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条帖子：“十月何时到来”

（Baonghean）——“最后一个季风季节结束了。四天后，我给周四打电话，信号消失了。兄弟俩肯定又去‘围攻’了。我暗自希望‘海上跳板’能更慷慨地把NA-90331-TS船送到离琼龙沿海公社居民很近的地方……”

“十月何时来”——我用一部著名电影的名字来形容渔民们等待主渔季（从农历四月开始）的到来，盼望着出海捕鱼的景象。NA-90331 TS船经过7天的出海捕鱼，捕获了3.95吨鱼。琼龙的远洋渔船陆续返回了溪边。Thu说，当时同时出海的20艘渔船中，只有3艘捕到了鱼，也就是只有10吨左右。其余的渔船也和Thu的船一样，只捕到了几吨鱼。

船航行了将近一天，直到晚上7点才抵达拉昆渔港。船停泊在那里，等水涨起来后才进港。去年每艘船靠港交5万越南盾，今年涨到10万越南盾。拉昆渔港超负荷运转，有700多艘来自各乡的渔船定期停泊。这项服务正在蓬勃发展。一个家庭，只要给出海的船只提供干净的淡水，也能致富。每天，一个干净的供水员（从港口后面的山上抽水）为大约20艘船供水，每艘船的成本是30万越南盾，已经赚了600多万越南盾。

我们的船驶入水湾时已是晚上九点多。港口里熙熙攘攘，熙熙攘攘。船只停泊得紧紧的，灯火通明，宛如一座水上城市。船员的妻子和儿女们与鱼贩们一起等候着。Thu让船停靠在这边的岸边，去接船员的妻子和家人。船上只有Thu的妻子、岳母、Toan和几名助手。通常鱼回来的时候，来自Cua Lo、Thanh Hoa和Hai Phong的大客户都会在岸上等候。这次回来的鱼数量很少，所以主要只有Cua Lo的小型冷藏卡车来“收购”货物。然后才进行鱼的挑选和分类。这一步需要熟练的技巧，如果一个女人要嫁到渔村，至少需要三个月才能掌握这项技能。



准备把鱼带上岸

每艘返港的船，如果“捞到鱼”，都要挑选数千盘鱼，通宵工作到上午十点左右才能完成。港口还有一支专门负责将鱼装上卡车的妇女队伍，每吨鱼由卡车司机支付20万越南盾；此外，还要支付费用，让蓝色卡车运送冰块，现场粉碎，以便挑选后的鱼重新保存。鱼会逐盘腌制和称重，买卖双方都记录在案，顾客可以稍后付款。鱼到港后，同一品种的鱼不会以相同的价格出售，因为鱼的新鲜度取决于航行时间的长短或保存的质量。

三个多小时后，NA-90331-TS号船上近4吨的鱼被售出。照例，这批宝贵的鱼必须留到明天早上零售。大家忙着清理船只的时候，Thu赶紧烤了点鱿鱼，松了一口气：“还好有大概2吨红点鱼，卖了个好价钱。这一趟赚了将近7000万越南盾，剩下的钱还够我们准备下次‘出海’的油、冰和食物。如果一切顺利，我们明天下午就出发。” Thu的妻子犹豫了一下：“亲爱的！我们还得等仪式……！” 原来，Thu的船进港时，碰上了河床里的一堆土。以前，因为有人溺水身亡，临终时手仍紧抱着那堆土堆，那堆土堆便成了神圣的象征，任何不幸触碰到它的船只都必须举行感恩仪式，才能再次出海。此事是否属实不得而知，但渔民们时刻都要面对大海变幻莫测的变数，因此必须小心谨慎。

船回程日的渔港

今晚，女人们没能回家，只能睡在船上——这是出海前的禁忌。明天早上，她们的任务是早起卖掉剩下的鱼。Thu决定用两升酒来做这顿团圆饭。Thu大大方方地抬起她那双粗得像鞋底一样的鞋跟，说道：“也许全国没人有我这样的脚。”

十二岁出海，二十多年来站在船上，双脚紧贴着风浪，我的脚后跟勇敢得不会丢……”，突然想起Thu在甲板上昂首阔步却又稳健的步伐，我不禁为之动容……Thu和“船员们”们逼我喝醉了。一个星期，六百多英里的海上漂流，那些淳朴、真诚的渔民们，我是如此熟悉。

我睡了一小会儿，昏昏欲睡。天还没亮。船尾传来男人们的窃窃私语，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动，“你你，我你”，语气甜腻腻的……我坐起来，努力睁开眼睛。我的天哪！老杜昂。昨晚他老婆忙着照顾孩子，没下船。他默默地喝酒，似乎没睡。今天早上，Toan的老婆把他吵醒了，他趁机“指责”了Toan一顿。见我醒了，他走到甲板上，脸上带着熟悉的温柔笑容。

岸上，人们忙着买鱼拿到市场上去卖。图醒了整条船。买卖的气氛熙熙攘攘。此时生意兴隆，取决于女人们的魅力。图说，她就这样把鱼卖了，偶尔加点料，这样如果有人需要做家务，就有现金支付，剩下的就得等下次了。

船员们仍然不得不留在船上，等待是否立即出海的决定。我踏上岸，第一次体会到“厌陆”的滋味，就像出海时一样晕眩。离别的那一刻令人感动。我收到了一份小小的“大海礼物”，是船员们在船上精心晾晒包装的一公斤鱿鱼干。老杨和全用力地握着我的手：“每逢月圆之夜，就去琼龙喝酒！”。由于Thu的祖母病重，Thu和她的船员们无法进行下一次出海。我永远记得总工程师Thuan的话：“如果一份职业一年不能带来大约一亿的收入，那就算是失败了！”

目前，琼龙省有一些老旧渔船缺乏必要的设备，导致运营效率低下。其他渔船不得不离开，转而使用其他渔船，因此这些渔船只能在港口等待出售。如果像NA-90331-TS这样从事围网捕鱼的大型渔船不尽快配备水平探测器，将很难保证渔获量，也很难将工人的收入提高到平均每月800万越南盾（高于向台湾输出劳务的收入），也很难留住他们……

目前，使用垂直探测器的船舶探测范围仅为约30米，而水平探测器的探测范围可达1000米，并可进行360度倾斜观测。总体而言，在我国的围网渔业中，安装了水平探测器的船舶的开发效率显著提高，产量增加约15%，产品价值增加20%，并节省了大量燃料。然而，目前一套水平探测器的价格超过3亿越南盾，渔民难以主动安装。

陈春秋表示，NA-90331-TS号渔船目前正在办理手续，按机制获得安装水平探测器费用40%的补贴。琼龙乡农民协会主席武玉查表示，如果国家没有出台适当的中期贷款利率支持政策，用于建造新船和改装出海渔船，那么，随着汽油价格上涨的趋势，琼龙乡渔民尤其将面临长期困境……

困境之中，琼龙渔民们依然积极出海。上个季风季节结束了，我周四打电话过去，信号已经覆盖不到了。兄弟俩肯定又“围攻”了。我暗自希望“海上小船”能对大海更加慷慨，带着我们挚爱的NA-90331-TS号渔船，和琼龙沿海公社的人们一起留下来收集“来自大海的礼物”，等待主渔季到来，满载银鱼归来。

山姆·坦普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