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山路永远是骄傲
(Baonghean)- 对于前青年志愿者陈光一来说,抗美战争期间开辟长山小道的日子永远是骄傲的、难忘的回忆。
离开大海,走向森林,穿过瀑布
因“矮小轻浮”三次参加军考不及格后,琼琉县琼龙乡富莲村青年联合会书记陈光一报名加入青年志愿军,奔赴南方战场,抗美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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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入青年志愿军时在C302营,与战友和队友一起,在义丹县德律、东老路口的博兰坡执行修路任务。1965年8月,我被上级调往广平省,在C168营工作,后来又被调往C225营,在广治省西部执行货物运输任务。在C225营,我和一些来自沿海地区、精通江河运输的兄弟,比如琼琉、演州、义禄,被分配到“特别”小队,在瀑布密布、湍急的塞邦贤江上运输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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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岁的前青年志愿军陈光一回忆起开通长山公路时的激动心情。图片:Thanh Cuong 文件 |
“那时候,我们年轻人都想成为胡伯伯的战士。经过多次报名,我告诉自己,我可以加入青年志愿军。1965年5月15日,我加入了青年志愿军……”
陈光一说:“其实从C225驻扎的古拜竹林到接收站,还有一条运输道路,但这条路陡峭,运输难度大,每人每次只能搬运25-30公斤。为了提高效率,考虑了瑟邦贤江的运输路线。这条河的运输路线只有8公里长,但必须经过3个瀑布。我的小队从一黎河接收了广平青年志愿者们搬运的3艘三板船……”出发当天,分队队长来到河岸指示:“这是第一次出海,你们小队要去积累经验。载重量是1吨。河里有两个瀑布,一个是Go瀑布,一个是Da瀑布。Da瀑布很危险,千万别小看它。”……当Nhat小队只看到眼前清澈的河水,水流缓缓流淌,景色迷人时,队长的指示被“无视”了。青年志愿者们带着乐器、笛子和日记本登上小船,像过节一样欢快地唱着歌。
陈光一先生讲述了这次“提心吊胆”的行进:“船儿顺利航行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失去了动力,水流把船儿卷走了。Thac Da出现在我面前,岸边的岩石上用白漆写着两个字,还有一个骷髅头,表示危险。瀑布入口仅够一艘船通过,瀑布高近3米,一个急转弯,水流倾泻而下,泛起白色的泡沫。船儿像离弦之箭一样冲去,我来不及和兄弟们沟通,拼命用桨把船头划进瀑布入口。载着1吨大米和4个兄弟的船,被水流冲得很远,深深地沉了下去。”
长山路上一位老兵的回忆。 |
幸亏他们游泳好,才没有被淹死,但船和米粒却沉在了近4米深的湍急河底。Nhat先生的队员们互相鼓励,试图潜入水中救米粒和船,但最终还是失败了。挣扎了一个小时却无功而返,饥饿和疲惫感油然而生,队员们四个人绝望地哭了起来。“一粒米运到这里,可是用那么多的汗水和心血换来的。现在,我们怎么向指挥官汇报呢?”
无奈之下,Nhat先生的团队遇到了一位来自Van Kieu族的老人。老人说:“士兵们不行,就让当地人来吧。他们游泳很好。”……Nhat先生说:“他的村庄离瀑布大约半小时的路程。他叫了6个年轻人来帮我们。他们游泳很好,轻轻地把6袋米拉到岸边,然后专心致志地把船拖上来。由于米袋用塑料布和帆布紧紧包裹,所以没有被水浸湿。” 老人和当地人后来向我们讲述了他们穿越Da瀑布和Go瀑布的经验。
长山之心痛
危险的“进军”之旅,卸下成吨的货物,穿过浅浅的河道,拉着船逆流而上五六公里的时光,都是老青年志愿者陈光一先生毕生难忘的回忆……在参加长山路线抗美救国战争期间,陈光一先生还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例如参与开通连接长山东部和长西部的20号公路——桂胜线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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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长山路上的猴桥。照片档案。 |
他说:“在20号公路至桂胜段,我被路桥委员会指派开路、搬运货物、做仓库工作,并临时在NH分站工作,隶属于559组14站。分站里的人都是战士,只有我是青年志愿者,生活很不方便。所以路桥委员会就把我调去当战士了……我从1967年起就在NH分站当战士,直到1969年5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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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山溪畔的路,1995 年 - 纸上水彩画,64 x 80 厘米 - 艺术家 Nguyen Thanh Chau 的画作。 |
1969年初夏,美军飞机加大了轰炸力度。B52轰炸机对胡志明小道进行地毯式轰炸,半径两公里范围内的战火被毁。由国民党分局保护的弹药、燃料和军需品仓库遭到炸弹袭击,并燃起熊熊大火。一先生和他的七名战友在试图抢救弹药库时受伤。他全身都被烧伤,从脸到手脚。1969年至1970年,一先生先后在公社军事站、香平(河静省香溪市)和永禄(清化省)住院,之后退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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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山公路开通。图片库 |
陈光一先生在水路交通学院(永富校区)学习了近一年后,因父亲刚去世,母亲年老体弱,而他是独生子,请求回家。1972年,陈光一先生回国参加青年联盟,并在当地以渔业为主的海龙合作社做党务工作。同年,他与同乡的一位前青年志愿者结婚。他们育有6个孩子,3男3女……为了生计,陈光一先生辞去了合作社的工作,和兄弟们一起买了船和渔网谋生。2012年,由于身体状况不再允许,他卖掉了船,休息,与子孙们一起享受生活,并为前青年志愿者协会工作。
长山路,青年志愿者活动时期是老渔民陈光一永远的骄傲。当青年志愿者老干部联络委员会和青年志愿者老干部协会成立时,陈光一先生都积极参与,至今已连任三届琼龙乡青年志愿者老干部协会主席。
“最开心的事,就是能见到老战友,回忆那段难忘的岁月;问问现在的生活……酸甜苦辣,往事如烟。最大的遗憾,是因为生活,因为健康,至今还没能有机会去老战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