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来自“局外人”的视角

“载着许多船而不沉”
“用你的笔刺向恶人”

(阮廷照)

再过几周,6月21日就是越南革命新闻日了。在社交网络上,新闻爱好者们开始用“框架”来表达对记者的敬意。值此向记者致敬和表达感谢的社会活动之际,我想谈谈这段永恒而艰难的故事。

在写作中,我只是一个“合作者”,文字的探讨如同一个业余爱好者真诚坦率的告白。一些关于写作的零散想法,仅仅是一个局外人的视角和经验,一个纯粹出于热情的写作者。

生活从未停止过一天,它色彩太丰富,魅力太强大,也充满了各种事件。社会分工越来越趋向专业化。稻农、纺丝工,“抄写”人类生活的任务,寄托在那些从事写作的人身上。写作可以是作家、诗人、记者……当然,写作的空间仍然足够宽裕,让我们这些“业余”作家可以自由体验。

写作是一种非常特殊的创造性劳动,它不仅需要健康、智慧,也需要充满道德;不仅需要道德,也需要勇气;不仅需要勇气,也需要激情。写作或许并不难,但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它伴随着巨大的压力和无数难以言喻的挑战。接受写作这个职业,意味着接受随时随地的辛勤劳动。一条新闻简报可能就在去办公室的路上出现。一篇文章的开头可能在回家的路上出现,一个诗意的灵感可能在睡梦中突然闪现……休息,是作家心中不存在的一种状态。

我记得阮攸《翘传》里的两句话:“若不慎失足,便迈步而出,用家乡的文字呵护身体。” 写作是工具,生活是素材,而作家才是责任的承担者。写作并非儿戏,漫不经心地写作如同玩耍,自找麻烦,不仅给自己,也给整个社会带来麻烦。作家心中始终萦绕着一些看不见却挥之不去的问题。将文章公之于众让你染黑了头发,但将这份心血倾注到读者手中,却让你白发苍苍。

接收和处理读者的反馈对作家来说也是一种工作,即使这并非一种艰苦的工作状态,有时甚至有害。责任的持续性导致了工作的持续性。写作是一项需要人们严格要求自己的工作。任何疏忽大意的代价都是高昂的。你可以写得不好,但尽量不要写得不好。你可以写得不好,但绝对不允许写错。“笔落鸡毙”这句话是作家的口头禅,而非公众的威胁。当一部作品超越电脑,到达读者手中时,它就不再是他自己的作品了。它是一份报纸、一本杂志、一个喉舌的声音,甚至是观点。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作者必须将自己的作品塑造、挤压和描绘成一个预先设定的形状。一篇文章没有自我固然不好,但如果只有自我,那它就是失败的。没有个性的作品是坏作品,而仅仅是个性的舞台的作品也是坏作品。普遍与特殊、自我与他者之间的和谐,或许是作家必备且极具挑战性的素质之一。每份报刊杂志都有其独特的风格来展现其独特的形象。作家有义务尊重并遵循杂志或报纸的宗旨。谁不曾后悔自己最喜欢的句子被删去呢?但我们不得不意识到,用心写作并不意味着可以随意挥笔。那句话,那一期,或许是作者的最爱,却未必是报纸的最爱。作家必须接受“入乡随俗”的道理。写作并非胆怯之人,也并非粗心之人。写作关乎细心,确切地说,关乎每一个细节。有时,甚至要考虑到每一个逗号。有些报纸被停刊,也有些作家受到惩罚。请注意,道路宽广,但我们只能选择一条路——前进的道路,一条充满正义与人性的道路。

谈及作家的责任,胡志明主席曾指出:“为谁写”、“为谁写”、“写什么”、“怎么写”、“写完怎么写”。其中,“为谁写”被放在首位,也是对艺术家和作家最正确的答案:为我们的同胞和战士写”。他还指出,作家的价值“在于活在人民心中,为党的光荣革命斗争作出贡献,服务于党。这是光荣和自豪,同时也是思想文化战线上作家的义务和崇高责任,与一切保守主义、停滞不前、落后主义和反革命主义作斗争”。

其实,作家是前线的战士。在国家还沉浸在炮火和枪林弹雨之中时,无数作家和记者在举着黑白相机奔赴战场之前,举行了追悼会。如今,他们脆弱地戴着口罩,奔赴抗击新冠疫情的前线。他们坚定地扎根在伐木帮的深处,足迹镌刻在边境和岛屿上,在那里,生死的界限如同树叶般柔软。

作为一名作家,不要忘记或混淆大脑的功能和心灵的职责。一篇文章到达读者的旅程是多种因素的综合:问题的热门程度、信息的数量和可靠性、作者的观点、传递给读者的信息、呈现方式以及语言材料。

作家有时不得不面对危险和诱惑,而努力克服这些危险和诱惑正是真正作家的使命。值此越南革命新闻日之际,笔者想分享一些感想,以表白的方式代替一位“突然”爱上写作的人的感激之情。写作很难,但也很有趣。相信我,如果你写作,你就会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