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岁的喜剧演员怀灵与年迈的母亲住在一起,他的母亲患有癌症,必须终生服药。
在一次难得的新闻发布会上,喜剧演员怀灵分享了自己 55 岁时轻松的生活,没有太多烦恼。
怀灵和权灵之间没有战斗
- 快三年没见了,你瘦成这样,胳膊上都长满了雀斑。
我现在体重58公斤。手臂上的老年斑遗传了我妈妈。它们在我50岁以后开始出现,而且颜色越来越深。没什么好难过的。
不管怎样,我老了。如果我想的话,从年轻的时候就该好好保养皮肤了。现在我都能好好保养皮肤了,干嘛还要保养呢?因为总是演老角色,所以出门的时候别人都夸我年轻。
- 为什么接拍这部电影?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我以前在这个制片公司合作过,这也是忠伦的第一部电影,他们兄弟俩在一起已经20多年了。
再说,我已经很久没演电影了。之前的电影里,我演的角色都一样。我演喜欢西方女孩因为 Vo Dang Khoa 是我义妹的儿子,如果我不接受他的邀请,那才奇怪。
拍这部电影的时候,我最紧张的就是因为郑先生,他希望我能够更加冷静内省,而不是像平常那样滔滔不绝。

除此之外,我感觉不到任何压力。我的表情也很严肃,很适合这个角色。以前拍电影的时候,总有一场4-5米高的跳跃戏。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自己做,而不是请特技演员。Trung想让我做这做那,但最终他想把最真实的东西展现给观众,所以我就尽力了。
就像背着Tuan Tran跑200米的场景,说难也不难,我小时候也顶着20-30公斤的红毛丹去卖。但他(Tuan Tran - PV)太高了,背着很重的东西。我告诉他尽量把两条腿放在我的胯上,不然跑不动。不录音的时候,他经常小声说:“爸爸,你还好吗?”
跑步的时候,下雨了,地很滑,我和Tuan都摔倒了,滚来滚去。背人一两次还好,之后就累得筋疲力尽了。
因为这是我的第一部电影,Trung 强迫我早出晚归。通常情况下,无论多晚我都可以跟着他,但我却不能早起。
- 人们都在谈论“鬼财神”和“海梅”、怀灵和权灵之间的斗争,您怎么看?
对我来说,没有竞争。为什么不说越南电影和外国电影竞争,而是说越南电影之间互相竞争呢?
观众会看自己喜欢的电影,有时两部都会看。我一直希望越南电影能够得到支持,获得高票房,甚至更好,能够走出国门。
同行之间没有“竞争”这个词。我和Quyen Linh同龄。他经常参加游戏节目,还做媒人,所以他总是保持年轻。(笑)我们以前经常在福生的舞台上一起表演,现在见面还是很开心。
还是喜欢吃干粮,吃鱼露,躺着刷抖音
- 您做了甲状腺癌手术,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
现在我除了声音有点问题,其他都好多了。之前的切口现在只不过是我脖子上的一条皱纹而已。
那次我闲着没事,就去做了个全身检查。医生突然问:“Linh,我可以给你做个颈部超声波检查吗?”做完之后,我看到他叫医生进来,我就知道有问题。

我像听雷的鸭子一样盯着电脑屏幕。当我被确诊甲状腺癌时,肿瘤已经转移到我的右侧颈部。三天后,我去了医药大学附属医院做手术,然后又去了大水镬医院做化疗。手术结束后,我告诉了家人。
现在我每3-6个月就去做一次检查,而且还要坚持服用左甲状腺素。(甲状腺功能减退症专用药物 - PV)终身
除了甲状腺,其他都正常。最搞笑的是,我的血液里脂肪这么少。脂肪不是全部堆积在我的脸上或手上,而是全部进入了我的血液。连医生都不相信。(笑)
总的来说,我的健康问题都得到了控制,除了20多年的失眠症。过去我去了很多国家演出,失眠的后果一直持续到现在。以前我凌晨4点才能睡着,现在凌晨2点左右就能睡着。
我每天早上服用甲状腺药物,晚上服用安眠药。我怕忘记,所以总是在甲状腺药物上面放一包香烟。早上醒来找烟的时候,我就会记得吃。每天我会记得周一、周三、周五吃一片,其余时间吃一片半。
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我只有在有时间练习、演戏或表演戏班的时候才会出去。其他时间,我都待在家里,找些乐趣,比如捉鱼捉虾、在田里涉水、修剪树木和割草。
吃饭的时候,我还是会吃红烧鱼、干鱼、鱼露……越南的医生告诉我不要吃大豆和花椰菜,美国的医生告诉我什么都不要戒。
我就喜欢吃,现在你逼我吃别的我也不喜欢。妈骂:“吃那三种,一点营养都没有”,我就说:“好吃有营养就吃”。

- 你都快60岁了,你妈妈还骂你吗?
我妈总是骂我。没工作的时候,我就在房间里躺三天三夜,然后我妈就开门喊:“快起来出去,老躺着骨头都烂了。”我都这么大了,妈还是很疼爱我的。
我妈妈的房间离我的房间很近。在家里,我从来不锁门,这样妈妈随时都可以来看我。
- 你在房间里呆了三天,做了什么?
在家的时候,我有时懒得下楼,就待在房间里刷Facebook、抖音、YouTube,看看鸟儿和动物。我家养鸡和鸟。
温柔对待人生的得与失
你的工作怎么样?
电影之外靠鬼发财我现在接的工作不多了。我老了,就算接,也只会接一些介绍、传承文化,或者一些适合自己年龄的节目。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在游戏节目里又喊又跳了。
戏剧也是一样,自从我不再在新微笑舞台工作后,我只是偶尔在张兴明舞台或年轻世界剧场按季节演出。我偶尔也会在省里表演喜剧。
我从未辞职,所以不必“回来”。我仍然在工作,只是暂时休息一下,寻找适合自己的角色。
我也很少去电影院,怕分散观众的注意力。因为我不追随市场,只专注于研究角色,剩下的就交给导演和制片人了,他们很细心。

- 您参加导演课程是因为您有新的抱负吗?
我没什么野心。以前,我想学很多东西,但没时间。在这个行业里,学什么都学不够。而且,我尊重陈玉饶先生,想向他学习。
- 人们说你已经过了巅峰时期,你难过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时间,没有人会永远坐在一个地方。坐久了,还是得站起来,这时候有人进来也很正常。老竹长新竹。
现在需要一个帅气的主角,他们请了Tuan Tran,我只演适合的配角。如果有老主角,我就演。
- 你怎么看待人生的得与失?
现在,我感到快乐和舒适。生活很轻松,空闲时间我会照顾花园、鸟儿和鱼儿。
关于得失,我相信上帝把这个座位放在这里,我很难挪到别处,最多能把这个座位建起来,防止它进一步被侵蚀。我只想总结一句话:只要观众爱我,艺术家就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