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课：白龙、蓝龙和劳蒙人
编者按：建村的故事、建村、结婚都离不开伞、路上扔石头……这些都是苗族人的趣事。我们想推出“探索乂安省的苗族社区”这个话题，为读者介绍一些有用且有趣的事情……
(Baonghean) - 故事是这样的，从前，刘氏家族的蒙族人不知道如何用线织布遮身。两兄弟商量着去问他们的父母——青龙和白龙。青龙和白龙告诉他们，他们必须去天庭要亚麻籽来种植，然后取壳，剥下线，织成布。
蒙族人的祖先
蒙族聚居在桂风县（Que Phong）和祥阳县（Tuong Duong），其中人口最多的是启山县（Ky Son）。在这一地区，蒙族主要聚居在纳艾（Na Ngoi）、芒艾（Muong Ai）、芒提（Muong Tip）、达卡（Ta Ca）、纳莱（Na Loi）等乡；此外，还有蒙隆（Muong Long）、会图（Huoi Tu）、西山（Tay Son）、杜梅（Dooc May）、南坎（Nam Can）等纯蒙族乡。蒙族居住在海拔约1000米的山区，气候十分特殊，因此蒙族的文化和生活方式也独具特色，难以与该地区的其他少数民族如泰族和高木族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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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u Xai Phia先生（右）讲述Lau家族的故事。 |
与其他少数民族一样，蒙族的历史与传说息息相关，他们从北方迁徙到越南的时间大约在300年前到100年前。这段历史既包括为保护栖息地而奋斗，也包括寻找新栖息地的历程。这些奋斗被神话化，我们最近在一次实地考察中听到了南建村（南坎-奇山）劳蒙族的传说，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四月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们见到了村里的老人老赛披。得知我们要骑摩托车送我们去村里，老赛披幽默地提醒我们，村里坡度很陡：上坡时，很难挨着坐，下坡时，更难分开坐。这是只有苗族人才懂的思维方式，而我们要从南坎乡中心一路走到南谦乡。这位老人在这个边境乡担任了近三十年的党支部书记。在南谦乡的苗族传统民居里，老赛披像一位充满激情的演说家一样，向我们讲述了他族社区的传奇故事……
传说：很久以前，蒙族人生活在现在的中国境内。那时，人们还以毛皮为食，居住在洞穴中。于是，上天创造了一对青龙和白龙。青龙是雌性，是弟弟；白龙是雄性，是哥哥。那时，土地仍然崎岖不平，混乱不堪。上天派白龙和青龙下凡平整土地，供人们定居。青龙是雌性，体弱多病，所以她被派去平整岩石较少的平坦土地和山地，而白龙则负责平整高耸的山丘和岩石地区。青龙生性勤劳细心，所以把土地平整得非常平坦；而白龙性情活泼，做事马虎，所以土地坑坑洼洼，凹凸不平。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平原和山脉。
功成身退后，两人在如今越南与中国两国边境的一座激流险滩的山上相遇。此时，白龙与青龙结为伉俪，返回北方，居住在山洞中。共同生活7年后，二人产下一子。7个月后，二人商量将胎儿丢弃在外任其腐烂。但奇怪的是，7个月过去了，胎儿竟然依然像刚出生时一样鲜嫩。一天夜里，青龙梦见这个胎儿就是蒙族的起源，便下令将胎儿切成15块，分别放入不同的山洞中，因为这些胎儿后来会成为蒙族的15个部族。
三个月后，龙夫妇看到15个山洞里都冒出了浓烟和火焰。白龙对妻子说：“去看看为什么到处都是浓烟和火焰，是不是上帝在烧什么东西？” 蓝龙立即架起一座通往天空的彩虹桥，向下望去，发现每个山洞里都住着一男一女。他们是15个蒙族部落的首批居民，是蓝龙和白龙的子孙。这15个部落包括：劳族、雄族、旺族、嘉族、穆族、哈族、李族、武族、古族、托族、登族、查族、斯族、罗族、库族。
刘氏家族，虎子
传说第七个山洞里住着苗族老族人。那里住着两个人，老祖望（Lau Tu Vang，哥哥）和老瓜巴（Lau Gua Pa，妹妹）。他们俩仍然住在山洞里，独自生活了17年。这时，老祖望已经长大成人，便问父母该穿什么衣服遮体。龙族夫妇立即吩咐他们去天庭要亚麻籽来种植，然后剥去亚麻的纤维织布做衣服。老兄弟俩懂得了剥亚麻织布，也就懂得了磨石做刀、锄头，还懂得了锻造铜铁。有了亚麻，老祖望就懂得了用亚麻纤维捕捉野兽作为食物，并把它们驯养成宠物。哥哥还用亚麻纤维做弓弩的弦，用来打猎。兄弟俩便去天庭要小米籽来种植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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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家族的南建村。 |
一天，Lau Tu Vang在森林里设陷阱时被老虎袭击并吃掉。老虎脱去Lau Tu Vang的衣服，伪装成哥哥，回家与女孩正常生活。女孩起了疑心，便询问起来。这时，老虎竟然已经吃掉了哥哥，并想娶Gua Pa为妻。如果她拒绝，就得遭受哥哥的命运。女孩害怕极了，只好答应做老虎的妻子。三年后，夫妻俩生了两个儿子，哥哥叫Lau Pha，弟弟叫Lau Do。母子俩专门开荒种地。他们去田里干活时，因为不是人，老虎非常害怕，不敢跟着母子俩，只是在路两旁跟着保护他们。一天，从田里回来的路上，大儿子淘气，捡起石头扔到路两旁的灌木丛里。老虎在保护家人时不幸头部被击中，倒地身亡。母子俩没见到老虎回来，便前去寻找，却发现老虎已死。他们妥善安葬了老虎。
从那时起，劳蒙族人就一直告诫他们的后代，不要在路上扔石头，因为祖先是被他们杀害的。从那时起，每当他们宰杀一头牛作祭品时，都要留一条腿给老虎。他们会把三根半烧的木棍放在椅子上，作为牛腿的支架。劳蒙族人铭记他们的祖先是老虎的子孙，所以每当他们宰杀一头牛作祭品时，都要留一份给老虎。他们也像泰国的鲁族、禄族、良族和光族一样，禁食虎肉。
每逢节假日和春节，刘家都会在7个碗里摆上牛肠、猪肠等祭品，并在墙上挂上7套衣服，包括3套女装和4套男装。这象征着第七个洞穴的所在地，青龙和白龙在这里孕育了刘蒙族！
（待续）
Huu Vi-Dao T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