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亿美元诈骗团伙三名年轻人的悲惨结局
(Baonghean.vn)——仅仅因为贪婪和无知,北宁省三名年轻人加入了一个假警务诈骗团伙,侵吞了33亿多越南盾。他们获得的钱只是他们侵吞总额的一小部分,但这三人却为此付出了多年的青春代价,在监狱里度过了许多年。
伪造胡士进少将逮捕令实施诈骗
这可能是近两年前上诉听证会举行以来,居住在北宁省良台县香美乡的范廷銮(1993 年生)、阮友秋(1991 年生)和范廷飞(1999 年生)的首次“重聚”。
上诉后,栾某因“欺诈性侵占财产”,并被送往海阳省监狱服刑。同样被判处同样刑罚的阮友秋被转移到公安部第六监狱(位于Thanh Chuong县),与范廷飞(被判处8年有期徒刑)一起服刑。
三人均被带到乂安省人民法院,作为证人参加对居住在北江省陆南县保大乡的阮文菲(1990 年出生)的审判。
阮文飞被当局指控为假冒警察、检察官、电信员工等团伙的头目……犯有诈骗罪,从庆和省和义安省的 5 名受害者手中骗取了 33 亿越南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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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骗及侵占财产案审理。图片:阮文平 |
据乂安省人民检察院起诉书显示,2018年8月左右,阮文飞在台湾期间联系范廷銮(阮文飞堂妹夫),请其帮忙找人开立银行账户。阮文飞以每张300万越南盾的价格购买了上述银行卡。范廷銮要求阮文飞和范廷銮前往银行,共开设了15个账户。ATM账户。
随后,阮文飞又打电话给受害人,自称是电信运营商,告知他们所欠债务,然后冒充公安部侦查员,“发信息”称这些人因参与国际贩毒和洗钱团伙而受到调查,并要求他们将钱转到“警察机关”的账户上,用于调查,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为了让受害者感到恐惧、相信并将钱转入他指定的账户,Phi 甚至伪造了由少将 Ho Sy Tien(时任公安部社会秩序犯罪警察调查局局长)签署的紧急逮捕令,并通过 Zalo 将其发送给受害者。
Phi告诉Luan,钱转入银行账户后,他应该提取现金并存入Phi的另一个账户。作为回报,Luan将获得提取金额的20%。短短一周内,Luan、Thu和Dinh Phi就提取了超过33亿越南盾,寄给了Phi。
不久之后,阮文飞、阮文秋和阮文飞等人的行为就被乂安省警方发现、逮捕并审判。阮文飞于2020年3月从台湾返回后被警方逮捕。
诈骗头目“雇佣”三名年轻人的悲惨结局
栾被捕时,妻子已怀上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六个月。年轻的妻子抱着孕肚,不情愿地前往义安省探望丈夫,泪流满面。然而,这段婚姻并没有像这些泪水一样长久。“妻子生了一个儿子,没过多久我们就分手了,现在她独自抚养孩子。”栾伤心地吐露。身陷囹圄,妻子又离他而去,栾显得对生活漠不关心。即使作为证人出庭,栾仍然认为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不时质问法官和检察官,迫使法官不得不提醒他。在整个庭审过程中,栾一直抱怨胃痛,身体状况不佳。“在监狱里,我瘦了4公斤,经常胃痛,有时疼得我出汗。营医务室的医生给我做了检查,开了药,但都不管用。也许我想太多了。”栾说。
最年轻且唯一没有上诉的人是范廷菲。他被捕时刚过18岁。他被判处8年徒刑,刑满释放时,他已经26岁了,而他的同龄人都已开始在事业和家庭上安定下来。
“我以前是个好学生,高中时数学课还能进。但后来因为无聊辍学了,我更热衷于玩电子游戏。我辍学了,老师、朋友、亲戚都劝过我很多,但那时候我还是个“小野牛”,好胜心强,根本听不进去。玩了一段时间电子游戏就觉得无聊了,那时候我就没再想过回学校,就跟着老家伙们混,有时去讨债,还卷入了这桩案子。”Phi 遗憾地吐露心声。当被问及为何不上诉减刑时,Phi 说:“我做,我接受。”在监狱里,Phi 被安排做织布工。由于不习惯这种需要细致和耐心的体力劳动,Phi 很难适应。 “我现在很擅长编织,但出狱后我必须找另一份工作,因为这份工作不适合我”,Phi说道,但他自己还没有想好刑满释放后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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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廷銮、范廷披和阮友秋。照片:如平 |
“我以前劝Phi不要辍学,但他不听,”坐在他旁边的阮友秋(Nguyen Huu Thu)也加入了谈话。与主席问起时她那仿佛蜷缩在一起的声音相反,Thu对自己的情况相当坦诚。Thu自幼成为孤儿,由于母亲要照顾残疾的弟弟,家里境况十分艰难,她很早就辍学了,在当地一家驳船公司工作。 “我被骗了,但什么都不知道。栾先生说要办ATM卡卖,我就叫Phi一起去。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这样做是违法的,但每次栾先生说要取钱,然后就收了几千万越南盾,我就起了疑心,但这钱来得太容易了。我不用费什么劲,但相当于在驳船上干了几个月的活,所以我就照做了。那时候我有手机,但只是随便看看,根本没去了解法律。现在我知道错了,但已经太晚了……”Thu难过地说。
由于同样的不幸遭遇,自被捕以来,Thu再也没有见过母亲,因为她的母亲从未来看过她。虽然悲伤,但Thu并不责怪母亲,因为她除了要承受在监狱生孩子的耻辱之外,还要照顾一个残疾的孩子。或许,她一生都把太多的希望寄托在这个健康的孩子身上……
“姐姐,我什么都失去了。这次我被判了大概1亿越南盾的赔偿,却被判了12年。我没钱赔偿,所以大概不会减刑。我现在快30岁了,等我服完刑期就快40岁了。姐姐,到时候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代价太大了!”Thu难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