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大象求救:第三部分——搬运盐进入森林照顾大象

初春的一天,我们有幸跟随来自安山县福山乡的邓廷越先生(43岁)和他的团队成员进入森林,照顾大象。邓廷越先生是快速反应小组(又称大象保护小组)的负责人,该小组负责帮助当地居民预防人象冲突。

该队由8名成员组成,主要来自Cao Veu、Bai Lim、Bai Da等村的干部,他们都非常熟悉山林。该队由福山公社于2018年12月成立,每名成员每月可获得100万越南盾的补助。他们的工作是巡逻,掌握象群的位置,以便及时通知人们避免进入森林。每当大象靠近村庄时,他们的任务就是将它们驱赶出去。特别是,自2020年以来,他们每个月都要往森林里运送盐,以防止大象返回村庄。每次往森林里运送盐通常需要3到5天。可以理解,这支队伍的任务是保护村庄免受野象的侵害,并保护野象免受人类和其他风险的侵害。

Tổ bảo tồn voi bỏ muối trong rừng.
大象保护团队在森林里撒盐。

维特先生的团队负责保护的象群目前有8头大象,其中包括两头刚刚成年的雄象。这是义安省唯一一个仍有发展潜力的象群。其中有两头小象,据信出生于2013年至2016年期间。由于它们主要栖息在高维族村庄附近的森林中,因此这群象群至今仍被称为高维族象群。

高威二村村长邓廷林先生说,和义安省的其他象群一样,这群象群过去也非常拥挤。它们的栖息地非常广阔,包括从福山乡到清德乡(Thanh Chuong),再到蒙山乡(Con Cuong)的竹林。有时,它们甚至会迁徙到老挝。“以前,象群非常拥挤,大象和人和平共处。只有到森林里的人才会在森林里搭建小屋睡觉,晚上大象经常会进入小屋寻找盐和食物。没有发生过严重的冲突。有时它们也会回到村子,但只要点点火或敲个锣,它们就会跑进森林里。”邓廷林先生说。林先生出生于Cao Veu 2村,自幼与山林结缘,目前是野生大象保护队的成员。

2009年,为了给林业公司种植橡胶树腾出空间,Cao Veu村周围数百公顷的竹林被砍伐。竹林消失了,食物来源日益匮乏,栖息地也受到威胁,导致大象变得更加具有攻击性。它们经常回到村子里制造麻烦并寻找食物。

Hình ảnh con voi cái đầu đàn của đàn voi Cao Vều. Đây là con voi hung dữ nhất trong đàn.
这是高维象群中雌性象首领的照片。它是象群中最凶猛的大象。

2011年3月,高维族人在前往森林途中,发现一头被杀害的公象尸体,躺在福山乡和清德乡交界的一条小溪下。“这是公象的首领,体型巨大,白色弯曲的象牙非常漂亮。杀死大象后,他们把象牙锯得只剩根部,”拉姆回忆道。此时,象群的愤怒达到了顶峰。公象死了,最年长的母象成为了象群的首领。它们开始对人类进行报复。每次回到村子,它们都会发出巨大的吼叫,回荡在山林间。

人们见象而来,照例点火敲锣驱赶。然而,象群非但没有像往常一样逃进森林,反而转而攻击人类。2011年5月,在发现雄象首领尸体不到两个月后,居住在昆强县陆多乡的魏文生先生带着一伙人前往高威1村附近的林区,准备搭建木屋并清理土地,为公司种植橡胶树。半夜,正当他们酣睡时,凶猛的象群冲进来,踩踏了木屋。魏文生先生当场被打死,另有一人受重伤。剩余的人四散逃窜。

不久之后,象群返回村庄滋事时,又踩踏了一人,但此人侥幸逃脱,仅断了几根肋骨。2013年4月,居住在Tam Thai乡(Tuong Duong)的Luong Van May先生(31岁)在Phuc So​​n乡Khe Ray地区工作时,也突然遭到大象群的袭击。他逃跑但为时已晚,May先生随后被象群踩踏,在被送往医院的途中死亡。

Hình ảnh voi rừng về gần nhà dân ở thác Khe Kèm (Con Cuông), tháng 8/2022. Ảnh: CSCC
2022 年 8 月,野生大象返回 Khe Kem 瀑布(Con Cuong)居民家中。图片来源:CSCC

为了准备前往森林照顾大象,邓廷越先生和他的成员们提前好几天就去经常去森林的人那里收集大象觅食的信息。从清晨开始,他们就忙着准备要带的物品。由于前往森林的路途遥远,这些人肩上扛着不少东西,从大米、食用油、鸡鸭到锅碗瓢盆、铲子、砍刀……更何况,每个人的背包里还要背着20公斤的盐,准备带进森林给大象。

“这些盐是由普马特国家公园提供的,我们带的食物都是自费的,用来服务巡逻队,保护野生大象,”越南先生说。普马特国家公园的一名官员始终陪同着这支队伍。此外,进入森林时,他们经常需要将GPS数据发送回公园,以监控巡逻队的情况。巡逻和为大象带盐进林的行程通常持续3到5天。天气不好时,他们必须提前离开森林。通常,巡逻在月初进行,具体时间取决于天气情况。

Vị trí bỏ muối nằm sâu giữa vùng lõi Pù Mát, để đàn voi càng tránh xa bản làng.
盐储存地点位于 Pu Mat 村的深处,以便让大象尽可能远离村庄。

从Cao Veu出发,一行人骑着摩托车抵达443号界碑。之后,他们继续沿着崎岖不平的土路深入Pu Mat国家公园的核心区域。大约一个小时后,行驶了约20公里,这条路就无法再通摩托车了。成员们像往常一样,不得不把摩托车藏在灌木丛中,继续徒步前行。就这样,我们不知不觉地穿过了多少条溪流和小溪。大约中午时分,我们走了大约三个小时,领队宣布快到了,便停下来做饭休息。

“虽然路途艰辛,但必须深入森林才能有效。盐撒得越深,离开森林返回宁静村庄的大象就越少。到那时,大象和人都会安全。” 领队邓廷越说道。

Anh Đặng Đình Lâm – Trưởng bản Cao Vều 2, xã Phúc Sơn (Anh Sơn) kiểm tra muối trước khi bỏ xuống hố cho voi rừng.
安山县 Phuc So​​n 乡 Cao Veu 2 村村长 Dang Dinh Lam 先生正在检查盐,然后将其放入洞中,以防野象。

吃完饭后,大家分成小组,开始为大象挖洞,撒盐。洞间距很远,但都位于大象通常的迁徙路线上。每个洞深约50厘米,宽约50厘米。盐装在塑料袋里。在薄薄地盖上一层土之前,他们用棍子在盐袋上戳了几个洞。“这是为了让大象闻到盐的味道。它们的鼻子很灵敏,”Viet笑着说。

挖一个给大象放盐的盐坑花了将近半个小时。队员们继续巡逻,追寻着野象的足迹。巡查途中,他们不时停下来查看以前巡查时留下的盐坑。看到被大象翻得翻腾的盐坑,队员们显得兴奋不已。“通常,它们闻到盐味,就会把盐翻过来。即使盐放的时间长了,已经渗入土壤,它们也会舔食,把土壤吃掉。”一位队员说道。

Kể từ khi được cấp muối, đàn voi Cao Vều thường ở sâu trong rừng, ít khi ra bản làng tàn phá hoa màu và xung đột với con người hơn.
自从得到盐之后,Cao Veu 象经常待在森林深处,很少出来到村庄破坏庄稼和与人类发生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