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刚开始当公务员的时候,就听到人们对他赞不绝口。他从安城县的一名高中老师做起,成为省团委委员,担任常委、校团委书记。后来,他转入宣传工作,担任荣市市委宣传部部长,之后“步步高升”,历任义安省广播电视台台长、省政治学校校长、省委办公室主任、省机关党委书记、省委宣传部部长……
当时,人们的文化水平普遍不高,很多干部都是从实践中成长起来的,他们是“流动人口”,通过发现、培养、调动、上级提拔等等方式获得的。说到区级和省级干部,他们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愿意承担责任,愿意做出牺牲。他们还说:““波波波波/波波填饱肚子然后追赶水牛”, 还: ”电视裤子,汽车顾问”,但却深受人民的敬重。那时候只是“深耕细作,锄禾日新”,“好酒自有好香”,没有系统的干部规划,更没有像现在这样“转身就跑”、“支援不明确”、“闪电般速度”!
我有幸在上世纪90年代初就认识他,当时我们在河内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攻读政治学学士学位。他是省委常委,曾在该学院学习。他看上去很有学者风范,身材瘦削但举止敏捷,衣着朴素,谈吐朴实,易于理解,平易近人。

2000年,他担任省委常委,分管县委,同时主持青章县贯彻落实中央六号决议(第二次-第八届)精神会议。会议连续三天两夜,开得非常认真、坦诚、负责。他办事非常科学:通过县委常委会的自我审查报告,并进行了非常民主的讨论,最终“定稿”。县委常委会批准自我审查报告,组织讨论,提出意见,列举所有优点和缺点……然后“定稿”自我审查报告。
在对每个人进行审查之前,他概括地说:常委会有很多优点,就像一块“香饼”,但也有很多缺点,就像一块“苦果”。审查个人时,要分清楚谁的份是“甜”?谁的份是“苦”。一定要分得清,全部分,分得对,分到自己该分的那一份!单从他主持审查的环节,就可以看出他为人耿直,敢于直面真相,对组织负责,对同志负责。他对每个小组、每个个人的每句话、每一句话、每一句话都十分认真。由此可见,他有着令人敬佩的人生阅历和背景。

据说:省委常委开会,很多人建议取缔卡拉OK活动。他是宣传部长,被省委书记指派去讲话。他问:你们有谁去卡拉OK吗?大家面面相觑,哄堂大笑。书记问:你们去了吗?我去好几次了!我劝你们去了解一下,回来再商量取缔不取缔。
2000年至2005年期间,我被任命为清章县委宣传部部长。每当有新的议题或决议,我经常建议县委邀请他来汇报。每次他汇报,我们,尤其是宣传部全体人员,都一次都没缺席。
他总是对内容充满信心。他提出问题的方式非常具体,易于理解。他经常指导我们:只要围绕三个主要内容,并提出:为什么会有这项决议?决议的主要内容是什么?我们该如何执行决议?要直截了当。最后要抓住重点和关键点。当他用许多有趣的故事、笑话,甚至“政治笑话”来打破复杂的理论,甚至让人昏昏欲睡时,听众们也非常感兴趣。无论他报告什么,听众们都聚精会神,饶有兴致。在会议结束时,他都会花时间与听众讨论和交谈。对我们来说,这些都是“样文”,可以“加工”并运用几个月!

那几年,全区乃至全省的意识形态工作都“沸腾”起来。我们制定了“创新意识形态工作,克服保守、停滞、等待、依赖、狭隘、畏难情绪……在各级顺利贯彻落实党的代表大会决议”的方案。他读了方案,表示赞同,并建议:我们应该深入到各个地方、各个单位,大力宣传这个主题,在我们国家,这个问题仍然很沉重!
他每次出差,常常会带上乒乓球拍或羽毛球拍。休息时,他会找个地方运动。虽然年纪大了,但他球技精湛,打球投入,有胜有负,互相“攻击”得痛快。他运动的好处是“没有距离”,没有职位和年龄的界限,也不喜欢“奉承领导的运动”。他还会顺便和下班的干部们,包括摩的司机、店员们,喝上几杯“饮料”。只有坐在一起,才能感受到他通过愉快的交谈,从多角度倾听民意。
我们一见到他,就邀请他到县里来。他笑着说:“轮到我当支部书记了,我很忙!”我们偶尔会在一些周年纪念大会、传统节日、研讨会等场合见到他。他仍然定期在《义安报》和《荣市报》上发表文章。无论是在会议、论坛还是报刊媒体上,他的观点都非常独特,他的文字和文章朴实无华,既有理论性,又能触及生活中出现的新问题,既展现了他的水平、知识和理解力,又展现了他深刻的见解和创新的表达方式,他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具体解决方案,指导基层克服亟需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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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安有一位学识渊博、风格独特、生活简朴、亲近无常、不“小题大做”的张公英,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印象。还有一位安详、温和、没有打扰任何人的张公英。
今天早上,我突然听说您已经回到西域,几行关于您的回忆,如同一炷香,来自那些始终尊敬您、敬佩您的“弟子们”。
武文海
安叔叔,一位高尚而罕见的人物。他突然去世,给他的同志、朋友和学生留下了巨大的悲痛!
阮廷胜
非常好的文章,感谢作者,他的生活方式和工作让很多人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