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课：掌握海洋和天空脉搏的人

（Baonghean）——国家电视台的每个天气预报节目都会播报长沙群岛的天气预报。这些信息与渔民以及成千上万艘穿梭于这条繁忙航线的船只的生命和生计息息相关。很少有人知道，为了获得这些每小时甚至每天更新的信息，许多从事气象和海洋学工作的人们默默地做出了牺牲。

测量海洋和天空

来到长沙岛长沙海洋气象站，我们第一印象是一群非常年轻的小伙子。听着他们的声音，我们知道他们来自全国各地的农村，但都对“测量海天”这份职业怀有共同的热情。年末的长沙海域依然波涛汹涌，强风夹带着咸咸的海风，空气闷热如火，但气象站工作人员武清信先生仍然拿着笔记本和笔，在气象园里勤奋工作，认真记录着气温、日照时间、降雨量、云量、风速等数据……

长沙气象海洋站官员武清信先生收集参数。

站长武德忠说：“气象站每天监测8次天气，分别是1、4、7、10、13、16、19、22，也就是每3小时一次。水文监测4次，分别是1、7、13、19。所有数据都会立即传输到大陆。遇到暴风雨，我们要连续监测，以最快、最及时地获取信息，服务于预报工作，平均每小时一次。” 以上工作量由气象站7名工作人员承担，他们都是80多岁的高龄。在不大的客厅里，墙上挂满了代表不同地区的图片，以此来隐晦地“炫耀”长沙气象大家庭里来自全国各地的人们。

我们与气象同事的谈话突然被打断，当谈及同事黄文义时，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默。黄文义生于1986年，来自南定省南竹县。他在不到24岁时就为成千上万艘船舶的海上航行安全献出了生命。那是2010年3月中旬的一天，值班的黄文义先生带着设备到长沙岛码头测量海洋数据。那天，天空下着雨，风很大，一个巨浪把他卷入了海里。值班已经很久了，全站等待了很久黄文义还没有回来，于是大家赶紧去寻找他。几个小时后，黄文义先生的遗体被发现，令同事、官兵和岛上人民震惊和悲痛不已。转眼已近四年，义先生在战友、战士和岛上人民的热烈爱戴中安息在祖国的圣地上。

长沙的水文气象官员们依然面临着许多艰辛、困难，甚至危险。有狂风呼啸的夜晚，有烈日炎炎、面目狰狞的白天，甚至还有独自一人在茫茫海天之间孤独寒冷的时刻。但他们没有动摇，如今的7位气象官员以及之前的几代气象官员，始终坚守岗位，每分每秒，都在测量长沙的海天。

默默的牺牲

从事水文工作，无论在大陆还是偏远岛屿，由于工作性质，大多数人不得不经常远离家人。武廷忠站长说：“气象兄弟们就像军人一样，利用业余时间种菜、养鸡鸭、打鱼增产，改善日常饮食。长年生活在一起，大家团结一致，像亲兄弟一样互相关心爱护。” 当然，在轮班和生产时间的背后，在他们的故事中，我们依然清晰地感受到难以言表的默默付出。

比如武廷忠。他今年30岁，无妻无子，工作近5年。这位年轻人的脚步走过了中南地区多家KTTV电视台，才来到长沙。他的家乡在清化省绍化县绍远乡，很少有时间回家探望家人。2010年，他的母亲去世。回家悼念母亲后，他重返工作岗位，来到长沙履职两年。今年春天，是武廷忠在长沙度过的第三个春天。 “自从母亲去世后，我一直没能回家给她过忌日，心里一直很担心，想了很多！不过因为工作环境特殊，家人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去年，我年事已高，父亲还是去长沙探亲了。亲情和工作带来的社会影响，让我在长沙工作时，心态更稳定，更有安全感。”

在站里的七兄弟中，武清信（Vo Thanh Tin）被认为是最“成功”的，因为他有妻子。看着他高大的身材、黝黑油亮的皮肤，以及典型的海员式爽朗嗓音，很少有人会想到这位来自平定的年轻人出生于1987年。和钟站长一样，这是他第三次在长沙过春节了。远离妻子和家人，这无疑是一种思念，尤其是在年底春日阳光轻轻唤醒岛上方方正正的榕树花蕾的时候。Tin的爱情故事听起来像个童话。因为在成为夫妻之前，两人曾有过一段持续了6年的美好爱情。2011年，在富安工作期间，Tin结婚了。3天后，他又回到了平静的“数风量雨”的工作岗位上。两个月后，Tin继续接到前往长沙工作的通知。此后两年多过去，所有的回忆、愤怒、鼓励都只隔着电话线。但这足以让在偏远岛屿工作的人们安心工作。“妻子在胡志明市工作，她每天都打电话来讲述故事，也不忘鼓励我安心工作。最近妻子打电话说要回家过年。再过一年，一家人团聚的气氛一定很欢乐。”Tin分享道。

隔壁房间里，正和丁说话的时候，全站最年轻的成员阮晋忠正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行李和衣服打包放进一个行李箱。箱子里装着几枝蜗牛花。蜗牛花之所以叫蜗牛花，是因为它的树干是用岛上的方形榕树枝条做成的，花朵是用蜗牛壳做成的。阮晋忠说：“自从来到长沙工作以来，我一直没见过家人，所以特别兴奋！这是我带回来的春节礼物，想送给家人和朋友，让他们感受一下岛上的风情。”看着他高挑纤细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让人难以置信这位24岁的气象“战士”已经在长沙海洋气象站连续工作了三年。阮晋忠将跟随我们乘坐HQ571船前往大陆，与家人在富安省绥和市共度春节。 “回家过春节肯定很开心，但还没回家就知道了。光是看长沙群岛的天气预报，就会让你想念车站，想念兄弟，甚至想念工作。兄弟，长期做气象学家，也会“感染”天气的“变化无常”！”—— Trung开玩笑说。

文章和照片：清维-道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