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课：先驱者

（Baonghean）-近30年前，青年志愿者们怀揣着青春的热情和征服新土地的渴望，把荒山野林变成了充满潜力的新经济区。

青年志愿工程兵团的诞生，对促进和扩大经济发展、消除贫困、为青年劳动者创造就业机会、维护国防安全、建设文化生活、保护边疆边疆艰苦地区森林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然而，在完成先锋使命后，青年志愿工程兵团面临着转型重组、朝着正确方向发展的需要。

青年志愿者-建设发展第一队成立于1986年，其“总部”设在龙山乡（安山）。这是国家改革开放初期义安青年志愿者队伍的首个试点，被誉为青年志愿者-建设发展部队的“老大哥”。领队范文垅先生带我们参观了经济繁荣、茶山蜿蜒的地区，回忆起最初在神圣的森林和毒水中开垦土地的艰苦岁月，不禁感伤地说道：“成立第一天，队伍只有22名队员，在龙山、高山和开山3个乡的土地上工作了500公顷，那里山上光秃秃的，长满了野草，水蛭成灾，没有电，没有路，没有学校，没有车站，很多人都很‘害怕’。”

然而，怀揣着“人的力量，石头也能变成稻米”的信念和“哪里有困难，哪里就有年轻人”的精神，干部和青年志愿者们日夜劳作，顶着烈日风雨，在山坡上孜孜不倦地耕耘，唤醒土地的潜能。哪里开垦了土地，就建房建村。哪里开发了土地，就发动队员们种植和养护。截至目前，一队管理的土地面积已达2500公顷，队员500人。一队的强项是茶树和生木薯。

尽管这是前所未有的新模式，而且是在边远山区执行任务，困难重重，但凭借创造性思维和坚定决心，第一支青年志愿军建设发展队很快确立了适当的发展步伐，将巴乌勇的荒野变成了繁荣的新经济区。初步的成功为青年志愿军的蓬勃发展奠定了基础，特别是在省委1996年9月4日颁布关于加强青年志愿军建设发展队领导的04 CT/TU指示后，已组建了10支青年志愿军队伍，在全省大多数艰苦地区开展工作。

各队有效开发利用了山区荒地，促进了茶叶、菠萝、木薯、甘蔗等经济作物和原料作物特色种植区的形成和发展，为全省加工工业服务。除主要作物外，各队还注重种植果树和蔬菜，并扎实实施了林业发展、保护和造林计划（已达40939公顷）。每个青年志愿者建设发展队都已成为农林业推广中心，生产优质种子，及时供应产品，为队内及周边地区，特别是高地少数民族，推广、应用和转化科技成果，使其转化为生产资料。

青年志愿者和建设队也是吸引、动员和整合投资资源，发展生产、建设服务生产生活的重要技术基础设施的平台。这是一种有效的集中投资形式，可以打造规模化生产模式，有效地引导和教育山区群众，为该地区快速可持续发展创造条件和动力，为新农村建设相关的经济发展做出贡献。许多队伍大胆投资，引进新品种，培育优质产品，并发展成为自有品牌，深受群众喜爱……

Lau Ba Mai先生是第八届青年志愿者队（Huoi Tu-Ky Son）的第一位担任干部的蒙族人。

回到义安省西部，来到第八青年志愿团驻扎的会都（奇山）地区，我们亲眼见证了第八青年志愿团为帮助奇山苗族人民消除饥饿、减少贫困所做的贡献。最大的成功是第八青年志愿团打造并创立了享誉全国的雪山茶品牌。接到任务的第一天，这片海拔1200米的土地上，常年气候凉爽，但地势险峻，长期缺水。在这片土地上应该种植什么作物，才能帮助苗族人民脱贫致富，稳定生活，铲除鸦片种植，防止非法移民？这是摆在第八青年志愿团干部队员面前的重大课题。随后，时任第八青年志愿军大队长的阮虎林（现主管新农村建设的副部长）多次北上，也发现了一种可以在这片土地上生长的植物，这就是产自河江高山的雪山茶。

找到合适的树苗很难，但如何成功试种，并说服蒙族人相信和效仿则更加困难。阮虎林上尉、阮仲景、阮光泽等“领头人”的决心和热情，加上省、奇山县以及时任蒙族公社人民委员会主席武德同和现任主席武忠迪亚等蒙族子弟的支持，让干部们对雪山茶在蒙族土地上的“生命力”更加充满信心。在蒙族人放弃的25公顷土地上，团队干部和队员们开始开垦、整地和种植实验茶树。

茶树越长越茂盛，兄弟俩兴奋不已，但最初几年，群众并没有立即效仿，经过多次劝说，最终只有少数几户人家能够种上。队伍干部们播下种子，运到田里，整地，手把手地教，指导群众种茶。到2005年初，青年志愿者8队开始有了第一批茶芽，所有产品都就地加工。截至目前，优质雪山茶总面积已达450公顷（其中蒙族群众种植410公顷，其余由队伍管理），茶叶经营面积250公顷，平均产量1.5吨/公顷。群众的鲜茶芽100%由队伍就地收购加工。

为了让群众“填饱肚子”，安心种茶，团队干部还指导村民种植蔬菜、各类豆类等短期作物，种植果树，发展农村畜牧业。目前，团队除了集中种植1公顷反季节蔬菜外，还在村民村落扩大种植面积至5公顷。由此，不仅保证了当地绿色蔬菜的供应，还向市场供应数百吨绿色蔬菜，每年产值达数十亿越南盾；种植3公顷各类果树，预计年产值达2.5亿越南盾。自2007年以来，团队还成功试点种植2万株百合，产值达7.2亿越南盾，并建立了信德杂交牛集中圈养示范区，杜绝了村民散养的现象。

这里还发展了一个青年村，住着25户人家，主要都是苗族儿童。青年志愿者们指导他们如何经商、增产。目前，他们的生活已经稳定下来。许多苗族青年正在努力成为先锋模范党员。站在高高的山坡上，望向会图青年村，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栋漂亮的新房子，干净宽敞的院子，每家每户都有一个小菜园，种着各种各样的绿色蔬菜，供我们日常食用。

火土共青团村25户村民之一的李同居先生高兴地说：“多亏了团队，我们家不仅会种茶，还发展了信德牛杂交养殖……每年收入过亿越南盾。” 火土乡人民委员会主席武琼迪亚先生激动地说：“在火土，只有雪山茶树长势良好，给人们带来了富足的生活！茶树在这片土地上生长了10年，现在火土的贫困户比例不到58%，感谢团队给我们蒙族人民带来了新的思路和做法。”

阮文安先生（右）是第8队首批开垦土地的12人之一，南瓜丰收季

会图乡助农模式的成功，也是成立第十支队的前提，其任务是帮助苗族人民挖掘纳伊乡的土地潜力。通过种子100%资助+每公顷500万越南盾的政策，队员们深入每户指导和直接帮助种茶，签订承诺，承诺食用所有新鲜茶芽，平均价格为每公斤6000越南盾。目前，纳伊乡的苗族人民已经种植了近120公顷的雪山茶。队员们与苗族人民融为一体，许多干部被人民视为子孙，并带有本民族的姓氏，如总务处处长王忠威先生，姓武南威；队长阮仲景先生，姓武仲景……

在队员们的悉心指导下，会图、纳艾和芒隆等地的苗族人民不仅懂得了种茶，还探索出了种植水稻、饲养信德杂交牛、乌鸡、乌猪，种植芋头、南瓜、生姜、蔬菜等多种脱贫致富模式。会图、纳艾这片土地，如今正崛起成为祺山新农村建设的一大亮点。

回顾过去30年的现实，可以清楚地看到，对于一个幅员辽阔、国土面积超过83%为山区、居住着6个民族（泰族、土族、克穆族、蒙族、乌杜族和丹莱族）的省份，边境线长达419公里，山区人民的生活仍然十分艰苦。在山区和边境地区建设青年村和青年志愿建设队，对于经济社会发展、维护国防安全、调整人口结构、确保全省地区间人力资源合理配置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10支青年志愿建设队（现为8支）均匀分布在山区和边境各县，已为2200多户青年家庭创造了长期稳定工作岗位，并为数万名季节工创造了就业机会。

加入队伍之前，年轻人大多无业或工作不稳定，收入微薄。如今，他们生活稳定，脱贫致富，成为百万富翁农民。走访驻扎在清章县艰苦地区的第二和第五青年志愿者队的农场，我们感受到了“开垦土地”的毅力和决心。除了广阔的茶山，家家户户的菜园里还有几十棵橘子树、柠檬树、柚子树和几公顷的香根草。家家户户的牛棚里养着五七头水牛和奶牛，几十只到几百只鸡鸭，还有满满一塘的鱼塘。青年志愿军2号队首批开垦土地的农户之一——3/2生产队副队长阮越仁先生说，他和妻子经过几十年辛勤劳动所创造的成果，除了300多棵橘子树外，还有5棵杂交水稻、3棵玉米、10棵茶树、5公顷森林、4头水牛、100只鸡……每年可创收8000万至1亿越南盾。

在大多数青年志愿者和建设队中，队员们自己生产产品并从中受益。队伍负责管理国家批准的经济项目；管理土地利用规划，提供技术指导，组织两端的“助产士”（种子、肥料、农药和产品消费……），支持队员和当地民众的生产。“如果没有队伍指挥部的关注、鼓励和密切而专注的指导和指挥，我们怎么可能有勇气在这片土地上扎根、定居并致富。感谢队伍带来了茶树、橘子树……，为我们队员的家庭带来了繁荣。”——胡越强先生，一位年均收入2.5亿越南盾的“百万富翁”农民，在我们参观他家的VACR农场模式时真诚地表达了这一点。

青年志愿军建设发展队不仅促进经济发展，还致力于建设新的文化生活，革除落后习俗，维护和弘扬民族文化认同；在队伍驻扎地区杜绝非法采伐，维护安全秩序和边境安全。这里也是许多队员夫妻相聚的地方，他们共同的命运、共同的艰辛和牺牲，让他们的幸福“开花结果”。许多人已经成为青年志愿军的“爷爷奶奶”，两三代子孙幸福地生活和工作，依恋着自己开垦的土地。

除了承担着深入边疆、艰苦地区挖掘潜力的任务外，这些队伍还为团员们提供了实践、奉献和成长的有效教育环境，是地方和团组织培养干部的摇篮。一代又一代青年志愿者建设发展队的“战士”们已成为队伍的领导，许多人转行当上了区长、书记、副书记，以及省级工会和部门的正副部长……“开垦者”们的成就和印记，最鲜明地体现了“哪里需要，哪里就有青年；哪里有困难，哪里就有青年”的意志、抱负和开拓进取的精神，这些都已成为年轻一代的行动。

然而，经过近30年的建设发展，青年志愿者队伍作为一种新兴的先锋模式，在运行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问题，当“旧衬衫太紧”、跟不上整合期的大趋势时，转型在所难免。

文章和照片：Khanh Ly - My 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