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月初,当我们得知两艘渔政船上的工作人员签订了为期6个月的合同后,我们向渔业和渔业管理局领导提议:“等船队恢复运营后,就让《乂安报》记者随船出海……”。渔业和渔业管理局领导同意了,条件是“海上和陆地不一样,必须有报社的介绍信,因为我们要确保船上人员的安全”;并承诺“海上渔政工作暂时停止,管理局计划尽快出海”。
但由于海况恶劣,正如渔业主管陈周成所言,“人心向善,天不遂人愿”,直到5月11日才接到通知,“5月13日上午,KN-688-NA船将离岸”。

5月13日上午8点,我们按照计划来到渔检船停泊的库阿罗港1号码头。此时,渔检船上已经坐满了跨部门工作组的成员。他们有渔业和渔业监察厅渔业监察处的官员,有省警察局、边防局的官员,有演州县农业与农村发展厅的官员,当然,还有船舶操作人员——新复工的合同工。操作渔检船的合同工有船长武春仲、水手长武越、机械师梁文耀和副船长阮友豪。
副船长阮友豪一见到《乂安报》记者下船,便笑容灿烂,热情地向我们介绍船员们。渔业监察厅厅长陈周青见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今天船员们记得做点新鲜的菜答谢记者们……”。问到船员们的精神状态稳定了吗?还有人还没回去上班吗?副船长阮友豪回复道:“非常好。所有10名船员都同意返工。KN-688-NA号船长陈周成此前在泰国工作一段时间,现在闻讯而归。近日,农业与农村发展部已下发文件,同意分部与所有10名船员签订长期合同。到6月初,我们将能够根据第111/2022/ND-CP号法令签订新的合同……”。

接到副队长阮友豪的信息后,趁代表团团长安排巡逻工作的时间,他联系了渔业和渔业监督局领导。几分钟后,他找到了农业与农村发展局2024年5月6日第1730/SNN-TCCB号关于“签署渔业监督船上工作劳动合同”的文件。其中内容如下:“农业与农村发展局同意渔业和渔业监督局根据政府2022年12月30日第111/2022/ND-CP号法令签署合同,为上述10名工作人员提供后勤保障工作,并从国家预算拨付的水产资源保护预算中支付工资及其他与工资相关的费用”。
采访船长武越:合同暂停期间该怎么办?武越笑着说,他家住在演州县演风乡,妻子开杂货店,所以他回家帮妻子做事。他吐露心声:“我在渔政船上工作了10年,合同暂停的时候心里很难过。不过,即使很难过,我也得想办法找份新工作,稳定生活。我当时也面临好几个选择,但好在当时,我收到了分局的通知,要签订合同才能回去工作。现在我感觉很踏实,也很开心……”

对于出生并成长于河静省香溪山区的机械师梁文迪来说,合同终止后,他也回到了家乡。梁文迪说,第一个月,丈夫一直待在家里,妻子却一直问个不停。当时,梁文迪隐瞒了自己面临失业的风险,拖延回答,想尽快解决问题。当媒体报道这个消息时,梁文迪知道自己无法隐瞒,不得不说出全部经过。梁文迪透露:“我家人都很同情我们的情况。我们的情况是规章制度造成的。我已经在船上工作了十多年,所以很高兴能够重返工作岗位,谢谢大家的关心……”

当代表团团长陈周清用“出海只说一次‘哦’就什么都没有了,大家要注意保护自己”这句话向各位成员讲解完海上巡逻计划时,武春仲舰长也让KN-688-NA舰驶离了库阿罗港。舰船破浪前进,大约40分钟后,努古岛已远去,消失在海面……

按照计划,跨部门工作组将在马特岛海域巡逻。由于风力4、5级,海面波涛汹涌,KN-688-NA船摇晃不已。59岁的船长武春仲,拥有35年的航海经验,他一边掌舵,一边用望远镜观察海面,说道:“海面波涛汹涌,应该很少有渔船来捕捞海鲜……”。果然,直到看清马特岛后,他才看到海面上有一个黑点。船长宣布:“前方有一艘渔船。”随后,他让组长控制船只,自己则拿着望远镜走到甲板上,对准黑点观察。过了一分多钟,老船长回来向组长汇报:“这是一艘捕蟹球船……”,然后站在驾驶位加速行驶。约10分钟后,快要追上渔船时,组长按下信号喇叭,副组长手持渔政检查旗向船头挥舞,要求渔船停船接受检查。

这时,船长武越南带着三名船员登上了独木舟。他熟练地驾驶着独木舟,划出一道波浪弧线,然后滑过海面。大海波涛汹涌,独木舟如同一片小树叶,但几分钟后,武越南终于靠近渔船,让船员们登船。就在这时,渔船上的船员们用对讲机报告:“这是一艘来自清化省光昌县的捕蟹船,船牌号为TH-91674-TS。该船刚刚犯了错误,在错误的方向捕鱼,而且还有无合法证件的迹象……”此时,渔政检查船已经靠近了马特岛,海面上出现了大约6-7艘渔船。船长陈周成指挥2名船员留在TH-91674-TS船上检查文件,船长武越和1名船员返回船上接更多人员检查其他渔船。

经过近一个小时,渔船检查工作结束。工作组提醒并要求2艘尚未在船体上涂刷登记号码的渔船。然而,此时TH-91674-TS船的一名成员报告船只停泊并请求指示。工作组迅速与成员们讨论并认定这是刁难检查的伎俩。于是,工作组提醒船长武春忠让渔政船靠近TH-91674-TS船,同时指示水手长武越驾驶独木舟接走代表团2名成员和TH-91674-TS船船长,让他们携带证件前往渔政船开展工作。

关于船长黄文孟带来的TH-91674-TS号渔船的文件,跨部门工作组经检查后认定为非法文件。尽管工作组组长陈周清、渔业监察厅副厅长黄士切和省警察局经济安全局警官丁克禄中校进行了非常仔细的审查,但仍发现一些文件存在一些部门和职能单位存在疏忽大意的情况。工作组成员与黄文孟先生就这些内容进行了详细讨论。
然而,在从上午10点半到凌晨1点半近3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内,黄文孟先生列举了诸多理由,并以船舶发动机故障为由拒绝按规定将渔船带上岸作业。面对TH-91674-TS渔船船长的不诚恳态度,代表团团长陈周成指示船长用绞盘将渔船锚定在渔业检查船上,将其拖至Lach Lo。面对工作代表团的严厉态度,黄文孟先生将所有文件留在渔业检查船上,跳入海中游回渔船。

由于黄文孟先生的行为表现出鲁莽和冲动,且工作期间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工作组决定不再制造海上紧张局势。工作组组长陈周清决定:“此事需要向上级机关专门汇报,并向清化省主管机关报送文件,协调处理TH-91674-TS渔船事件。甚至有必要向农业与农村发展部提请汇报……”

行程结束后,我们于下午3点40分返回库阿罗港。在这里,我们享用了船员准备的午餐,同时跨专业工作组与黄文孟先生一起进行工作。巡逻人员的餐食很简单,只有几道海鲜、一碗酸汤等,但大家都很开心。
武春仲上尉坦言,自己离退休只有几年时间了,但得知合同终止的消息时,他非常难过和担忧。难过是因为相处多年的十位兄弟即将各奔东西,未来的生活充满不确定性。担忧是因为渔检船停运,部队的海上渔检工作陷入停滞。不过,这些担忧如今已烟消云散,因为10人都签订了长期合同,将长期留在渔检船上执行海上巡逻任务。

琼龙乡(Quynh Luu)队长布满皱纹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感动,他说:“我们非常感谢上级、业界、新闻机构……长期以来对我们的关心和支持。这些感受激励着我们更加投入、更加专注于所承担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