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江湖，跳火救人

面对危险

从事救援工作五年多，消防救援局第一警察队警员胡廷庆中尉已经记不清自己直接参与过多少起案件，但对于一些具体案件，从案发时间到执行任务时的情形，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2020年6月初，该省部分地区发生火灾。照片：档案

一个典型案例是2019年11月6日凌晨3点57分，位于越南荣市荣新坊勒茂延长街新盛公寓楼的火灾。阮庆中尉回忆说，接到消息后，该部队立即派出1辆指挥车、3辆消防车、1辆洒水车和40多名官兵赶赴现场。

到达现场时，公寓楼8、9、10层技术室的电气系统已着火，大量有毒烟雾笼罩了公寓楼的整个走廊和开放式公寓。数百人在恐慌和拥挤中试图逃生，许多人被困。

面对此情况，救援队立即调配力量，直接救出20余人，其中包括多名老人和儿童；引导数百人转移至安全地带；并同步部署灭火预案。当日凌晨4点20分左右，火势被控制并扑灭。此时，救援队继续在受烟雾影响的楼道和公寓楼内组织排烟。

清河乡（Thanh Chuong）挖掘井时被埋遇难者的搜寻现场。摄影：Diep Phuong

Khanh中尉表示，并非每起事故都能救人，因为实际上很多事故来得太晚了。在那些时候，救援人员能做的就是尽力寻找遇难者的遗体，为家人分担痛苦和失落做出贡献，例如Thanh Ha（Thanh Chuong）井塌事件、Thanh Tuong乡（Thanh Chuong）三名学生溺水事件……

和Khanh中尉感同身受的是黎青平中校。黎青平现任消防救援警察局副局长，被同事们誉为“神枪手”，无论在陆地还是水下都身手不凡。他回忆道：“2019年5月24日下午，在Thanh Ha乡，Phan Van Su和Phan Van Duong在挖井时被埋。只有一人及时获救，而Duong则被困在井下。”

接到消息后，相关部门立即派出人员赶赴现场。由于遇难者被埋在约4米深的淤泥下，救援工作十分困难。此外，遇难者被埋地点位置不佳，挖井处坑洼不平，周围还有电线杆，车辆的部署也受到了一定影响。

在与当地政府协调使用挖掘机开辟出适合搜救的空间和地面后，搜救队分成多个工作小组，一组下井疏浚、铲起泥土，另一组留在地面用绞盘将一桶桶土拉上来。各小组轮流值班，彻夜奋战。经过近7个小时的搜寻，直到当天晚上10点，所有人才将遇难者遗体打捞上来。

救援人员讨论搜寻三名在Thanh Tuong（Thanh Chuong）溺亡学生的计划。图片：档案馆

平中校表示，陆地搜救工作虽然艰巨危险，但水下救援的难度和艰巨程度更是倍增。因为大多数水下救援案例中，遇难者已死亡或失踪数小时。遇难者家属的恐慌情绪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值班人员的心理。另一方面，水下环境没有安全距离，非常危险。此外，搜寻区域广阔，水流湍急。此外，潜水搜寻遇难者时，还经常会遇到针头、陶器碎片、障碍物或漩涡……

水下搜寻总是面临重重困难。图片：档案馆

随时准备执行任务

如果说过去消防警察队伍只是在火灾发生时参与抢救人员和财产，那么从2012年起，他们又承担起了火灾、爆炸、山体滑坡、落石、房屋倒塌、交通事故、溺水事故等各类事件和事故的抢险救援任务……因此，全​​队只有200多人，下设9个支区域队，承担着全省范围内的灭火救援任务，整个队伍始终处于艰苦和压力之中。

为此，各部队必须时刻确保人员和物资的准备就绪，并组织24小时待命，随时接收和处理信息。只要接到报告，官兵无论吃饭睡觉，都要立即出动，无论白天黑夜、风雨无阻。“时刻准备着，但又害怕。怕电话铃响，怕警笛声响，因为这些声音一响，就意味着某个地方，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受到了威胁。”这是大多数救援官兵的共同感受。

参与搜救工作的官兵定期进行训练。图片来源：华盛顿特区

江上消防救援警察队中尉潘忠山与我们分享道，每起事故都有不同的复杂程度。通常情况下，陆地上发生的交通事故和劳动事故，由于可以用肉眼观察，救援工作会相对方便一些。这样，就能及时掌握和预测现场情况，准确确定被困人员的位置，从而制定合理、快速的救援方案。

然而，水下搜救工作能见度有限，难以判断可能发生的危险。潜入水下，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在岸上，你看不到下面的人，只能靠呼吸管进行交流。在河底行走，就像迷失在“废料仓库”里。唯一的搜寻方式是用手脚在冰冷的淤泥下爬行，而淤泥中充满了意想不到的危险。

2020年6月1日下午2点，救援部队在黄​​梅镇琼春坊1A国道事故中救出一名卡车司机。照片：资料图

更何况，事故发生时，受害者一方面痛苦，一方面恐惧，心理状态会受到影响。在这种情况下，救援人员也扮演着心理专家的角色，努力鼓励和安抚受害者，让他们冷静地听从当局的指示。此外，控制“吸食大麻”者的情况更加复杂。因为吸食“大麻”后，许多吸食者会陷入妄想状态，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他们不仅危及周围的人，也危及自己。

例如，家住荣市洪山坊的黎玉荷（1985年出生）因家庭矛盾，于2018年11月抱着2017年出生的儿子爬上荣新坊阮淑慈路新化组屋的楼顶。尽管劝说无效，警察不得不沿着阮淑慈路2号巷不断移动数十米宽的充气救生圈，最终在父亲将孩子扔到铁皮屋顶上后，才接住了孩子。

鉴于工具和设备必须每天使用，才能熟练掌握，并在实践中快速操作，这就是部门领导每天进行的工作。图片：D.C.

省警察局消防救援局副局长黎青平中校在接受我们采访时表示：“救援人员的工作非常辛苦，压力很大，因为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意外。为了做好本职工作，每位官兵都必须热爱本职工作，并具备快速处理突发事件的勇气。因此，随着训练工作每年分为两个阶段进行，训练强度也越来越大，训练内容也越来越难，政治思想教育被视为培养勇敢、机智、勇敢、不畏艰难险阻、随时准备面对一切危险的士兵的先决条件。”

虽然艰难困苦，但决心“担当”的中国人民志愿军战士们纷纷表示，“人跑出去，我们跑进来，就像本能一样。因为我们始终认定这次救援任务就是为了做好生命之事，所以总是尽最大努力把交给的任务完成好”。

然而，如今搜救人员最担心的还是设备问题。因为现实情况是，救援物资主要来自援助渠道，缺乏同步性，更何况有些设备按规定来说已经“过时”，这极大地影响了救援工作，使搜救任务更加艰巨。

据统计，仅2019年，乂安省公安消防救援局救援力量就开展救援行动48次，搜救人员59人，找到37具尸体。2020年年初至5月15日，共开展救援行动9次，搜救人员51人，找到7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