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祝福”涌上街头迎接春天

祈山高原的人们在田野里采摘石头，然后在春节期间运到芒县山区小镇出售。图片来源：广安省

春暖花开之际，正是昆强、安山、祥阳、奇山、桂丰、归州等地高地人民蜂拥而至，涌入森林采摘的时节。侗族的叶子、江筒、桃花、棉花……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乘坐巴士前往城市，将春天的色彩带进家门。当地人将迎接春节称为“森林祝福”。

在祺山、桂风两县，当地居民多年栽种的桃树，花苞饱满，花朵艳丽，叶子翠绿，被运到山下小镇出售。商据芒县镇一带卖桃树过年时用的蒙族人说，看到桃树，不能随便砍，要懂得挑选老枝、漂亮枝条来剪。今年还有明年，得懂得留着。

在芒县镇地区，春节前夕，人们除了挖石头，还会出售许多其他产品。图片：春黄

市场调研桃花在奇山高原，大多数桃树的价格在每枝200万至500万越南盾之间。有些桃树枝条齐全：形状、花蕾、嫩枝……商贩们每枝的价格高达2500万至4000万越南盾。

在偏远的 Ky Son 县，桃树最多的是 Muong Long、Na Ngoi、Nam Can 和 Tay Son 等乡。
县农业与农村发展部部长魏莺先生说：“几十年前，奇山高地的人们在田里种植桃树，既是为了遮荫，也是为了收获果实，很少有人砍枝庆祝春节。后来，低地的人们喜欢挖石头和发霉的桃树，所以每逢春节和春天到来，高地的人们就会“狩猎”发霉的桃树卖给商贩。”

十二月底，通往县内乡镇的路上，一辆辆载满桃枝的摩托车不断驶向孟县镇，让高原的年末气氛更加热闹。或许是严酷的自然赋予了这里春天桃花独特的美。

侗族自治县的叶子全年都可以采摘，供应糕饼生产单位，但最常见的是在年底采摘，供应给各地民众包糕。春节据桂风县行地乡村民介绍，侗树多生长在空气湿度大的地方，越往深处生长，叶子越美丽，而江树则生长在半山腰。

侗族茶叶由祥阳县三定乡的商贩收购，然后经过挑选和精美包装后在市场上销售。图片来源：广安省

行地乡清村的梁文孟先生说：“采摘冬青叶的地方在溪边，离家步行一小时，所以他每天只能采摘两趟。每趟一个人能扛十多捆冬青叶。” “顾客最喜欢25厘米宽、50厘米长的冬青叶，用来包冬青和冬青都很好看。因此，我必须费尽心思去寻找长着漂亮叶子的冬青树。” 采摘冬青叶需要锋利的刀具，把叶柄一个一个地切下来，才能达到美观的效果。整理和捆扎冬青叶也需要“技巧”，以免撕破叶子。因为人们相信“森林祝福”迎接春节，所以捆扎冬青叶时，不能把撕破或坏的冬青叶混在一起卖给顾客。”梁文孟先生说。

商贩们沿着7号国道，经过三定乡（Tuong Duong）收集冬青叶，然后运往下游，供春节期间食用。图片来源：Xuan Hoang

冬叶的售价每年都不一样。今年春节期间，据祥阳县、奇山县和桂峰县的冬叶收购商贩透露，在林场门口，冬叶的售价为每片300至400越南盾。商贩们收购、挑选、捆扎，然后运往下游消费。

据商贩介绍，冬叶主要分布在7A国道和48国道沿线的高地地区。不过，最美的冬叶产于桂峰县的行地、通吐和同文地区。经验表明，在12月初到农历20日雨水充沛的年份，冬叶的需求量很大。由于雨水持续不断，人们不愿进入森林。而在整个12月阳光明媚的年份，冬叶供应充足，价格也较为便宜。

同文乡（Que Phong）的居民用竹筒卖给商贩。竹筒被用来劈开竹条，包制春节糕，因此春节期间的消费量很高。图片：广安省

专门购买冬叶的人说，冬叶的特点是果肉绿色，叶片绿色，叶尖有卷曲的叶脉。冬叶有两种：葫芦叶和荸荠叶。但最受欢迎的仍然是荸荠叶。

至于竹子，必须从森林里砍下来立即出售，因为竹子必须新鲜，才能容易劈成细条。竹条用来包糕，劈得越薄越好。桂峰县同文乡的梁女士吐露：“我不指望致富，只要够过春节，‘森林的馈赠’就心满意足了。村民们世世代代都离不开森林，每逢春节，他们的衣服、肉、鱼、糖果……都靠‘森林的馈赠’过。”

“森林的恩赐”让春天更加美丽，让高原人民过一个更加温暖、更加圆满的春节。因此，享受这些恩赐的人必须懂得保护森林，懂得珍惜每一颗嫩芽。也就是说，要合理利用森林，让森林更加茂盛。采摘冬青叶时，如果人们不小心，就会砍伐冬青叶，压断树根，损坏冬青树。竹笋的采摘季节也是如此，如果人们不加选择地采摘竹笋，就会在不经意间导致森林砍伐。或者有人把竹笋挖出来，砍到连根拔起，不让树木继续生长。如果没有利用这些恩赐的意识，总有一天，“森林的恩赐”也会枯竭。

在奇山县芒森镇买卖冬叶和其他产品。图片：春黄

高地人每年靠采摘“林产品”能赚多少钱，我们无从统计，但总有成百上千的家庭因为森林产品而过上了丰收的春节。因此，每逢年底，我们走上高地，总能看到满载货物的卡车驶向低地。卡车上满载着青青的冬叶、姜筒、桃枝，以及其他被低地人称为“高地特产”的物产，让我们对春天的到来充满期待。

春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