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刚亮,朱氏香(58岁,归州县周平乡同功村)就得去森林里打工,去苗圃打工。香女士的工作是清理草地,每天的工资只有10万越南盾。虽然工资不高,但香女士说,无论如何,能有一份工作已经很幸运了。香女士没有田地,也没有林地,和同功村的许多其他家庭一样,她只能靠打工维持生计。孩子们都去很远的地方打工了,香女士独自一人住在48号国道旁一间摇摇欲坠的木屋里。“在这里,没有这样的打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维持生计。真是苦不堪言。”香女士说。

同功村村长范光谭先生说,该村有170多户人家,但用于生产的林地却只有几公顷。因此,很多家庭没有林地和田地,只能去苗圃和林场打工。“现在村里的人大多上了年纪。年轻一代完成学业后,不得不去国外打工,因为他们不知道如何在农村谋生。”谭先生说。
不远处的劳一村,罗文江和他的妻子及四个孩子同样没有土地耕种,只能靠父母留下的几块地维持生计,但这根本不够吃。没有工作,夫妻俩就把孩子留给父母照顾,自己则到处打工。“以前林子里还有竹笋,到了竹笋季节,他们就可以采摘卖掉,挣些米吃。现在竹笋都摘完了,几乎没有了,几乎没什么活路……”罗文江叹了口气说。
没有土地谋生,数千公顷林地却被划归科巴林业局管理和生产,这让村民们非常愤怒。2013年,周平村约有1000人闯入林场管理的森林,砍伐树木,霸占土地用于生产。省人民委员会不得不下达决定,收回林场1135公顷林地,交给村民。然而,这片林地大部分是天然林,不允许砍伐种植相思树,其余的都是村民的土地。没有土地生产,村民们不得不四处打工谋生,而村子周围的相思树林则全部划归林场管理。

2017年,科巴林业局继续分配了300多公顷土地,其中一部分已被当地居民定居,无法用于生产。原本适合生产的土地上种植了相思树,但由于尚未达到采伐期,只能等待。科巴林业局目前管理着5000公顷林地,其中包括1100公顷相思树和橡胶林。根据乂安省人民委员会的路线图,到2023年,林业局必须将900公顷土地归还给公社,分配给人民。
珠平乡党委书记金文伦先生表示,虽然珠平乡拥有一座如同家中珍宝般的宝石矿,但当地民众的生活依然十分艰难。在经历了一番“淘金热”之后,贫困的珠平乡依然贫困。在企业开采的过程中,民众几乎没有从这座宝石矿中获益。珠平乡1万余人的生活依然艰难,其中约一半是来自低地地区的京族人,他们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来到新经济区从事林业工作。“最困难的是民众的生产经营用地,没有土地,人们不得不外出打工谋生。扶贫、基础设施建设和文化建设等诸多标准也难以落实。”金文伦先生说。
20世纪90年代初,红石热潮席卷周平县,一些家庭因发现了红石而一夜暴富。然而,他们奢靡的生活只维持了很短一段时间。“很多人以为周平人很幸运,因为他们拥有一座珍贵的宝石矿,但结果却是个悲剧。红石热潮迫使人们放弃土地,奔波于此寻找财富。为了寻找红石,他们挖遍了山丘和河岸。之后,他们又经过多年的整治才得以继续耕种。而那些幸运地找到红石的少数人,如今却因为各种原因陷入贫困。”周平公社党委书记补充道。

义安省矿产资源丰富多样,包括白色大理石、锡矿、金矿、铅锌矿、铁矿、宝石、水泥石灰石、水泥粘土、砂石、垃圾填埋场、建筑材料矿物等多种具有经济价值和潜力的矿产。

近年来,该省对矿产资源开采许可证的发放采取限制性政策,除垃圾填埋场用地、砂石、建筑石材等重要矿产资源外,还加强了国家管理措施和方案,明确各级、各部门、各地方在矿产资源保护管理方面的职责权限……此外,该省各级党委、政府部门还注重领导、指导,出台多项指导贯彻落实国家关于矿产资源管理、保护和矿产资源活动管理规定的文件,组织同步落实各项措施,密切配合社会政治组织和地方群众积极参与矿产资源开采、加工、贸易、运输等管理工作,逐步规范全省矿产资源国家管理秩序。

不可否认,矿产开发活动为我省整体经济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然而,一些矿山企业对环境和当地民众不负责任,造成了严重后果。矿产开发活动中的违法行为仍然频发。
归合县一位领导表示,近年来,该地区的矿产开采企业活动给当地居民带来了诸多不便,他们每次看到企业来开采都心存畏惧。“理论上,如果当地拥有丰富的矿产资源,人民就应该过上富足的生活。然而,采矿活动似乎正因粉尘、空气和噪音污染而恶化着当地居民的生活。”他说道。

一位前自然资源与环境部领导表示,矿产开采活动对环境的影响非常具体。与其他行业不同,矿产开采会破坏地质构造和景观,形成大型垃圾填埋场或水库。更不用说垃圾填埋场滑坡、地面沉降、粉尘污染、水源污染……这些情况直接影响当地居民的生活。同时,对于每个企业来说,参与任何领域的首要目标都是经济利益。如果没有地方政府的严格管理和监督,环境问题必然会被企业为了自身利益而“交易”。
“未来,我们需要致力于确保矿产资源丰富的当地人民生活富足。我们不能让现在这样的矛盾发生:矿产资源越丰富,当地人民的生活就越艰难。”这位自然资源与环境部前负责人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