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静苏联高潮

阮维贞同志在义静苏维埃运动中的活动(1930-1931)

Dang Huyen Trang - 义静苏联博物馆 October 24, 2024 06:18

阮维贞同志始终秉持着义静苏维埃共产党人不屈不挠、坚定不移的精神。他把帝国主义监狱视为斗争的新前线……

阮维贞同志原名阮廷边,1910年7月15日出生于乂安省宜禄县登沙乡古丹村(现福寿乡12号村),其家族素有忠诚爱国的传统。阮维贞同志是阮熙国公祖师的第十五代后裔。

阮廷边小时候由他的父亲阮廷捷(一位单身汉)辅导,之后在邓舍学习国语。他天资聪颖,精通汉语和法语,12岁时,家人送他到荣国立学校就读。

阮维贞同志(1910-1985)。

1925年7月14日,越南复兴协会成立,其宗旨是致力于在国内发展壮大,同时与国外的爱国组织和个人建立联系。当时的进步书籍和报纸迅速广泛传播:“……何辉塔、陈富、陈文堂同志利用推广国语运动的机会,组织国语班,宣传爱国思想……福越协会倡导的读书报刊运动日益普及,在群众中,特别是知识青年、学生和小资产阶级中,聚集了大量具有爱国进步思想的人……”[1]

该协会的活动对学生爱国主义传统和憎恨殖民侵略者的思想教育产生了积极影响,其中包括年轻的阮廷边。在获得书籍、报纸和进步的民族救赎思想的机会后,在陈富老师的指导下,以及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怀有革命理想的同学,阮廷边很快加入了反对殖民封建压迫的学生运动,要求在荣市获得政治活动自由,例如:参加爱国学者潘周贞的追悼会,签署要求法国殖民者释放潘佩珠的请愿书……

1927年,年仅17岁的他加入了越南革命党(即后来的福越协会),并被该组织派往西贡嘉定省活动。为了躲避秘密警察的追捕,他将自己的名字从阮廷边改为阮维桢——这个名字伴随了他一生,激励他投身革命事业。1928年底,阮维桢在西贡新越党的一个办公室被法国人逮捕。由于无法获得任何情报,1930年7月,交趾支那总督(让-费利克斯·克劳特海默)签署法令,将阮维桢遣返回故乡。

1930年8月,他回到家乡,当时党领导下的义静革命运动正处于最激烈的阶段。经济斗争运动与政治斗争相结合,逐渐将人民的诉求转化为“小规模暴动”,瓦解了乡村和公社的殖民和封建政府机构。

阮维贞同志回到家乡后,立即秘密联系了当地的党支部[2],继续在党的旗帜下为解放祖国的事业奉献自己的青春。

1930年9月12日,雄原县民众的示威游行遭到法国殖民政府的血腥镇压后,义安省委发起了一场全省范围的大规模斗争,旨在展现义静省各县市乡之间的团结,并庆祝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古丹、金溪、松禄等地的党支部号召并动员各县民众组织多次示威游行,以彰显政权,惩戒并警示封建走狗。

在登沙,阮维贞同志和其他党员直接动员并领导人民团结起来,奋起反抗,开展了许多斗争。例如,1930年9月20日,在古拜县昆莫镇举行集会,逮捕并警告反革命头目,然后游行至会井镇,摧毁法国酒类代理处,要求代理处负责人停止骚扰人民,要求驻守会井镇的军官停止对进出会井镇的船只征税;10月5日,300多人在登沙乡及其周边村庄举行集会,示威游行,镇压邦村的秘密特工……

面对日益壮大的义静苏维埃运动,法国殖民者和南朝封建势力惊恐万分,疯狂地采取阴谋诡计和白色恐怖政策。他们奉行“有义静就不富裕,没有义静就不贫穷”的政策,对义静革命运动,特别是宜禄地区,进行了一系列杀戮和破坏。此时,宜禄县委办公室(位于文禄村)遭到敌军炮击,被迫迁至翁罗村(宜隆)。

1930年12月28日,阮维贞同志再次与县级党委并肩作战,领导红农会、妇女解放会、共青团等组织动员民众参加由中央区委与荣省委协调在禄达村(雄禄县)潭木水池举行的阵亡将士纪念仪式。数千名宜禄县民众,以及工厂工人、荣市-滨水市和雄原县的民众聚集于此,参加了纪念仪式。

阮爱国同志在1931年2月19日发往共产国际东方部的文章《红色义静》中反映了这一运动。“……来自荣市的4000名工人和来自雄原、宜禄的农民参加了12月11日纪念广州公社成立纪念日当天牺牲的战士的追悼会。一面镰刀锤子旗悬挂在摆满鲜花和香烛的祭坛上,周围环绕着100面红旗和200盏红灯……炸弹、机枪、燃烧的房屋、军事哨所(仅在义安省就新建了28个哨所)、政府宣传、媒体……这一切都无法扑灭义安的革命运动……”[3]

此后,阮维贞同志和党组书记、登舍红农协会负责人迅速在宜春县禄州村召开会议。1931年1月2日上午,黄文潭同志、阮维贞同志、阮氏福同志、阮友姑同志等在方强庙开会,商讨向地主和富人借米救济饥民的计划,反对保护国政府强迫民众举黄旗、接受投降书的一切手段。

会议进行期间,区长尊塔环派兵前往松禄村村长家中镇压群众,并逮捕了两户革命家庭。得知登沙总委员会中止会议后,他迅速动员村民抗议,解救这两户家庭。仅仅两三个小时后,来自美谦村、文泽村、芳强村、安乐村(宜峰村)的四百余人聚集在奇图寺,来自金溪乡的两百余人聚集在萨姆市场公社,他们手持棍棒、长矛、鼓、锣、五弦乐器,赶往登沙乡、上沙乡、松禄乡,与当地的示威队伍会合……

怀着极大的仇恨,革命精神在群众中沸腾起来,在正维寺的榕树前杀害了区长尊塔环、村副长当舍、村副长松禄村村民和5名士兵。

人民的这一行动超越了领导层的政策。在这种情况下,阮维贞同志和邓舍总委员会的同志们带领各党支部和红农协会执行委员会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应对措施。根据各党支部的指示,红色自卫队守卫十字路口,炸毁了会溪至荣市和会溪至卢市道路上的桥梁,阻止了敌人从荣市向南、从上舍车站向北的镇压行军。

接下来,区委派干部与各党支部协调,一方面将暴露的干部和党员派往其他地方活动,另一方面与红农会成员会面,商讨应对敌军镇压的方案,并鼓动群众战斗精神。当晚,接到领事和义安府府尹的命令,卫兵普蒂率领16名身穿绿制服的士兵来到松禄村。按照计划,红农会敲锣打鼓,老少男女老少,有的手持刀棍,涌上街头抗议抗争。整夜,从卫兵到士兵,所有人都“纹丝不动”。

收到报告后,中央区委立即散发传单,号召各级党委“全力保卫宜禄兄弟,推翻法国帝国主义恐怖统治”。响应中央区委的号召,保卫宜禄人民的运动在全省各地如火如荼地展开。

在宜禄,除了散发传单、组织集会、示威游行、展现团结斗争的精神外,在许多地方,党支部还领导红农协会筹集资金、大米、毛毯和席子,援助松禄和丹合村被敌人烧毁的村民。村民们互相扶持,坚持开展革命活动。群众斗争运动充分展现了全体人民的团结力量,给殖民封建政府造成了混乱。

与此同时,宜禄人民正遭受严重的饥荒。旱灾持续多年,田地连续数季荒废,海渔业衰落,工人失业,迫使宜禄人民流离失所,勉强糊口。救济饥民迫在眉睫,这关乎革命的生死存亡。

因此,在反对强征入伍的斗争中,宜禄县委动员人民争取当局提供粮食救济,为失业者提供工作,并向松禄村和新合村的村民分发食物和衣物。这项政策与人民的愿望高度契合,因此得到了人民的热烈响应。全县各村乡都组织了争取粮食贷款以缓解饥饿的斗争。尤其是在1931年1月15日至24日的“红色周”纪念活动期间,阮维贞同志和南宜地区的党员们[4]动员并领导人民开展争取粮食贷款以缓解饥饿的斗争,迫使李县动员和公共资金帮助那些在斗争中挨饿受苦的家庭。

面对人民斗争的压力,加上阮维桢同志和其他党员灵活巧妙的斗争方式,许多家庭不仅自愿借钱给人民,还向富人借钱和大米来帮助人民。

此外,在此期间,阮维贞同志和南宜县执行委员会重点开展印刷宣传工作,因此宜禄县委的报纸《报》主要关注以下几个方面:号召革命群众警惕敌人的宣传伎俩和欺骗手段;号召全体人民团结起来,粉碎敌人的阴谋……

然而,不久之后,法国殖民者和封建的南方王朝政府迅速集结兵力,摧毁了义静的苏维埃成果。他们在宜禄地区建立了密集的军事哨所。除了之前设立的上沙哨所(位于炉灶区)外,他们还在会井设立了正维哨所,在荣市附近设立了曹姬哨所,以及在1号国道和34号公路交叉口外设立了曹三哨所,每个哨所都驻扎着40至50名身着绿色制服的士兵。

除了绿营制度,他们还建立了从区到村、公社的帮派助手制度。每个公社、乡都有一个帮派助手,以及若干由组长和副组长领导的、约30-40人的苦力小组。他们把村里的前任村长、显贵以及长老和权贵聚集起来,组成反共组织,例如长老会、民族代表会议、伦理协会等等。他们依靠这些组织来控制和摧毁各个地区、各个公社、各个乡、各个家、各个家庭的革命活动。

面对法国殖民政府及其傀儡南朝疯狂野蛮的恐怖政策,宜禄省的大部分基层党组织遭到瓦解,干部和党员被杀害或监禁。1931年4月,阮维贞同志联系到一些忠诚的党员,如宜长县的陈廷邦、宜海县的陶文丹,以及一些从新合村敌人围困中逃脱的党员。

在前往库会的途中,德盛村一个贫困的小村庄里,在阮维贞同志的主持下,同志们召开会议,讨论计划并组建新的宜禄县委,继续开展党的各项活动。会议选举阮维贞同志为宜禄县委书记。

会议结束后,阮维桢同志和执行委员会设法联系到了位于滨水的中央地区党委。1931年4月底,阮维桢同志参加了由“……中央委员会委员廷同志(即阮峰色同志),当时负责中北部地区运动……”[5] 召开的中央地区扩大会议。

1931年5月1日国际劳动节之际,根据中央区委关于“战斗策略”的指示,阮维桢同志和区委决定在全区范围内开展斗争。在同志们的指导下,红色自卫队进行了训练,巩固、发展并提高了武器的数量、质量和装备。1931年5月1日清晨,鼓声锣鼓响彻云霄,各地出现标语和红色镰刀锤子旗,吸引了大批民众热情参与纪念集会。然而,敌人采取了极其残暴的恐怖袭击政策镇压这场运动,进行了多次血腥屠杀,给革命造成了惨重损失。

面对艰难的革命形势,阮维贞同志没有气馁,继续与尚未落入敌人网罗的党员保持联系。一方面,同志们耐心寻求克服困难、维护地方革命运动的方法。革命工作逐渐转入秘密状态。

阮维贞同志不得不乔装打扮,把白牙染黑,有时穿长裙戴头巾,有时装扮成赶牛人,身穿衬衫,头戴白棉巾,肩扛一捆铜钱,手持牛鞭,假装卖牛,以此蒙蔽秘密警察和爪牙,开展行动。他积极维系区与公社之间的联系,制定保卫基地的计划,并组织党员和忠诚群众进行短期训练;另一方面,他又始终在后方操心其他同志的工作安排和行动区域。

阮氏绍同志在回忆录中讲述了她参与革命活动的艰辛岁月,回忆起1931年5月1日恐怖镇压之后革命活动的艰辛日子时,她难掩激动之情:“……我去了禄大,会见了地区党委,汇报了情况并请求批准。新任务。在一栋房子里绘画,我有认识一下特隆先生和阮维先生处女巴赫先生的意思是先生。我是黎越良的弟弟黎越行。我向他们讲述了当地的情况和我的家庭情况。他们听后说,目前一些重要的同志都被抓了,还被警犬跟踪,无法外出,所以打算把我派到区委去工作一段时间,因为他们在这里不认识我。

我呈上各位,我现在最好待在家里工作,因为我对这片区域和基地都很熟悉。t许多人都能靠近母亲。起初,他们犹豫不决,认为我面对敌人的逮捕和杀戮是懦弱的表现。我不得不解释,最终他们理解了。于是我回到宜禄地区继续行动……”[6]

尽管他尽力维持地方革命运动,但在当时的情况下……“执行委员会共有3名成员,正准备培训另外2名成员。但现在,执行委员会的Qui、Dinh、Ha三位同志,以及该区的2名印刷工人和2名交通警察都被逮捕了。”[7]随着敌人的猛烈追击和恐怖袭击,宜禄党委的活动逐渐减少。

1932年1月18日,阮维桢同志也落入了敌人的圈套。至此,阮维桢同志在1930年至1931年间为宜禄党委在义静苏维埃运动中从事革命活动的奉献生涯就此结束。

从1932年到1945年5月,阮维桢同志被流放到封建殖民主义者臭名昭著的残酷监狱,如荣监狱、昆嵩监狱、昆岛监狱……无论身在何处,阮维桢同志始终秉持着义静苏维埃共产主义者不屈不挠、坚定不移的精神。他将帝国主义监狱视为斗争的新前线,组织狱友团结起来,共同斗争,迫使敌人减轻监狱的恶劣条件,夺回生命——活着回到党和人民革命运动中。

------

笔记:

[1]武迈同志的回忆录保存在义静苏联博物馆档案馆。

[2] 1930年4月,宜禄县委成立,宜禄县各合并的党支部也随后成立,例如:古丹党支部、金溪党支部、东竹党支部……

[3] 胡志明全集,第三卷(1930-1945),国家政治出版社,2000年,第71-72页。

[4] 南义禄地区(简称南义)包括 Dang Xa 公社的村庄以及 Kim Nguyen 和 Nghi Loc 公社以及 Yen Truong 和 Hung Nguyen 公社的南部村庄(LSDB Nghi Loc 区,第 55 页)

[5] 红夕阳 Hong Lam, 义安出版社 2017, 第149页

[6] 阮氏昭同志(1907-1992)回忆录,生于义安省宜禄县。1930年任中部地区委通讯干事。香港藏于北越省委档案馆。

[7] LSDB Nghi Loc (1930-2010),政治行政出版社,2013年,第67页。

Dang Huyen Trang - 义静苏联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