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芒湖“珍珠变珍珠”的梦想

山里养牡蛎

一些同事（或许也有同样的直觉）在Facebook上公开询问，但陈国清先生坚持要保密。所以，尽管我非常好奇，但我还是亲自去寻找答案：义安省哪里有珍珠养殖？

能产珍珠的牡蛎种类繁多，既有咸水牡蛎，也有淡水牡蛎。起初，我以为只有琼琉地区，或者最多在黄梅镇，才能用咸水牡蛎养殖珍珠。因为这些地区的人们往往才华横溢、充满活力，总是在寻找发展经济的新方向，像过去一样通过养殖虾、蛤蜊、牡蛎致富……但当我问起时，即使是最了解情况的人也都坚称没有。我也在南丹、安城等平原地区寻找过，这些地区有著名的大型湖泊和水坝，例如长潭湖、维荣坝……但许多了解情况的人也都确信没有。

Chau Thai 公社（归合）Ban Muong 湖的珍珠养殖区。照片：Nhat Lan

灰心丧气、“被遗忘”许久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一次前往归合矿区的商务旅行中，我结识了富贵矿业公司董事长阮江怀先生，并与其交谈。怀先生向我介绍了农业领域的投资情况。除了橙子、柚子、柑橘、人参……他还养殖珍珠贝。我心中闪过一丝希望：就这些吗？但他却很失望，因为他回答说，这是几年前的项目，但效果不佳。当时，他把珍珠贝放生在农场的湖里。但由于水源不足，许多珍珠贝死亡，发育不良，所以他把它们转移到了别人那里……

但我断定这是个线索，于是打电话询问了归合市农业与农村发展部部长关维江先生。幸运的是，江先生知道这件事。他说，清化省弘德大学的一位讲师正在珠泰乡的班芒湖进行珍珠养殖实验。“您去归合市了解这方面内容的时候，请提前通知我。我会联系文先生（讲师的名字），安排您去班芒湖学习……”——归合市农业与农村发展部部长关维江先生说道。

观赏珍珠牡蛎

2019年8月初，我被关维江县的经理带去周泰乡，去班芒湖参观珍珠养殖。临走时，他说：“我只是去看看，见不到珍珠的主人了。因为他是讲师，在学校忙着教学工作，所以还没安排时间回来……”

贻贝被挂在网篮里，网篮悬挂在浮动平台上。图片：Nhat Lan

班芒湖是归合县最大的灌溉湖，水容量达350万立方米。³在这里，技术官员卢文雄和芒村的几个年轻人乘船带我们来到可以挂珍珠和放珍珠的地方。湖面宽约600到700米。²湖面上连续挂满了绳索和浮标，都是彩色的圆球，看上去怪怪的，很吸引人。这些带浮标的绳索每隔1米就挂上一个网袋，里面装着贻贝（每袋约10只贻贝）。贻贝个头很均匀，有成人巴掌大，每只贻贝重约0.2-0.3公斤。卢文雄说，在湖的这个区域，像这样的贻贝大约挂了1万只，挂了大约7个月。卢文雄问，这段时间贻贝有没有产出珍珠？毕业于芽庄水产大学的Yen Hop（Quy Hop）技术官员和蔼地笑着说：“我摘几个拿进来给你看看……”

在湖边的小木屋里，卢文兴给我们展示了一套工具，包括许多小巧精致的不锈钢钳子、刀子和采珠工具，并说：“现在我来打开珍珠，让你们看看珍珠是怎么产生的。”卢文兴用刀子撬开珍珠的嘴，打开了两颗珍珠壳。当卢文兴用钳子翻动柔软湿润的珍珠肉，用刀子划开附着在珍珠壳上的薄膜时，我们齐心协力把它采了出来。在薄膜下面是一颗圆形的珍珠，直径约4毫米，清晰可见，反射着灯光的白光，闪着美丽的珠母贝光芒。就这样，每颗珍珠都有两颗，卢文兴灵巧的双手用钳子把它们取了出来。

卢文兴先生正在分离牡蛎并取出珍珠。图片：Nhat Lan

“养珍珠其实不难，但需要勤奋和细致。”

卢文雄

卢文雄说，每只珍珠贝的寿命约为2年，从植入核的那天算起。核是从日本进口的白色小珠子，直径约2-3毫米，由珍珠贝壳本身制成。将核植入珍珠贝是一项非常细致的工作，需要灵巧的双手。植入后，珍珠贝会被放在篮子里大约10天。孵化期过后，死亡或失去核的珍珠贝（约占2-3%）会被淘汰。而那些已经稳定下来的珍珠贝则会被放入网袋中，悬挂在漂浮的平台上。卢文雄还说，珍珠养殖不仅在珍珠挂上去后才算完成，每个月，他和朋友们都要清理每个篮子，如果发现珍珠贝表面沾满了青苔、淤泥或浮游生物，他们甚至会擦洗干净。 “工作不算太辛苦，但需要勤奋和细致。对我们来说，最难的是维护湖水的水质。如果水源被污染，就会导致贻贝生病。到时候，一切都会毁了。这也是我们选择这个位置放置浮标来悬挂贻贝的原因……”——洪先生吐露心声。

山珠之愿

我们向卢文雄咨询了在班芒湖养殖珍珠的想法。雄说，要了解这些情况，需要联系珍珠养殖场的主人——弘德大学讲师杜光荣先生。雄说：“我只知道，为了能有今天的规模，荣先生在这里养殖珍珠已经三年多了。宁平的红玉公司非常欣赏在班芒湖养殖的珍珠，因为它们瑕疵少、圆润有光泽，而且珍珠层很厚……如果您需要更多信息，请联系荣先生。”

璀璨的珍珠从珍珠贝中分离出来。图片：Nhat Lan

电话里，讲师杜光荣（1980年出生）说，他出生并成长于归合镇，拥有生物学博士学位，主修动物学，目前在弘德大学自然科学学院任教。然而，这与水产养殖业无关。2016年，他开始接触珍珠养殖。当时，清化省的一家企业邀请他研究并合作在清化省开发咸珍珠。在研究了一段时间后，他发现不可行，于是拒绝了。

但正是从这里，Vinh先生对淡水珍珠养殖产生了兴趣。经过学习，他与宁平的红玉珍珠私营企业（一家在淡水珍珠养殖方面取得成功的公司）结识并合作，提出了将这项技术流程转移到越南不同地区进行复制的想法。

正是基于此，他于2016年与富贵矿业公司商谈，投资在芒湖和富贵公司养殖场进行1000只牡蛎的养殖试验。之后，他评估了牡蛎在富贵湖水文气候条件下的生长情况。起初，牡蛎生长良好，但后来大量牡蛎死亡（比预期多出50%以上），珍珠质量也不好。这种牡蛎品种很容易养殖，在不同条件、不同水体类型下都能养殖……这让他很头疼。之后，他认定宁平的模式和技术无法在许多地方推广，需要在不同条件下不断完善工艺流程才能发展。

班芒湖中7个月大的珍珠。图片来源：Nhat Lan

Vinh先生建议Phu Quy公司转为Tuan Linh农林渔业服务股份公司，然后与其他三位水产养殖专家（来自Nghe An水产养殖中心、Tuan Linh公司和Vinh大学）一起继续研究和完善该工艺。由于芒湖面积大，周围有157公顷的天然林，没有居民，没有排放源，矿产资源丰富，他继续选择开展淡水珍珠养殖项目，同时建议科技部给予支持。科技部此前曾研究过珍珠课题，因此给予了支持。这也是科技部主任Tran Quoc Thanh先生在Facebook上发布一些图片和信息的原因……

江源局长光荣也表示：“电话里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但他透露，世界上甜珍珠的生产非常发达。例如，中国每年生产甜珍珠约1000吨，出口到世界各地，而越南也进口了大量甜珍珠。

Vinh 先生还表示，他和同事们正在夜以继日地工作，“不仅要确保项目成功，还要生产出优质产品，为公司的发展，为工人创造生计做出贡献……”。

听着这位39岁的讲师倾诉，我感到无比欣慰。因为在全国乃至全省大力推进创业计划的当下，这确实是一个充满科技感和创造力的项目。因为虽然现在谈不上成功，但在这片多年来只谈资源开发利用的土地上，却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怀揣着提升资源价值的渴望。这份渴望，美得如同珍珠贝母般闪耀……

归合县周泰公社芒湖。照片：Nhat Lan

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