他需要去基地或与部门打交道时,天气变化时,他仍然会选择乘坐小轿车或公交车。基地的兄弟们都同情他,但他觉得这很正常。他还养成了不断自学的习惯。现在,他的外语水平让他能够自信地与外宾交流,而无需翻译。为了表彰他的贡献,总理和各部委、部门、分支机构授予他许多崇高的奖项。这激励着他继续努力,孜孜不倦地奉献自己的事业,为盲人的幸福而奋斗。
但只要他自己的幸福圆满,肩上的重担就能有人分担。我曾送过他一首诗,诗中有这样一句:“家破人亡,双肩挑起重担”。那时我以为他和妻子会携手走过人生的路,可谁曾想……历经风雨,克服了贫困的种种困难,当家庭看似平静的时候,那个依恋他的女人却另辟蹊径。那也是我学习计算机科学,住在他房间里的时候。
他的妻子嫁给新郎那天,我和他坐在一起喝酒,他心里很难过。但他似乎把所有的痛苦都咽了下去。他独自一人承担起了抚养两个儿子成为正直人的重担。儿子结婚时,母亲没有出席。但他还是叮嘱儿子们要带媳妇去好好拜谒母亲。古人云:人无完人。他就是这样。好动却又暴躁,直来直去,爱恨情仇都写在脸上,却不懂得巧妙地掩饰。但他内心明亮,为人忠厚,与人共患难,依然是残障人士值得信赖的依靠。
Nguyen Khac Phien(演洲盲人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