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课：只因匆匆的爱，共同生活

（Baonghean.vn）-据有关部门报告，近年来，公立医疗机构中13至22岁未成年人的堕胎率仅为0.9%至1%。但实际上，这个比例要高出许多倍……

一天早上，我们佯装家人带着妹妹去“处理后果”，去了风亭仓街的一家私人诊所。诊所里大约有三名年轻男子，一个坐在椅子边上，焦急地往里张望，一个坐着抽烟，还有一个看起来像学生的老年男子在诊所里走来走去。

那个害羞的年轻学生一边玩着手机，一边看着我问道：“你也带家人去安顿一下吗？” “是啊，你妹妹不小心爱上了一个叫So的家伙！”——我回答道。“哎呀，现在那些‘姐姐’怎么都忘了‘紧急’的事了？要是笨点儿，什么病都得死！”——这孩子彻底清醒了！



患者在义安生殖健康中心进行妊娠检查
- 图片：Vo Huyen

聊了一会儿，我才知道，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带着16岁的高二女友来这家私人诊所解决问题了。据他说，这次女友不知何故忘了吃紧急避孕药。而且，据他说，去私人诊所更方便，虽然贵一点，但几分钟就够了，“而且什么都不用申报”。果然，不到10分钟，护士推着担架，病床上躺着一位面色苍白的年轻女学生，她紧闭双唇，抑制着呻吟。女学生扶着她回到床上休息，没有一句安慰的话，没有一点爱意。不到5分钟，护士就叫了一辆出租车，两人上了车。

循着朋友宣传的“安全堕胎，无需留下地址”的地址，我来到了Cua Nam病房，看到两个十八九岁的女孩，面容清秀，衣着时尚，看起来不像是去看医生或做手术的人。听到护士叫她名字，一个女孩赶紧走了进去，另一个说：“放心，不会太疼的。”

和另一个女孩聊天时，我得知那两个女孩都是学生，她的朋友“不知道是谁让她怀孕的”，“她还在上学，所以不得不堕胎”——女孩说。“那她害怕吗？”——我问道。“害怕，但我必须接受现实。我有些朋友已经堕过两三次胎了，她们也很害怕，但我听说‘快速堕胎’的危害也很大，所以她们中的一些人已经堕过好几次了……但现在她们‘快速堕胎’已经很成熟了，不疼了，几天后血就止住了，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在义安省生殖健康中心，在众多妇女和母亲中，两个长着“娃娃脸”的孩子格外引人注目。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染着金色的头发，穿着格子衬衫，肩上背着书包，正推着和她年纪相仿、穿着白衬衫、背着书包的儿子走向堕胎柜台。

付完钱，帮女朋友办完所有手续后，男孩坐在诊所外的一排椅子上等着，女孩则去了技术室，让医生们“处理”怀孕的事情。我坐在他旁边，不得不非常委婉地让男孩透露一些信息。他和女朋友是同一所高中的，恋爱一年多了，这是他第二次带女朋友去处理他们曾经有过的过失带来的后果。

义安省生殖保健中心妇幼保健部主任 CK1 Le Thi Hang 医生表示：“如果说 5 年前每天有 3-4 例病例，那么现在平均只有 1 例，有时甚至一周都没有病例，而且通常孩子不会申报正确的年龄和住址，因此统计数字可能不准确，实际数字可能要大得多”！

我正和义安生殖保健中心的一位工作人员交谈，隔着白色的帘子，我听到有人说：“你怀的是谁的？……你怎么只问不说？冷静点！”然后是不锈钢器械碰撞的声音。在这之前，一个害羞的女孩被叫到名字后走了进来，大概19到20岁左右。

如今的学生，轻率地恋爱、同居，把未成年人之间的性行为视为理所当然，除了严重的身体后果外，还要承受伴随一生的心理影响。
（待续）

清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