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课：“金贼”特写

（Baonghean）-尽管多次进行突袭和驱逐，但每逢旱季，Tuong Duong的“金匪”又会卷土重来。今年也不例外，自2月以来，“金匪”在许多乡镇和村庄肆虐……

为了更深入地了解非法采金的情况，我们向熟悉Tuong Duong地区的北方老乡H寻求了帮助。临行前，H提醒我们：“千万不能大意，否则会很麻烦。” 而作为寻金点的探员，我们亲眼目睹、听到了许多故事……







“金贼”正在会原河沿岸采矿。

3月26日，我们沿着安胜乡的胡阮溪寻找“金贼”。胡阮溪与748号公路平行，全长约25公里（从胡阮桥到香梨桥），途​​经景村、罗村、中胜村……这一带，到处都是非法采金团伙，胡阮溪里到处都是赤泥，两岸遍布大型洞穴，溪中更是堆满了土堆。不仅如此，许多山坡都被“金贼”挖空，露出了树根。

在这个地区，“淘金贼”大多是安胜人，少数来自太原省或奇山县。我们走近了Luom村一群正在淘金的村民。这群人分成两组：一组由不同年龄的男性组成，他们使用连接着大型吸水管的同风发电机，吸水管深入洞穴，将泥土、岩石和水吸入水槽中沉淀，收集黄金。另一组则完全由女性组成，她们用撬棍和小锄头沿着溪流挖出大洞，然后爬进去收集泥土和岩石，再把它们搬到溪边，用锥形木槽筛选。虽然H能说一口流利的泰语，但组里几乎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和我们说话。他们偶尔会停下工作，阴沉地、不友好地看着我们。与那群男人不同，当H介绍自己是太原省大慈乡人，正在寻找做生意的地方时，一位名叫Hoa的来自Luom村的中年妇女立即答应帮忙。据Hoa女士说，安胜乡几乎每块地都有主人。如果你想在这里做生意，就必须从当地人手中购买山地，每块地大约3500万越南盾，但如果没有经验，没有黄金，就买错了地。Hoa女士说道：

- 有一个地方工作很轻松，每天可以赚1两银子，如果你同意让我丈夫加入，并且公平地分配股份，我就带他去那里。

- 去哪儿？要收费吗？

- 村委会得交点费用，然后他们才会办其他手续。不过你必须符合我的条件我才能带你去。不然陌生人很狡猾……

为了让H和Hoa太太聊聊，我跟着一位30多岁的妇女来到河边，看她淘金。聊完之后，她说，手工淘金只费力气，不用花钱，而机器淘金，每台Yan Thang机器每月要给公社150万越南盾，给村里50万越南盾，如果外地人来的话，就更多了……



“金贼”在溪浦村大肆掠夺。

3月27日，我们离开安胜乡，抵达安那乡和安化乡的溪岸（Khe Ngan）和溪浦（Khe Puong）。据H先生说，过去溪岸和溪浦两岸，村民的稻田绿意盎然，但自2009年以来，金矿公司的采金船把这里夷为平地。的确，我们不知道这里以前是什么样子，但现在，整条溪岸和溪浦，绵延数十公里，已经是一片荒凉，到处都是坑洼、池塘和坑洼不平的岩石。溪岸和溪浦沿途有很多同风（Dong Phong）的发电机和采金溜槽，但只有五六台发电机在运转。我们路过一群来自安那乡本村的“金贼”的营地，他们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们，说是因为村民们要结婚，所以才请假一天。一番“熟悉”之后，H说：“我们想买块地来淘金，如果你认识，请介绍一下。” 一个姓Ti的“金贼”说，这块地已经有主人了，不过，还是可以协商从村民手里买回来的。而且据Ti说，Bon村的村长H先生是能帮我们的人。

- 需要收费吗？

是的。我们是安纳人，所以我们每个月要给公社交300万越南盾。

然后他说：我们必须休息一下，因为公社官员说区政府要来视察。

谁告诉你的？Ti笑着摇了摇头……

同样是3月27日，我们在安化乡的一家餐馆停留。听到H操着一口北方口音，一群年轻人主动请我们喝酒，并直接问我们想找金矿吗？是租大船还是小规模地开采？……在H明确说明来意后，那群年轻人表示，如果是几年前来，很容易“找到”，但现在银溪已经被挖了很多次，有点难。不过，他们透露，如果想在安化乡淘金，地方还是很多的，而且应该会见一位姓S的公社负责人……我们问餐馆老板，见到S先生难吗？女老板说：“不难，如果能见到S先生商量一下，你们也可以见到他……”的确，在安化乡，“金匪”并非只在银溪一带出现。在安化市的一个偏远村庄——安香村，人们还能听到“金匪”的同风摩托车的声音……



安香村“金贼”猖獗。

我以为安胜、安化、安那等地的“金贼”很猖獗，但H说，安静乡流经会派、差伦、纳仓等村的查哈溪一带才是真正的“金贼”出没之地。3月28日清晨，我们来到查哈溪，这里是安那乡香努村和安静乡旺强村的交汇处。在溪底和高山上的田野里，成群结队的“金贼”正在公开采金。在溪底，“金贼”们用挖掘机把溪水挖成大坑，然后用水管吸走泥土和岩石，淘金。在高山上的田野里，“淘金贼”们用大型机器从溪流中汲水淘金……在万强村的一家茶馆里，店主（原万强村党支部书记的妻子）说，如果想采金，必须先去村委会，因为村民们同意给任何想采金的人“发许可证”。“这里除了村民小组，还有一群太原人也在田里采金，他们每个月要付给村里600万越南盾……”店主说道。



“金贼”在查哈溪进行抢劫。





合荣股份公司部分采矿队正在安静乡山区采矿。

沿着查哈溪的土路，穿过友姜村、旺强村、卡章村、巴堤村、巴空村、会排村、查伦村、纳仓村……我们到处都看到非法采金的现象。尤其是在平蓬河谷的纳仓一村，许多采金队伍带着几十台机器、水枪在河床、菜地和村里的土地上采金。不仅如此，在这些地区，获得省人民委员会许可的采金公司还带着采金船、液压挖掘机、大型淘金盘等设备，在山区大规模采金……他们了解情况后，花钱从村民手中购买高地，每月向村里支付采金费。我们联系了会排村村长的亲戚T，据他介绍，在安定省，组织采金就像做生意一样。“我有一块地，肯定有金子。如果你加入，我就带你去……”T说道。

（持续）

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