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山村的悲伤故事

亲爱的人们

四月初，我们跟随友剑乡警官陈文芳中尉来到了丁山一村和丁山二村。这两个村子是克木族村落，地处森林深处，其中丁山一村至今仍是条件特别艰苦的村子。冯中尉被派去负责这两个村子，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哪家今天过节，哪家有孩子刚从远方打工回来，哪家有人因贩卖人口入狱……“兄弟，这里还是很穷。所以他们都得去很远的地方打工，村子现在很荒凉，只剩下老人和孩子。”冯中尉说道。

正如Phuong所说，上午9点，Dinh Son两个村子的所有道路上都空无一人。偶尔，我们能看到一些孩子和老人。附近，许多高脚屋都关着，寂静无声，表明那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Phuong中尉拿着一本详细记录人口的笔记本说，这两个村子只有200多户人家，大约900人。然而，自今年年初以来，大约有500人来到公社办理手续，前往远方打工。留下来的人，大多数也住在很远的田里，很少回家，所以村子一直很冷清。

丁山一村中心一片荒凉景象。图片：Tien Hung

丁山一村和丁山二村坐落在防护林之中，毗邻常年湍急的巴溪。也正因为防护林的存在，村民们只能在溪边拥有一小块耕地来耕种。为了找到一块耕地，他们必须穿过森林2到5个小时才能开垦出一块地。通往田地的路很远，摩托车也进不去，所以村民们只能在田里搭建棚屋居住。“种完庄稼后，每次把庄稼运到这里都很费劲，因为我们只能用肩膀扛着，所以我们不得不搭建棚屋来存放农产品。每次来这里，我们只会买一些必需品，然后带一些米去磨坊。” 仍住在丁山二村的少数年轻人之一，文进说道。

由于田地遥远，每逢新学年，让丁山村的孩子们上学，对教育工作者来说都是一个难题。因为对这里的人来说，孩子的教育只是次要的，谋生才是主要的。

由于业主外出工作，房屋都关闭着，十分安静。图片：Tien Hung

寻找解决贫困的办法

与许多其他高地克木族村庄一样，丁山村的村民也十分贫困。友剑乡人民委员会主席罗文河先生表示，贫困的原因不仅在于缺乏生计，还在于当地居民依然保留着不良的风俗习惯和落后的生活方式。“近年来，人们都到很远的地方打工，有了稳定的收入。但他们仍然很穷，这是因为他们的生活方式落后，而且不懂得储蓄，”罗文河先生说。

每逢新年，定山村的村民们都会涌向西原省打工。公司车辆会在公社接他们。他们主要在橡胶种植园工作，并拥有稳定的住所。因此，许多家庭会带着孩子一起来。每个工人平均每月能挣700万越南盾。然而，尽管他们一年到头辛勤工作，这些钱还是会在回家过春节的时候花掉。

Phuong中尉似乎对村里的所有活动都了如指掌。摄影：Tien Hung

“这里的人花钱大手大脚。年初出去打工，年末把钱花光，又出去打工。”32岁的丁山二村村民魏文珠说。他目前是友剑乡祖国阵线委员会副主席，所以仍然留在村里，不像其他年轻人那样远行。他在这里开了一家杂货店，卖酒给别人维持生计。魏文珠说，每逢春节，外地打工的人都回来了，他的杂货店就没啤酒可卖了。​​外面运啤酒的卡车还没开出村子，就已经卖光了。年轻人不仅在家里聚餐，还成群结队地去孟县镇的餐馆吃饭喝酒。有时，他们会在镇上一待就是好几天。

亭山村如今主要居住着老人和儿童。图片：Tien Hung

据齐文芳中尉说，这些工人不仅吃喝玩乐，每次下班回家过春节，他们还会买昂贵的摩托车。积蓄花光后，春节过后，他们不得不廉价卖掉摩托车，换取更多的钱来消费。一年的积蓄花光后，他们又开始盘算着回去打工。就这样，贫困的循环不断缠绕着他们。

同样由于教育水平低下，不久前，丁山村出现了令人心碎的现象：妇女涌向中国贩卖胎儿。短短时间内，丁山村两个村子就有近30名妇女越境到中国产子，然后贩卖胎儿。《义安报》刊登系列文章谴责此事后，震惊全国，迫使各级政府紧急介入。

丁山村是胎儿贩卖的热点地区。图片：Tien Hung

更痛苦的是，这些人拿着卖掉孩子的钱，回到家乡买摩托车，挥霍无度。几天之内，钱就花光了。“有一次，我看到一个卖掉孩子的家庭回家，因为有钱，大吃大喝，对孩子毫无悔意。看到这一幕，我心都碎了，不得不大声呵斥他们。” 友剑乡警察局长阮文长少校说道。

张少校还表示，在义安报刊登一系列报道后，警方不得不成立小组对这两个村庄进行严密监控。为此，警方不仅定期动员和宣传，还列出了孕妇名单，每隔几天就去她们家进行监控，以防止她们逃往中国产子后再贩卖婴儿。同时，警方还阻止人口贩卖团伙与她们接触。也正是由于这种彻底的干预，这个问题才得以控制。多年来，丁山村的两个村庄从未发生过贩卖胎儿的案件。

当地居民的田地距离居住区很远，需要步行数小时才能到达。因此，人们不得不搭建棚屋，住在田里。图片：Tien Hung

然而，帮助这两个克木族村庄脱贫致富，仍然是当地政府面临的一个难题。“当地党委和政府认定，脱贫致富的主要生计来源仍然是到西原省打工。在那里打工，收入也比较稳定，也比较好。然而，由于生活奢靡，贫困户依然居高不下。因此，下一步的解决之道是加大宣传力度，帮助村民逐步转变思想观念和意识，让他们懂得如何节约。” 友剑乡人民委员会主席罗文河说道。

天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