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及其引发的问题:第一部分:“大洪水”的困扰

10月3日,我们抵达奇山县孟县镇。洪水刚刚袭击了两个乡镇。10月1日夜间和2日早晨,满目疮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7号国道两旁,岩石和泥土被掩埋,高过人头,堵塞了城门,洪水冲进房屋,积水厚达两三米。所有财物,即使没有被冲走,也都淹没在泥浆中。主干道上,大大小小的石头散落一地,有些石头甚至和房屋一样大,将经过的一切压垮。

仅一夜之间,233栋居民住宅和政府机构的房屋被冲毁或倒塌,被数千吨泥石流掩埋,造成1人死亡,数千亿越南盾的财产被洪水卷走。奇山县两个洪水灾区之一的塔卡乡山河村的哈巴冲先生,在讲述自己和家人以及村民们所遭受的苦难时,语气中仍带着震惊:“10月1日凌晨1点左右,我突然被惊醒,因为我听到人们的呼救声、溪水奔流的声音以及像直升机一样的岩石撞击声。随后,水势汹涌,淹没了村前村后的溪流。转眼间,村前的3栋房屋完全倒塌。1名儿童死亡,3人被洪水卷走,其中包括我的堂兄。至于霍山村,数百栋房屋被冲走,淹没在泥浆、泥土和岩石中。”哈巴冲先生回忆道。

Bản Hoà Sơn (Kỳ Sơn) bị thiệt hại nặng nề sau lũ quét. Ảnh: Thành Cường
奇山村(Hoa Son)在山洪暴发后遭受严重破坏。图片:Thanh Cuong

洪水来袭时,除造成塔卡乡山河村1人死亡外,洪水还冲毁、损坏、倒塌了233栋房屋;冲走2辆汽车和72辆摩托车;11辆汽车、118辆摩托车和自行车被泥土掩埋。数百台家用电器、电子设备……也全部受损。雨水和洪水造成严重的内涝和泥石流,芒县—西山路线、西山乡和南坎乡的数十个站点完全被困。塔卡乡和南坎乡的7号国道有11处以上发生泥石流。543D省道芒县—塔多—溪坚路的正坡发生泥石流,车辆无法通行。此外,进入乡镇的多条路线发生数十处严重泥石流。

近一个月前,9月4日晚至7日,奇山县友剑、仇闾、宝南、大佳、帕丹等乡也遭遇强降雨……溪流、溪涧水倾泻而下,引发山洪,造成大量房屋被冲毁、倒塌,多条道路发生严重滑坡,交通受阻多日。友立、友剑、宝南、宝胜等乡共有138户民房受灾,其中宝南、友立乡8户坚固民房全部倒塌;引发数十处山体滑坡,数千立方米的泥石流冲垮了通往友立、宝南、宝胜、友剑等乡的公路……山洪还导致50多公顷夏秋稻田严重受损,主要集中在邱琉、友立和帕丹等乡。许多稻田被埋在层层岩石和泥土之下,难以修复。

山区不仅遭受了山洪的严重破坏,下游许多地区也被洪水深深淹没。

Hệ thống đường giao thông ở huyện Kỳ Sơn hư hỏng nặng sau lũ. Ảnh: Hoài Thu
洪水过后,奇山县的道路系统遭到严重破坏。图片:Hoai Thu

不到十年前,2013年10月初,刚刚成立的黄梅镇遭遇了历史上最严重的洪灾,造成3人死亡,多人失踪,8000户家庭被严重淹没,620户家庭被迫紧急撤离危险区域。此外,数千公顷农作物和虾塘被淹,数千头牲畜被淹,许多国家工程也受损。事后估计,损失超过8350亿越南盾。

此后,该镇屡遭大大小小的洪涝灾害。2021年9月的洪涝灾害导致梅兴、琼天、琼荣、琼庄等坊乡188户居民被淹,大片蔬菜、农作物和水产养殖池塘被淹没受损。最近,9月29日至30日的洪涝灾害给黄梅镇的农作物和牲畜造成了严重破坏。此外,洪水还导致3385户居民的房屋被淹,144户被迫撤离……此次洪涝灾害堪称特大洪涝灾害,其严重程度接近2013年该地区发生的历史性洪涝灾害。

Vùng sản xuất rau lớn nhất TP. Vinh ngập sâu sau đợt mưa lũ 9/2022. Ảnh tư liệu: Quang An
2022年9月的洪水过后,荣市最大的蔬菜种植区被严重淹没。图片来源:广安省

黄梅市人民议会副主席阮维草先生担心,过去人们提到历史性洪水时,往往以几十年为一个周期,但近年来,大洪水的间隔却越来越短,频率也越来越高。由于混凝土越来越坚固,洪水难以排出。此外,许多新建的基础设施,如高速公路、沿海公路等,都建在高于洪水水位的地方,无意中变成了堤坝,导致上游地区的洪水难以排出。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隐患,如果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未来几年更严重的洪灾将不可避免。

不仅黄梅镇,琼琉县近年来也经常发生洪涝灾害。记得2021年9月底的洪水也导致琼林乡、琼红乡、琼义乡、琼江乡、纸桥镇等乡3000多户人家被淹。仅9月底的一场洪水就导致琼林乡和纸桥镇等乡近6000户人家进水,其中琼林乡和纸桥镇受灾最为严重。雨水和洪水还导致该地区7户人家屋顶被掀翻,450米的河堤和水坝堤坝溃坝。此外,超过1.4公里的道路被冲毁,途经纸桥镇的1A国道和途经琼梅乡的48国道连续多日被严重淹没,严重影响了车辆的通行。

Lực lượng công an giúp người dân bản Hoà Sơn sau trận lũ quét. Ảnh: Tình Dương
洪灾过后,警方在Hoa Son村帮助村民。图片来源:Tinh Duong

位于林江下游的清章县、南丹县、兴原县等地,频繁遭遇严重洪涝灾害,给当地政府和民众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清春乡位于清章县碧好河洪水中心,是经常遭受严重洪涝灾害的乡镇之一。

清春乡党委书记阮庆清先生表示:这里经常遭受洪水侵袭,洪水的强度和频率都在不断增加,严重影响了人们的生活。尤其是最近4号暴风雨过后的洪水,房屋和农作物严重受损。尤其是,该乡多达70%的家庭被洪水淹没,完全与外界隔绝。“我们从未见过持续如此长时间的洪水(洪水退去前超过一周),人们的日常生活完全被打乱。不仅如此,在洪水淹没的几天里,当地电力供应完全中断,这给当地抗洪救灾工作带来了更大的困难。”阮庆清先生说道。

据清章县统计,近期洪水造成2人死亡(1人来自玉山乡,1人来自清安乡),1,335栋房屋和5所学校被淹;发生413处山体滑坡;6栋房屋倒塌;最严重时,乡镇防灾力量连夜疏散780户居民离开危险区域……此外,洪水还对生产造成严重破坏,约1,300公顷水稻、农作物和经济林被淹;1,115公顷池塘泛滥;18,677只家禽和137头牛被水冲走死亡……洪灾后总损失估计接近1000亿越南盾。对于像清章县这样仍面临诸多困难的地方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数字。

Ngập lụt ở huyện Quỳ Hợp sau bão số 4 năm 2022. Ảnh tư liệu: Huy Cường
2022年第四次风暴过后,归合县发生洪水。图片来源:Huy Cuong

清章县农业与农村发展部部长陈飞雄在解释该县洪水泛滥的原因时表示:“清章县碧好地区(包括清春、清林、清宗、清迈、清江、清河等乡)地势低洼,地势比一般地区低,因此,每逢大雨,其他地区的水就会涌进来,造成这里被淹,无法排水,洪水已经持续多年。这一地区唯一的排水点是拉姆河,但实际上,一旦下大雨,拉姆河的水位有时会高于居民区内,导致排水闸无法打开,河水会倒灌进来,进一步加剧洪水。”

除了强降雨、地势低洼等客观因素导致水位快速上涨外,近年来,上游森林面积减少等因素也导致水流流速加快。此外,每逢强降雨时期,水电站都会同步泄洪,导致下游本已较高的水位进一步上涨。

在兴原县,洪水淹没区域分为两个区域,包括林江沿岸地区以及与宜禄县接壤的乡镇。9月底的洪水导致整个兴原县11个乡镇38个村庄3154户居民被淹,其中周仁、兴利、兴忠等乡镇受灾严重。此外,数百公顷水稻和农作物被淹,许多水产养殖区被冲毁,许多工程严重受损。值得注意的是,9月29日夜间,兴原县兴道乡低洼水渠堤坝溃决,威胁到该乡及周边地区近1700户居民和400公顷农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