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静苏维埃运动

阮维贞同志在义静苏维埃运动中的活动(1930-1931)

Dang Huyen Trang - 义静苏联博物馆 DNUM_CEZBAZCACE 06:18

阮维桢同志始终秉承宜静省苏维埃共产党人不屈不挠、顽强拼搏的精神。他把帝国主义的监狱视为新的斗争前线……

阮维桢同志本名阮廷边,1910年7月15日出生于义安省义禄县当舍乡古丹村(现福寿乡12村)一个具有忠诚爱国传统的家庭。阮维桢同志是阮先师强国公的第十五代传人。

阮廷边幼年由其父阮廷捷(学士)辅导,后在同舍学习国语。阮廷边聪慧过人,精通汉语和法语,12岁时被家人送入荣市国民学校学习。

阮维贞同志(1910-1985)。

1925年7月14日,越南光复会成立,其使命是专注于国内组织发展,同时与国外爱国组织和个人建立联系。当时的进步书籍和报纸迅速得到广泛传播:“……何辉塔先生、陈富先生、陈文昭先生利用推广国语运动的机会,开办国语学习班,传播爱国思想……福越协会倡导的读书看报运动日益广泛地传播开来,在群众中,特别是在知识青年、学生和小资产阶级中聚集了一大批具有爱国进步思想的人士……” [1]。

该协会的活动对培养学生爱国主义情怀、仇恨殖民侵略者产生了积极的影响,其中就包括青年阮廷边。阮廷边接触到书籍、报纸,接受了进步的救亡思想,在陈富老师的指导下,结识了许多有革命志向的同学,他很快便投身于反抗殖民封建压迫的学生运动,要求在荣市享有政治活动自由。他参加了爱国学者潘周桢的追悼会,签署了要求法国殖民者释放潘佩珠的请愿书……

1927年,年仅17岁的阮维桢加入了越南革命党(福越协会的新名称),并被该组织派往西贡嘉定开展活动。为了躲避秘密警察的追捕,他将自己的名字从阮廷边(Nguyen Dinh Bien)改为阮维桢(Nguyen Duy Trinh),这个名字伴随了他一生的坚定革命活动。1928年底,阮维桢在西贡新越办事处被法国人逮捕。由于无法获得任何信息,1930年7月,交趾支那总督(Jean-Félix Krautheimer)签署法令,将阮维桢遣送回国。

1930年8月,他回到家乡,正值党领导的义静革命运动发展到最激烈的阶段。经济斗争与政治斗争相结合,使人民的要求上升到“小规模暴动”的性质,瓦解了乡村和公社的殖民主义和封建主义政府机器。

回国后,阮维桢同志立即秘密与当地党支部[2]取得联系,继续在党的旗帜下为解放祖国的事业奉献自己的青春岁月。

1930年9月12日,兴原人民的示威游行遭到法国殖民政府血腥镇压后,宜安省委在全省范围内开展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斗争,以彰显宜静各县、各乡之间的团结,庆祝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党的支部,如古丹、金溪、松禄等,号召并动员全县人民组织多次示威游行,以展示力量,惩治和警告走狗和封建主。

在同舍,阮维桢同志和其他党员直接动员、领导人民团结奋起,开展了许多斗争。典型的是,1930年9月20日,在古排县昆莫镇举行集会,逮捕反革命头目并对他们发出警告,随后游行至会口,捣毁法国酒局,要求“西仁”头目不要骚扰人民,要求驻军司令官停止对进出会口的人民船只进行管制和征税;10月5日,在同舍及周边村庄举行集会,300多人聚集,示威游行,镇压冯村特务……

义静苏维埃运动日益壮大,法国殖民者和南朝封建统治者惊恐万分,疯狂地以阴谋诡计和白色恐怖政策应对。他们奉行“有义静不富,无义静不穷”的政策,实施一系列杀戮和破坏政策,试图镇压义静革命运动,特别是镇压义禄县。此时,位于万禄村的义禄县委办公楼遭到敌人炮击,被迫迁往翁拉村(义隆)。

1930年12月28日,阮维桢同志再次与县党委并肩作战,带领红色农民协会、妇女解放协会、共青团……发动群众,参加由中部地区党委与荣省党委在兴禄县禄多村丹木诺伊举行的阵亡将士追悼会。数千名宜禄县人民、工厂工人、荣市、滨水市人民和兴原县人民聚集在这里参加追悼会。

阮爱国同志在1931年2月19日寄给共产国际东方部的《红色义静》一文中反映了这一运动。“……12月11日,广州公社成立周年之际,荣市4000名工人、兴原县和宜禄县农民参加了阵亡将士的追悼会。一面镰刀锤旗悬挂在摆满鲜花和香火的祭坛上,周围环绕着100面红旗和200盏红灯……炸弹、机关枪、燃烧的房屋、军事哨所(仅在宜安就新建了28个哨所)、政府宣传、报刊……所有这些都无法扑灭宜静省的革命运动……”[3]

此事发生后,阮维桢同志和党支部书记、当舍红色农民协会负责人等同志迅速在宜春禄州村召开会议。1931年1月2日上午,黄文心、阮维桢、阮氏福、阮友居……等同志在方强寺召开会议,讨论向地主富人借米救济饥民的方案,反对一切强行挂黄旗、向保护国政府领取投降证的手段。

会议期间,县长孙世焕派士兵到宋禄村村长家镇压群众,逮捕了两户革命家庭。得知当舍总委员会取消会议后,孙世焕迅速发动村民示威,释放了这两户革命家庭。仅仅两三个小时后,来自美占、文泽、芳强、安乐(宜风)等村的400多人聚集在奇图寺,来自金溪乡的200多人聚集在桑市场公社,手持棍棒、长矛、鼓和鼓槌,赶来配合当舍、上舍和宋禄乡的示威活动……

群众怀着强烈的仇恨,革命精神沸腾起来,在政务庙榕树前,将县长孙世勋、副县长邓舍、副村长、宋禄村代表和五名士兵杀死。

人民的这一行动超越了领导人的政策。面对这种情况,阮维桢同志和邓舍总委员会的同志们率领党支部和红色农会执行委员会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应对措施。红色自卫队执行党支部的政策,守卫十字路口,摧毁会门至荣市和会门至洛门路上的桥梁,阻止敌人从荣市南下、从上舍站北上推进。

接下来,县委派干部配合党支部,一方面把暴露的干部党员调往别处活动,另一方面与红色农会成员开会商讨应对敌人镇压的方案,做好人民斗争的准备。傍晚,奉领事和乂安省长的命令,县长朴蒂率领16名穿绿军装的士兵来到宋禄村。按照计划,红色农会敲锣打鼓,老少男女老少,有的拿着刀,有的扛着扁担,有的拿着棍棒,纷纷涌上街头抗议斗争。一整夜,从县长到士兵,都纹丝不动。

接到报告后,中部省委立即散发传单,呼吁各级党委认真履行责任,不惜一切代价“保卫宜禄兄弟,推翻法国帝国主义的恐怖政策”。响应中部省委的号召,保卫宜禄人民的运动在全省迅速兴起。

在宜禄,党支部除了散发传单、组织集会、示威游行、展现团结抗争精神外,还在多地领导红色农民协会筹集善款、大米、毛毯、垫子,帮助宋禄和新合村被敌人烧死的农户。各村村民互相扶持,坚持革命活动。群众斗争运动展现了全民团结的力量,给殖民封建政府带来了混乱。

也正是在此时,宜禄县人民正遭受着极为严重的饥荒。旱灾持续了很长时间,田地连续几季荒废,海上捕鱼业陷入困境,工人下岗,迫使宜禄县人民不得不迁徙谋生。赈济人民的饥荒任务刻不容缓,事关革命的生死存亡。

因此,在反抗被迫投降斗争的同时,宜禄县党委动员群众开展斗争,要求当局为饥民提供粮食,为失业者安排工作,并与松禄村和新合村的人民共享食物和衣物。这项政策非常符合人民的愿望,因此得到了人民的热烈响应。动员借米救济饥民的斗争在全县各村、各公社广泛开展。特别是在1931年1月15日至24日“红色周”纪念日期间,阮维桢同志和南宜县党员[4]动员并领导群众开展借米救济饥民的斗争,迫使李氏家族拨出粮食和公款,救济在斗争中挨饿受苦的家庭。

面对人民斗争的压力,在阮维桢同志和其他党员灵活巧妙的斗争形式下,许多家庭不仅主动借钱给人民,而且还向富人借钱借米,帮助人民。

此外,这一时期,阮维桢同志和南义县执行委员会集中精力进行印刷宣传工作,因此,宜禄县委机关报《觉悟》集中报道了以下几个主要问题:号召革命群众警惕敌人的欺骗和歪曲宣传阴谋;号召全民团结起来,粉碎敌人的阴谋……

然而,不久之后,法国殖民者和南朝封建政府迅速集中兵力,意图摧毁宜静苏维埃政权的成果。他们在宜禄县建立了密集的军事哨所。除了之前设立的上舍哨所(Cua Lo),他们还在会门设立了政务哨所,在荣市附近设立了草衙哨所,以及位于1号公路与34号公路交汇处外的草衙哨所,每个哨所都有40至50名身穿绿色制服的士兵驻守。

除了绿色垃圾系统,他们还建立了从区到村社的“帮塔”系统。每个公社、村组都设有一个“帮塔”,以及若干个由组长和副组长领导的、约三四十人的苦力组。他们把原村长、达官显贵以及村组里的长老权贵们都聚集起来,组成反共组织,例如:长老会、民族代表会、民族协会……他们依靠这些组织,控制和摧毁每个地区、每个公社、每个村组、每户人家的革命力量。

面对法国殖民政府及其傀儡南朝政府疯狂野蛮的恐怖政策,宜禄县的基层党组织大多被瓦解,干部和党员惨遭杀害和监禁。1931年4月,阮维桢同志在新合村联络了陈廷奉(宜长)、杜文旦(宜海)等一批忠诚的党员,以及几位从敌人包围中逃脱的党员。

在前往会门的途中,在德盛村一个贫困的村子里,同志们在阮维桢同志的主持下召开会议,讨论成立新一届县委的计划,继续开展党的活动。会议选举阮维桢同志为新一届宜禄县委书记。

会议结束后,阮维桢同志和中央执行委员会设法联系了位于滨水的中央区党委。1931年4月底,阮维桢同志出席了中央区扩大会议。会议由“……当时负责中北区运动的中央委员,盛同志(即阮风色同志)……”[5] 宣传。

1931年5月1日国际劳动节之际,遵照党中央关于“作战策略”的指示,阮维桢同志和县委主张在全县范围内开展斗争。在同志们的领导下,红色自卫军得到了巩固和发展,并在数量、质量和武器装备方面都得到了提高。1931年5月1日上午,锣鼓齐鸣,标语牌和带有锤子镰刀的红旗在各处飘扬,吸引了大批民众热情参与纪念集会。然而,敌人却以最残酷的恐怖袭击手段镇压这场运动,制造了多起血腥屠杀,给革命造成了重大损失。

面对艰难的革命形势,阮维桢同志毫不气馁,继续与尚未落入敌网的党员建立联系。同志们一方面耐心地寻找克服困难、维护地方革命运动的方法。革命工作逐渐转入秘密状态。

阮维桢同志不得不乔装打扮,把洁白的牙齿染成黑色,有时身穿长裙,头戴头巾,有时则扮成赶牛人,身穿扣紧的衬衫,头上裹着白色棉布围巾,肩上扛着一捆铜钱,手握牛鞭,假装卖牛归来,以此来蒙蔽秘密警察和走狗,以便开展工作。他积极维护县和公社之间的联系,制定保护根据地的计划,并组织党员和忠诚群众进行短期培训。另一方面,他始终是“后方”,操心安排其他同志的工作和行动区域。

阮氏妓同志在回忆自己的革命生涯时,难掩激动之情,回忆起1931年5月1日恐怖镇压之后革命活动的艰难岁月:“……我去Loc Da会见地区党委,报告情况并请求许可。新的使命。在一所房子里图片,我有会见 Tron 先生和 Nguyen Duy 先生处女巴赫先生就是巴赫先生黎越行,黎越良的弟弟。我向您介绍了当地的情况和我的家庭情况。您听后说,现在主要同志都被抓了,您也被狗跟着,出不去,所以打算把我派到地区党委去工作一段时间,因为这里的人不认识我。

我提出伙计们,我现在最好呆在家里工作,因为我熟悉这个地区和基地。许多人都能在母亲身边。起初,他们犹豫了,以为我是被敌人的逮捕和杀戮吓坏了。我不得不解释,最后他们才明白。于是我回到了宜禄地区开展行动……”[6]

尽管他尽力维护当地的革命运动,但在当时的情况下“执行委员会有3个人,正准备再培训2人。但现在,(执行委员会里的)桂、丁、河同志,以及该县的2名印刷工和2名交通员都被逮捕了。”[7]随着敌人的严密追击和恐吓,宜禄党委的活动逐渐减少。

1932年1月18日,阮维桢同志也落入了敌人的罗网。阮维桢同志1930-1931年在义静苏维埃运动中为义禄党委献身革命活动的生涯就此结束。

1932年至1945年5月,阮维桢同志曾被囚禁于封建殖民主义者臭名昭著、残酷无情的监狱,例如荣市监狱、昆嵩监狱、昆岛监狱……无论身处何地,阮维桢同志始终秉承着义静省苏维埃共产党人不屈不挠、顽强拼搏的精神。阮维桢同志将帝国主义监狱视为新的斗争前线,组织狱友团结奋战,迫使敌人放松监狱的严酷统治,夺回生命,重新回到党的怀抱,重新回到人民的革命运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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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

[1]武梅同志的回忆录现保存于义静苏维埃博物馆档案馆。

[2] 1930年4月,宜禄县委成立,不久后宜禄县的合并党支部也相继成立,如:姑丹党支部、金溪党支部、东楚党支部……

[3] 胡志明全集第三卷(1930-1945),国家政治出版社,2000年,第71-72页

[4] Nghi Loc南部地区(缩写为Nam Nghi)包括Dang Xa公社的村庄以及Kim Nguyen和Nghi Loc公社以及Yen Truong和Hung Nguyen公社的南部村庄(LSDB Nghi Loc区,第55页)

[5] 芳林夕阳红,义安出版社 2017 年,第 149 页

[6] 阮氏绍同志回忆录(1907-1992),乂安省乂禄人,1930年任越共中央省委通讯员。现藏于越南越南越南省委档案馆。

[7] LSDB Nghi Loc (1930-2010), 政治-行政出版社 2013年. P.67

据btxvnt.org.vn报道
https://btxvnt.org.vn/chi-tiet-bai-viet/hoat-dong-cua-dong-chi-nguyen-duy-trinh-trong-cao-trao-xo-viet-nghe-tinh-1930-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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