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海上航行

经琼芳坊人民委员会（黄梅镇）副主席胡春香先生的介绍，早上5点整，我到达了邯郸市最大的渔港之一——拉昆渔港……

我被派到阮文典（43岁，琼芳坊）先生的船上。阮文典先生是黄梅市经验丰富的渔民之一。他的船使用三层网，专门在北部湾北部海域捕鱼，船上有10名船员。

“我们在自己的海域捕鱼，他们怎么能禁止我们呢？”渔民阮文典开口跟我攀谈。“可是记者会晕船吗？晕了就哪儿也去不了，而且半路也没人送他回家，”他继续说道。为了上船，我立刻拒绝了，尽管这是我第一次出海。

船只排队离开拉赫康港，准备出海。图片来源：Tien Hung

天刚亮，一些船员就已登船，为预计近半个月的航程做准备。其他船只因为担心赶不上潮汐，提前几天就启航了。一切准备工作都在紧急进行。“这个行业靠潮汐，如果起航晚了，遇到弱潮，鱼就少。如果起航早了，就能选到好钓点。”迪恩先生一边忙着检查机器，一边说道。其他船员也各司其职。有的把食物运上船，有的把400多块冰块装进船舱……

下午早些时候，迪恩先生启动引擎，将船驶向大海。港口，女人们站在那里注视着。船以每小时6海里的时速行驶。船一驶出水湾，拉克孔渔港附近连绵起伏的山脉就逐渐被海浪遮蔽。我们正驶向北部湾的北部海域。150海里的航程将持续近30个小时。这时，船员们休息了一下，为接下来的艰苦航行积蓄力量。与此同时，船长阮文典一边掌舵，一边用对讲机联系先前起航的船只。

在海上，对讲机是船与船之间唯一的通讯工具，主要用来通报渔场情况，并在需要时提供帮助。对讲机里传来船长的嘀咕声，迪恩先生说，小时候，他小学一年级还没读完，就跟着父亲出海，还没学会每个字就“放下笔”。“在船上，我是老板，也是文化程度最低的人，一个字也不识。不过我还能去卡拉OK，”迪恩先生开心地说。船员们笑着解释说，他喜欢唱歌，唱了那么久，歌词都背下来了……

义安省渔船出海。图片来源：Tien Hung

然而，田先生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渔船船长。在这片海域，田先生对每一道风浪都了如指掌，就像他熟悉琼芳渔村的每一个角落一样。最初，他出海时，受雇于当地渔民的船只。1998年，他借款3亿多越南盾建造了自己的第一艘船。不到25岁，他就成为了船主兼船长。此后，田先生换了四艘船，而且一艘比一艘大。

与大多数琼芳渔民的船一样，迪恩的船也使用三层网——一种用于捕捞底栖海鲜的网。这个季节，这些船主要捕捞斧头鱼，也称为胡瓜鱼。这种鱼通常用于出口。然而，其他副产品虽然产量不大，但价格昂贵，也为渔民每次出海赚取了可观的收入，比如鲎、红蟹或石斑鱼……

我们的谈话被船长们通过无线电报告打断了，他们报告说有些船在泻湖里捕到了很多斧头鱼。迪恩先生若有所思地说：“我们先在这里试试，如果没有鱼，我们晚点再出海。反正，我们一路顺风。”晚上10点，我们的船到达了其他船只报告有鱼群洄游的区域。这里距离大陆50海里。时间还太早，离开始捕鱼还远，迪恩船长决定抛锚停泊，船员们继续睡觉。

渔民们将冰块装进船舱，准备启航。图片：Tien Hung

清晨5点，迪恩先生叫醒了船员们。10名船员还没吃早饭就匆匆忙忙地开始工作。有人忙着起锚，把船拖上船；有人则拆下木板，把渔网从两个货舱里取出来。迪恩先生的渔网长达10海里，由近500块小板连接，船员们把渔网分成5条平行的线，每条线相距几百米。渔网的两端连接着标记捕鱼区域的浮标旗，用于警告其他船只不要进入，并帮助船员在每次收网时进行识别。

三个多小时后，整张网都撒好了。迪恩先生把船开到渔区中央抛锚，方便观察网线。第一项任务完成，船员们可以休息一下，刷牙洗脸。与此同时，厨师林达正忙着准备早餐，也是午餐。吃完饭后，船员们会有近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然后开始收网，一直到深夜，即使遇到“倒霉”的日子，也要收到第二天早上才收完。这期间，他们什么都不吃，什么也不喝。

出海航行的第一顿饭热闹非凡，渔民们脸上写满了兴奋，想着一会儿就要拉上来的“丰收”海鲜网……

（待续）

天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