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竞赛”号召的长远眼光

从那天起,恰好过去了75年,我们的国家完成了两次长征,赢得了独立、和平与统一——这是胡志明主席在《号召书》中提出的目标。经济发展和建设“公正、民主、文明社会”的进程正在新的机制下进行:单位之间、地方之间、国家之间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市场竞争依然激烈。每个人都力求实现最高效率,决心为自己和单位赢得胜利。因此,到目前为止,地方竞赛委员会已被解散,发起和组织竞赛运动的渠道也变得稀疏,不像以前那么热闹了。

这是合理的,当经济社会活动主要依据竞争规律进行时,那种号召“空洞”竞争、不注重人文关怀、注重“旗—灯—号—鼓”形式和好记押韵口号的方式已经不再十分有效。

然而,重读胡志明主席75年前发表的《爱国竞赛号召》,我突然意识到,其中还有很多宝贵内容需要结合当前具体情况去深刻领悟。

Lời kêu gọi thi đua ái quốc của Chủ tịch Hồ Chí Minh.
胡志明主席号召开展爱国竞赛。

首先,“爱国竞赛”这个名称本身就具有目的性,一种崇高的美,体现了我们民族的爱国传统。一个单位、一个地方,通过激烈的竞争,赢得了高利润的生产项目,但生产越发展,环境就越恶化,越受到污染(例如排放烟雾、含有多种毒素的煤渣),这根本谈不上“爱国”。生活离不开物质,几乎每个人都在努力追求财富,但随着社会的进步,人们越来越注重精神和道德价值。将竞赛的目的设定为“爱国爱国”,而不是为了赢得这个或那个称号和巨额奖金,这将使人们所有日常活动都具有新的、更高尚的意义,限制竞争的负面作用——当人们只知道“输赢”和群体利益时。一些地方秉持“爱国主义”精神,拒绝了保护环境和生态的“大型”项目;一些酒店拒绝接待那些行为傲慢、缺乏文化、侮辱民族传统的游客,尽管他们的收入会因此减少。

我们还应该注意到,在战争年代,胡志明主席75年前的号召中就高度重视商人和企业。由此可见,在他号召的七个阶层中,胡志明主席首先提到了“工商”力量,然后才提到了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公务员和民兵:“工商同胞,竞相发展事业。”遗憾的是,或许迫于某种“政策”的压力,一些部门和领域一度“忘记”了胡志明主席在艰苦抗战时期对工商界的指导思想,仓促出台政策,给商户和企业造成沉重打击,导致整个经济陷入困境。幸运的是,近年来,国家已将“工商界”视为国民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为社会创造了大量就业机会。我们需要回顾过去,才能看到胡志明主席75年前的“号召”是多么高瞻远瞩。

Chủ tịch Hồ Chí Minh gặp gỡ giới công thương Hà Nội tại Bắc Bộ phủ năm 1945. Ảnh: Tư liệu
1945年,胡志明主席在北坡宫会见河内工商界人士。图片来源:档案馆

秉持着同样的愿景,胡志明主席在阐述爱国竞赛的具体成果——人民有足够的食物、足够的衣服、会读书写字,士兵有足够的粮食和武器去抵抗外敌——之后,提出了一个更崇高、更富人性的目标,那就是“实现民族独立、民权、人民幸福”。之所以称之为愿景,是因为我们如今越来越意识到,“民权、自由、人民幸福”的目标比驱逐外敌更难实现。不难看出,战争结束40多年后,尽管国家发生了不可否认的变化,但许多偏远地区仍然缺乏就业机会,生活依然十分艰难,许多地方的孩子们仍然不得不在遥远的国家艰苦劳作(称为“劳务输出”),忍受着恶劣的气候……

然后,胡志明主席本人在1946年第一部宪法中提到的一些基本权利,直到现在国会还未能通过法律加以制定……当东海部分领土尚未收复,当在国际关系中或当决定需要国际金融机构支持的政策时,我们仍然需要经常坚持“独立自主”的精神时,“民族独立”的目标仍然不断受到挑战……因此,胡志明主席1948年《号召书》中“爱国——热爱祖国”的主要精神仍然是今天建国事业的“指南针”。

在《号召书》中,胡志明主席虽然作为国家最高领导人,但在提出上述三大目标后,他以非常谦卑的态度,本着只有胡志明主席才具有的“人是宝贵的”精神,向7个阶层的人民(老人、儿童、工人、商人……)发出了这样的号召:

“为了取得好成绩,我想……

老年人…

有钱人……”

我要强调的是“我请求”,而胡志明主席则拥有完全的“命令”权,或者至少是“建议”权。如今,看看一些区街两级干部对人民的专制,以及一些路口“右转”的标志,让人觉得这些单位和基地的干部似乎只知道喊口号,不学习(或者说不了解)胡志明具体的道德观!

Bác Hồ thăm lò cao, Khu Gang Thép Thái Nguyên, năm 1964 và Nhà máy diêm Thống Nhất, năm 1956. Ảnh: Tư liệu
胡伯伯于1964年参观了太原钢铁联合企业高炉,并于1956年参观了统一火柴厂。照片:文献

因此,我要重申胡志明主席对各级国家公务员的“要求”:“公务员要争当公职人员,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也是目前全民希望各级公务员能够做到的,特别是当我们党、国会和国家刚刚坚决提出改革整顿为人民服务的机构,以适应革新事业的要求和时代新潮流的时候。

胡志明主席的《号召书》发表于75年前,因此仍然具有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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