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本照片 1968 年

October 31, 2015 18:40

(Baonghean.vn)- 1968年2月,我毕业于越南通讯社(现越南新闻社)在中央宣传部和新闻总局的配合下举办的第七期记者培训班,并受越南新闻社编辑部委派驻义安省担任战地记者。

越通社支部受乂安省委委托,与省委宣传部共同生活和办公,最初设在上山乡,后迁至半山区杜良县贤山乡。当时,美国加大了对朝鲜的空袭力度,尤其是在乂安省。

Tiểu đội thép Truông Bồn khẩn trương san lấp hố bom để thông đường, thông xe tại trọng điểm Truông Bồn.
张本钢铁队紧急填补弹坑,疏通张本要塞的道路和交通。

我们撤离的玄山乡距离都良县美山乡张本乡直线距离仅约3公里。不得不说,义安省的天空,尤其是张本路口,无时无刻不响着美国飞机的轰鸣声。“张”在义静族当地语言中意为陡峭的山口(例如帕丁坡或龙罗山口)。张本乡,这个被称为要塞、“炸弹袋”或“死亡之门”的地方,距离义安省都良县和南丹县交界的都良镇15公里。这条独特的道路位于15A公路上,长约5公里,连接南北,是北方后方最重要的生命线,为南方战场提供全方位的补给。

Hôm nay,Truông Bồn được tôn tạo thành địa chỉ đỏ giáo dục truyền thống cho các thế hệ. Ảnh tư liệu.
如今,张本纪念碑被装饰成红色,以传承一代又一代的爱国传统。图片库。

Truông Bồn hôm nay
今天的美山乡(Do Luong)的一角。

长盆地位于两座山坡之间,一边是山丘,另一边是稻田,宛如一道隘口,一旦美军轰炸,便会轻易掩埋和堵塞。在长盆地的关键位置,美军的轰炸声几乎无日无夜地持续不断。义安省青年志愿者300队C317营第二小队(后更名为“钢铁小队”),与近1300名青年志愿者及其他交通安全部队一起,在这里日夜坚守,以“住在桥上,坚守在路上,英勇而坚定地死去”的口号,确保交通安全。

1968年10月31日,全队战功赫赫,获得胡伯伯的花篮,中央青年团授予阮文秋旗。许多战士被授予“竞赛战士”称号,并被接纳加入越南劳动党……而此时,全队也已完成使命,准备退伍。一些女兵接到通知,前往大学或职业高中学习;一些女兵在部队找到了另一半,只等着哪天回乡结婚,例如安城县合城乡的阮氏心女士和演州县演禄乡的高玉和先生……

我曾两次前往二班(绰号“钢铁班”)撰写新闻并拍照。1968年10月31日,因为我们之前认识,所以第二次我独自前往。那天我到达长盆,看到二班的战士们正在田野尽头匆匆忙忙地填填弹坑。那里有一处低矮的山坡,山坡的一侧是一片野稻田。我还没来得及利用这些文件,现场一片繁忙,于是我立即开始工作。我一边拍照,一边留意着动静。当我用禄来福莱相机拍到第十卷胶卷时,看到文件完好无损,我便吩咐陈氏通班长把全班召集起来,让我拍些纪念照。班里的姐妹们都很喜欢,也想拍照,但通班长犹豫了。 Thong向我道谢,并给出了两个此时不拍纪念照的理由:一是为了赶紧填补弹坑,清理道路,二是为了保证我的安全。

这天凌晨4点,“钢铁小队”14名士兵接到上级命令,准备赶赴现场,填补美军在战场北部夜间刚刚炸出的弹坑,只留下一名士兵守卫小屋。他们一如既往地以昂扬的斗志和乐观投入战斗(谁也没想到这会是最后一场战斗),决心在黎明前打通道路。经过2个小时的奋战,弹坑基本填平。他们只需在湿滑的地面上再铺些石块,以免车辆打滑,便可返回小屋休息。

但就在此时,6点多钟,突然一队美军飞机俯冲轰炸了该队刚刚构筑的阵地。肩扛枪支的陈氏通班长刚喊出“全班进掩体”,敌军的炸弹接连落到班队阵地上。硝烟刚刚散去,友军救援部队赶到现场,只见一片弹坑和令人恐惧的寂静。救援部队分头四处搜寻、挖掘,却一无所获。幸好有人在弹坑旁发现了一根突出的枪管。大家迅速挖掘,救出了一名几乎窒息的女兵。他们立即对她进行急救,并送往附近的野战医院。获救的士兵正是陈氏通班长——英雄钢铁班的英雄。

Toàn cảnh Khu di tích Truông Bồn.
张本遗迹遗址全景。
值此长安传奇47周年之际,我正在观看越南电视台的现场直播。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部多年前在传奇的长安号上拍摄的英雄TNXP钢铁小队的胶片,却不知放在哪里了。我决心要搜寻、翻找、翻遍所有属于战争记忆的资料,所有我在义安工作期间珍藏的资料。仿佛某种无形的幸运,我在已故诗人陈友忠(著名诗歌《探望赖斯》的作者)的诗集里找到了这部胶片。1969年,我去拜访他并应邀与他喝酒时,他把这部胶片送给了我。

尽管6x6尺寸的胶片已经发霉,还有不少划痕,但我还是高兴得哭了,因为这是我与英雄钢铁队唯一的纪念。我还安慰自己,等这张照片发表在媒体上,就算是还清了对张本传奇英雄的恩情。更重要的是,这或许是我记者生涯以及44年摄影生涯中为数不多、最珍贵的胶片之一。

陈海

(NSNA Phung Trieu 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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