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医疗人力资源从“公”到“私”的难题——第一部分:辞职潮

收到一家名不见经传的私立医院的邀请,NTH医生(32岁)没有多想就递交了辞呈。尽管H.在荣市一家大型公立医院备受推崇,前景光明。“那边(私立医院,简称PV)的工作条件很好,收入也高出好几倍,实在难以拒绝。”H.医生说道。

Cán bộ, viên chức y tế luôn đối mặt với một áp lực lớn đó là sự sống, an nguy của người bệnh. Ảnh: Đức Anh
医务人员和官员始终面临着巨大的压力,那就是患者的生命和安全。图片:Duc Anh

H医生是义安省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以来数百名从公立医院辞职的医务人员之一。据义安省卫生厅报告,从2021年初到2022年6月,辞职、转业或转入非公立医疗机构的医务人员共有119人,其中包括医生53人、护士44人、医技人员4人、药剂师2人、其他专业人员16人;其中省级68人、县级42人、乡级9人。

辞职或退出医务人员较多的公共卫生单位包括:义安综合医院,19人(4名医生);荣市综合医院,12人(11名医生);康复医院,11人(3名医生);义安妇幼医院,8人(6名医生);义安肿瘤医院,7人(3名医生);义禄综合医院,5人(4名医生);义安内分泌医院,5人(1名医生);琼吕综合医院,4人(2名医生)......

Tại Bệnh viện Hữu nghị Đa khoa tỉnh, số ca bệnh nặng vào khoa cấp cứu tăng rất nhiều. Ảnh: Thành Cường
省立综合医院急诊科收治的重症病例数量大幅增加。图片:Thanh Cuong

义安省卫生厅组织人事处处长阮松林表示,仅2022年上半年,整个卫生领域就有81名公立单位工作人员辞职,其中治疗系统75人(32名医生),预备系统6人(1名医生)。辞职的33名医生中,有21人继续在私立医院和诊所工作,其余原因不明;护士、医技人员、药剂师和其他卫生工作者48人辞职,其中17人在私立医院和诊所工作,其余转行或留在家中照顾家人。

义安省公共单位卫生官员和工作人员辞职或离职的人数在中北地区排名第二。具体而言,从2021年到2022年6月,清化省有139人(60名医生);河静省有32人(17名医生);广平省有23人(11名医生);广治省有23人(8名医生);承天顺化省有32人(14名医生)……在此期间,中北地区辞职或离职的卫生官员和工作人员总数为368人,全国为8402人。

卫生官员和员工辞职或离职的常见原因有3个,包括:家庭原因,家庭合理化;辞职或离职,自己开办医疗机构;转入民营医疗机构工作,收入更高……

乂安省卫生部门统计显示,在119名辞职、离职或转岗的卫生工作者中,47人因收入原因辞职,60人因家庭原因辞职,12人因其他原因辞职。

为了找到原因,我们采访了许多离开公立医院的医生。他们大多表示,离职的真正原因仅仅是福利。公共卫生系统医务人员的工资和津贴很低,尤其是在预防保健机构和基层医疗机构。由于这些公共卫生服务单位的主要运营资金来源由国家预算保障,因此职业收入很低。

Trong những tháng ngày dịch Covid-19 hoành hành, cán bộ viên chức y tế phải làm ngày, làm đêm, bất kể giờ giấc, không lễ tết. Ảnh: Thành Cường.
在新冠疫情肆虐的几个月里,医务人员不得不日夜工作,不分昼夜,没有休息时间。照片:Thanh Cuong。

一些卫生服务单位将常规性支出的自主权下放(医务人员工资、津贴支付来源通过卫生服务价格从单位事业收入中提取)。由于医保卡持有者的卫生服务价格未考虑构成卫生服务价格的所有因素,因此价格较低,导致单位事业收入较低。另一方面,受新冠疫情影响,卫生服务单位收入减少,导致医务人员收入大幅下降,许多单位甚至拖欠医务人员工资,这也是医务人员辞职或转而寻找收入更高的工作机会的重要原因。

医务人员和官员还要担心家人的生活,要保证吃、穿、住等最低生活条件,还要担心水电费、教育费的上涨”……许多医生痛苦地将“人道主义”医生的收入与黄英嘉莱集团宣布招聘专门从事养猪、养鸡的兽医,承诺月薪3000-4000万越南盾进行比较。

Trong giai đoạn bùng phát dịch Covid-19, nhiều bác sỹ làm việc đến kiệt sức. Ảnh: Thành Cường - CSCC
新冠疫情期间,许多医生工作过度,累得精疲力竭。图片来源:Thanh Cuong - CSCC

据记者调查,其实卫生官员和员工辞职的故事由来已久,并非2021-2022年才有,而是“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多年。在义安省,这样的故事早在2010年之前就已开始,当时该地区开始出现非公立医疗机构,以比公立医疗机构高3到4倍,甚至5到6倍的待遇,招募优秀的公立医疗官员和员工……2020年,义安省共有68名卫生官员和员工辞职。其中,医生43人(省级35人,县级6人,乡级2人)。

义安省卫生厅领导表示,如果不尽快找到好的解决办法,未来医务人员辞职、转岗非公立医疗机构的浪潮很可能会更加频繁地发生。卫生厅领导表达了这一观点:“以前医生、药剂师、护士等毕业生往往优先考虑公立医疗机构。这是因为公立医疗机构拥有良好的工作环境,具备发展和提高医务人员技能的诸多条件(患者数量、诊疗疾病种类、设备、技术服务等)。但现在情况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公立医疗机构的患者数量和工作人员的工作量都超负荷运转,工作强度和时间都在增加,患者的要求越来越高,医务人员的压力非常大……”。

与此同时,公立和私立医疗的概念不再像过去那样沉重。前往非公立医疗机构就诊的患者数量正在增加,疾病种类繁多。非公立医疗机构的运营非常灵活且专业。凭借灵活的机制,这些机构可以支付高额薪酬;快速投资设备以发展技术服务(根据医生的要求)。甚至,非公立医疗机构更容易满足医疗检查和治疗的需求。

Trong những tháng ngày dịch Covid-19 hoành hành, cán bộ viên chức y tế phải làm ngày, làm đêm, bất kể giờ giấc, không lễ tết. Ảnh: Thành Cường.
在新冠疫情肆虐的几个月里,医务人员不得不日夜工作,不分昼夜,没有休息时间。照片:Thanh Cu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