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林业——第 3 部分:高责任,高风险!

农业与农村发展部2023年底的报告显示,奇山县占全省规划建设防护林和特种林空置土地的63%。这些数据表明,奇山县的造林任务极其重要。这意味着,将优先考虑该地区的造林资源,包括该省与林地相关的社会经济发展项目中的替代造林资源。

然而,2023年,该边境县主要造林单位——奇山防护林管理委员会却先后2次提出补植林实施情况的报告,指出补植林工作中遇到的困难和障碍,要求暂停登记!

Đường lên điểm trồng rừng thay thế xã Mường Típ của Ban Quản lý rừng phòng hộ Kỳ Sơn.
通往 Ky Son 防护林管理委员会 Muong Tip 公社补植林点的道路。

具体来说,农业与农村发展部于2023年5月16日以第1682/SNN-KL号文件指示登记补植林,2023年5月24日,奇山防护林管理委员会以第115/BC-BQL号报告作出答复。其中,奇山防护林管理委员会通过与林区村庄社区居民开会和座谈,宣传国家对补植林的支持计划和政策。居民反映,与当地其他经济生产类型相比,补植林的单价仍然较低,不能满足日常生活的需要,不能调动人们植树造林的积极性。另一方面,反映委员会被指定管理土地,但尚未获得土地使用权证书,也没有在田间划定管理边界;实际分配经营的森林和林业用地面积波动较大,与按照决定分配但未调整的面积有较大差异,边界不明确,缺乏法律依据,因此补植造林面积复核工作难度很大。

考虑到当地居民,尤其是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牲畜可以自由放牧,这使得保护和照料新种植的森林区域变得十分困难。此外,奇山县的气候和土壤条件相对恶劣,被划分为多个小气候不同的区域,因此很难根据气候和土壤条件选择合适的作物进行种植。

Văn bản xin tạm dừng đăng ký trồng rừng thay thế trong năm 2023 của Ban Quản lý rừng phòng hộ Kỳ Sơn.
要求暂停 Ky Son 防护林管理委员会 2023 年替代森林种植登记的文件。

针对以上困难和问题,奇山防护林管理委员会“2023年改变森林用途时不办理补植林登记,将补植林面积登记转至以后年度”;“请农业与农村发展部结合当地实际成本情况,研究提高补植林单价并提出意见”。

2023年10月18日,农业与农村发展部下发文件敦促,启山防护林管理委员会继续执行第232/BC-BQL号报告。该报告经审查后显示,在北里、宝南、邱留、会图、景都、美里、南干等一些乡,存在一些适合气候和土壤条件造林的土地,面积超过159公顷。然而,启山防护林管理委员会继续重申2023年5月24日第115/BC-BQL号报告中提到的困难和问题;同时,报告了“森林保护力量薄弱,而需要管理的森林和林业面积很大,导致缺乏人力资源来指导和监督种植、养护和保护人工林的实施。”由此建议:“2023年林地转作其他用途时,请不要进行补植,补植工作应推迟到以后几年进行。”

Vùng núi Tri Lễ, huyện Quế Phong điều kiện giao thông đi lại khó khăn, xa, địa hình đồi núi cao, hiểm trở.
桂丰县 Tri Le 山区交通条件困难,地势较远,山高且崎岖。

同样在2023年,该省大多数林业单位在接到农业与农村发展部关于登记替代造林的指示时,都反映存在困难和障碍,并要求“暂停登记”。位于桂风县的普和自然保护区管理委员会,决定将全省14%的规划空置土地用于防护林和特种用途林建设。然而,2023年,却有两份报告(2023年5月22日第51号/BC-BQL-KH&HTQT号报告和2023年9月19日第94号/BC-BQL-KH&HTQT号报告)明确阐述了土地基金审查结果、面临的困难和障碍,并要求“暂停登记替代造林”。

Văn bản xin tạm dừng đăng ký trồng rừng thay thế trong năm 2023 của Ban Quản lý Khu Bảo tồn thiên nhiên Pù Hoạt.
要求暂停 Pu Hoat 自然保护区管理委员会 2023 年替代森林种植登记的文件。

根据土地基金审查结果,普和自然保护区管理委员会管理着4389.6公顷的裸地,这些裸地目前尚无法种植森林或采取其他造林措施来恢复森林。这些裸地主要集中在Tri Le乡,海拔主要在700至1100米之间,靠近Mong族少数民族聚居区,交通不便,路途遥远,山势崎岖。普和自然保护区管理委员会指出的困难包括:蒙族有放牧大量牲畜的习惯。选择适合当地生态条件的本地植物极其困难。目前,用于植树造林、养护和保护森林的投资成本仍然较低。此外,与任务要求相比,人力资源仍然不足,因此没有足够的资源来组织特种用途林和防护林的植树造林、养护和保护工作,导致当地居民的野牛、奶牛、牲畜和宠物闯入并造成破坏的风险很高。

由于上述困难,组织特种用途林和防护林的种植面临诸多困难,成林率较低,Pu Hoat自然保护区管理委员会决定暂停特种用途林和防护林的种植登记和规划。对于特种用途林和防护林规划中的空置土地,Pu Hoat自然保护区管理委员会将重点进行保护,以恢复森林的自然再生。

Một góc xã Tri Lễ, huyện Quế Phong.
Que Phong 区 Tri Le 公社的一角。

在与几位林业部门资深官员探讨造林工作中存在的困难时,他们表示,这是现实情况。因为中部平原地区的林地基金多年前就已投入使用,这些基金有利于在森林转作他用时进行造林。该省剩余的空置林地基金计划主要在高地地区种植特种用途林和防护林,但这些地区实施起来极其困难。困难不仅在于尽管有所改变但单价仍然低,还在于地形、地貌、土壤、天气、气候、乡土树种的选择、运输、养护等环节。此外,林业与畜牧业之间的矛盾处理也极其复杂,因为高地少数民族的畜牧业长期以来一直是山区散养;同时,尽管纸面上的林业单位在管理范围内,但其土地边界并不明确。

Đường lên dốc Càng Hèm, xã Yên Thắng (Tương Dương).
Yen Thang 公社(Tuong Duong)Cang Hem 坡上的道路。

一位资深官员透露:“对于林业部门的职工来说,造林和森林开发是主要任务。因此,当他们申请暂停造林登记时,可以理解他们面临着巨大的困难,处于不可抗力的情况。如果他们登记造林,使用造林预算,就必须进行造林工程,造林区域必须成为森林。如果结果相反,即没有森林,那么他们不仅无法完成分配的任务,还必须将资金退回预算,并可能被视为有责任……”。

在全省山区,只有祥阳防护林管理委员会在植树造林工作上“大胆”。仅在2023年,该委员会就在梅山和仁梅两个乡登记种植了140公顷的森林;农业与农村发展部随后拨款73多公顷。之所以“大胆”,正如该委员会主席阮青勇所说,是因为植树造林是全省的一项重要任务,是该单位的政治任务,而且“没有植树造林,林业就无法改善”。在与阮青勇主任讨论在安胜乡苍山坡顶植树造林现场的所见所闻时,阮青勇主任毫不犹豫地承认了略显惨痛的失败;同时,他也坦言要鼓励单位干部职工承包造林、自立门户、举债经营,让他们有资金投入造林。

Ban Quản lý rừng phòng hộ Tương Dương tổ chức lực lượng phát dọn thực bì, đào hố chuẩn bị cho đợt trồng lại rừng thay thế trên đỉnh dốc Càng Hèm, xã Yên Thắng.
Tuong Duong 防护林管理委员会组织力量在 Yen Thang 乡 Cang Hem 坡顶清除植被、挖坑,为重新造林做准备。

阮青勇先生并未因安胜、梁明等山区的不理想结果而灰心丧气,他表示已仔细分析了原因,并找到了新的解决方案:“我们选择了黄杨树代替稻米树,并组织重建了沟渠和围栏系统,以防止水牛和奶牛破坏这些树。委员会将设立一个田间站,安排专人值班,指导育苗、挖坑、施肥、护理和保护等技术……我们将尽可能大规模、系统地开展这项工作,这样,即使我们仍然没有成功,我们也会觉得我们已经尽力了……”

Điểm trồng rừng trên dốc Càng Hèm, xã Yên Thắng, huyện Tương Dương.
位于 Tuong Duong 县 Yen Thang 乡 Cang Hem 斜坡的造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