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 Hon Cau 的“红灯区”

（Baonghean）-7月初，河内的朋友打来电话说：“你快来义安的时候，记得带我去鸿丘看看。听说现在那里跟南定省的葛林镇、海防省的涂山镇差不多……”



渔民出海归来。

所见之事...

周日下午，我们从荣市出发，经过演州镇，穿过演玉乡和演碧乡，然后沿着一条相当宽阔的水泥路，询问去往鸿丘（演海乡）的路线。孩子们和老人都笑着说：“我们快到了，那里我们会很开心！”

午后的阳光下，Hon Cau 呈现在我们眼前，宛如一座漂浮在海岸边的小岛，绵延约一公里，数百家“小吃”服务店鳞次栉比。第一印象正如朋友所说，这里真是个“红灯区”——卖淫的中心。

鸿丘的餐馆和汽车旅馆招牌摊位排列成三排，呈横排状。每家店铺前都摆放着几张石凳、竹床、吊床或几把塑料椅，椅上坐着一些年纪轻轻、唇红齿白的女孩。看到顾客走过，她们便会大胆地走过来招呼：“嘿，进来休息一下！嘿，进来陪我休息！”

很多女孩甚至冲出来挡车，搂着顾客的肩膀硬拽着她们进店。听到她们只是去海边吹吹海风，女孩们嘟囔道：“真是热闹啊，来鸿洲怎么能不找姑娘呢……”

沿着海滩漫步，我们碰到了几家店主。这些店主原本是农民，头脑相当简单。点了几杯啤酒后，他们便滔滔不绝地谈论着在Hon Cau开妓院的“职业”。据店主TS介绍，Hon Cau海滩目前大约有140家店，几乎100%都从事卖淫活动。如果算上附近地区的大型汽车旅馆，数量还要更多。这里的生意人都是当地人，姑娘们通常来自山区，比如Quy Hop、Quy Chau、Que Phong、Tuong Duong……还有一些来自清化省和广宁省的女孩。据TS介绍，店主们了解当地的“货源”，只要能把她们带到这里做生意，他们就会把“货源”带过来，无论她们来自哪里。



汉丘的卖淫活动陷入停滞。

这些店铺的布置也很简单，挂着个“茶点”的招牌，但每个店铺却有3-5个大约5-6平米的房间，里面有床、毯子、蚊帐等等，还有卫生间！顾客需要服务的时候，姑娘们直接带他们去房间就行了。每次“服务”顾客赚到的钱，会根据店主和姑娘们的约定，按照60/40或者50/50的比例分成。看着瘦骨嶙峋的店主TS，以及简陋简陋的店铺，我们提议投资。不料，TS厉声说道：这片区域可是风口浪尖，我们才建到这个地步，不是因为缺钱……

走进TG店（离TS店不远），老板娘立刻泡了一壶新茶，悄悄地走了出去。几分钟后，他回来时，看到身边跟着两个年轻女孩。两个衣着暴露的女孩二话不说，就冲到顾客身边，对他百般挑逗。老板娘给了两个女孩一些钱，说她们还没兴致，等会儿坐下来喝杯啤酒，晚上再来。老板娘有些意外，挥手示意两个女孩离开。交谈中，TG店老板说，在Hon Cau，卖淫是公开的，来这里的人也都是为了卖淫。这里的价格也很公道，只要12万越南盾……



鸿丘 (Hon Cau) 的妓女。

晚上8点过后，鸿桥镇的店铺排排灯火通明。这里比傍晚热闹得多。四面八方的顾客蜂拥而至，有的开着汽车，有的骑着摩托车。昏暗的灯光下，热情的女孩们冲出来招揽顾客，非常大胆，有的甚至还挑逗性地拥抱、抚摸、挤压着彼此的身体。我走到一家罕见的小吃店（店主是一位公社警官的妻子），点了两瓶水，询问鸿桥镇的生意。店主直截了当地说：“这一带是卖淫‘市场’，大家都知道。”并说这些店铺通宵营业，为顾客服务。

谁管理？

在与我们交谈中，Hon Cau的商铺老板们都证实：卖淫生意是当地政府“开绿灯”的，目的是吸引游客，为民众创造“就业机会”，否则，如果他们愿意，随时可以逮捕他们。这片海滩上还设有一个社区警察局。社区警察每晚都会定期组织巡逻，但目的只是为了解决顾客纠纷，而不是干扰生意。

离开鸿丘海滩的“红灯区”，我们来到了田海乡人民委员会总部，会见了副主席裴思进先生。裴先生说，田海的社会弊病在当地政府的管控下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据田先生介绍，Hon Cau海滩目前有141户注册商户，其中9户经营餐饮，其余经营“饮料”服务。每年，公社向每户收取400万越南盾，用于租用摊位搭建场地，以及数十万越南盾的其他费用。

当被问及这些“小吃店”的服务员人数时，田先生说：“目前大约有74人，主要是来自山区的妇女，她们来这些‘小吃店’‘服务’，并在公安局登记了暂住证。其余的人来来往往，很难管控。”

当被问及Hon Cau是否有卖淫活动时，田先生肯定地说，如果有，那也只是秘密的，因为我们也会定期有警察巡逻和非常严格的检查。

在与演州县社会弊病防治部门的工作人员合作时，我们也得到了类似的答复。负责演州县社会弊病防治工作的劳动荣军社会部副部长阮春海先生表示：“目前，演州县演青海滩和鸿丘海滩（演海）的卖淫活动比以前有所减少！即使有，规模也很小，而且很隐蔽。” 当被问及该县上半年社会弊病防治工作报告时，阮春海先生表示：“省社会弊病防治厅没有提出要求，所以还没有完成！”

为了展现该县在预防和打击卖淫工作中的“决心”，海先生向我们展示了2013年演州县人民委员会实施预防和打击卖淫计划的计划，其中的内容非常引人注目：“预防和打击卖淫工作要从县到乡同步实施，落实到各个机关、组织的具体责任，动员全系统的力量参与到预防和打击卖淫工作中来。各级党委、机关、群众组织、机关要把这作为一项重要而紧迫的政治任务，抓紧抓实抓细，把卖淫嫖娼的危害降到最低。”

在会见演州县人民委员会副主席范文成先生时，他表示：“此前，Hon Cau（演海）和Dien Thanh海滩被列为演州县卖淫嫖娼的两大热点地区。然而，这种现象确实存在，只是没有公开。我们偶尔会去检查，县警察也处理了一些案件。今年4月初，我们与Dien Hai和Dien Thanh公社以及县内职能部门的领导合作，对这两个地区的卖淫嫖娼情况进行了整顿。到目前为止，我们已基本彻底解决了Hon Cau（演海）和Dien Thanh海滩的卖淫嫖娼问题！？”

清先生也感到自豪：“演州县的扫黄打非活动是在政府指示之前就开展的，现在基本上已经纠正过来了！就算有，也是偷偷摸摸的，根本不敢公开！你们去看看吧！”

离开演洲，我们不禁疑惑：从公社总部到Hon Cau海滩只有1公里左右，水泥路很方便，为什么演海公社的领导不知道这些：Hon Cau海滩白天垃圾遍地，海水浑浊，不见有人游泳休闲，但这里依然密密麻麻地长满了近百个“小吃”摊，绵延近公里，摊位里除了来来往往的“打工者”外，还有大批从外地来此住宿的女孩……她们究竟以什么为生，“小吃”摊又靠什么在这里生存和盈利？为什么公社警察定期巡逻、严查重案，但每到夜晚，汽车、摩托车、女孩拉拉嫖娼的声音却吵得天翻地覆？为什么卖淫嫖娼现象公开发生，连其他省份都知道，而演州县却认为已经彻底杜绝了？

在Hon Cau过了一夜，天刚破晓，许多渔民就带着沉重的渔网归来了。村里的老人和孩子来到海滩耙蛤蜊，或者从岩石上撬牡蛎和鸟蛤。渔民们互相呼喊，海鲜商贩们为每一捆新鲜的鱼、蜗牛、螃蟹等等讨价还价。岸边，一排排喧闹一夜后还开门营业的店铺，如今正悄然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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