乂安高原少数民族饮酒习俗中的水牛角故事

用水牛角开始乐趣

在义安省，有两个部落将米酒视为家中不可或缺的物品，分别是泰族和克木族。每个家庭都会在家里存放几罐米酒，以备重要客人来访，或用于一些宗教仪式。

酒坛里会用到一些吸管，被称为“锤子”或“xe”，尤其不可或缺的是水牛角。这只小巧精致的水牛角总是由酒会的领头人小心翼翼地拿着，通常是一位年轻男子。泰国人称酒角为“phoong”，克木人则称其为“huoi”。酒角的尖端通常会钻一个小孔，用来排水，就像一个漏斗。

乂安省泰国人围着米酒坛子玩耍的场景。图片：Huu Vi

据越南民族学博物馆魏文安博士所著书籍记载，乂安省的泰国人过去有用坛子喝酒的习俗。除了水牛角，泰国人还使用勺子和竹筒来倒酒。然而，实际上，高地人倒酒的真正工具是水牛角。比赛开始时，领队会将酒角装满水，用手堵住角下的洞，然后喊一声“Cham Muoi”（占姆）。喊完后，领队松开手，让水流出，同时，参赛队伍开始喝酒。当水流完，喊完“Thoi”（喝得烂醉）后，参赛队伍也停止比赛，让对方继续比赛。

一组喝完后，领队将水倒入牛角，再倒入酒坛，直至酒坛满。下一组以同样的方式比赛。在装满一只牛角的时间内，谁喝的酒最多，谁就是胜利者。

作家泰谭在2014年出版的一本书中，曾对泰国人的饮酒习俗有过细腻的描述。他写道，在传统的饮酒习俗中，泰国人常用两种水牛角来盛酒。

“小型酒坛用于盛放小型酒坛，泰语中称之为‘hay bach’，仅供家庭使用；大型酒坛则使用角型酒坛，有时长达两拃，用于盛放大型酒坛。有些酒坛的一侧坐着的人看不到另一侧坐着的人。” Thai Tam 先生说道。

拿起右角，握住左角

据贵州县的长者介绍，用水牛角来酿酒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水牛是山区农民熟悉的动物，而且很容易找到。人们在宰杀水牛用于宴席或某种仪式时，往往会注意选择牛角作为酒的“phoong”。

泰国的贵州省（Chau Hoan，Quy Chau）人常用水牛的右角，并在角上创作和绘制鹤、龙、凤等图案。倒酒时，人们通常用左手握住水牛角，并将最美丽的部分向外翻转。

照片：Huu Vi

对于奇山县的克木族来说，在饮酒习俗中使用水牛角也有一定的原则。乂安省克木族名人文义先生分享道：“在祭祀祖先、家中有贵客来访等各种仪式中，克木族人常常会开酒。开酒时，克木族人必须有‘phoong’（酒器）。如果没有它，克木族的饮酒习俗就失去了美好的一面。”

克木族有一项名为“phan th-rac”（宰牛）的传统仪式来祭拜祖先。在宰牛仪式上，人们通常会切下水牛角来酿造“phoong”酒。最好选择3岁左右的水牛，因为这个年龄段的水牛角比老牛更亮泽、更美丽。

一般来说，泰国人和克木人都很重视在“Ruou Can”仪式中使用水牛角。然而，如今许多地方用塑料杯和勺子代替水牛角来饮用“Ruou Can”。这种替换也很合理，因为水牛角不像以前那么容易找到了。因此，“Ruou Can”派对不再保留其传统风味。

尤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