乂安省加玛镇烈士祭坛上的一对班钟
(Baonghean.vn)——30年来,在江烈士的祭坛上,一直供奉着一对面包。这是江烈士的父母在登上捍卫祖国神圣主权的火车前,即使已经在火车站等了他两天,也没能送给他的。
3月14日上午,在荣市雄勇坊一条小巷里的一间小房子里,黎巴尼先生(83岁)和他的妻子正在忙着准备他们的第二个儿子的忌日——黎巴江烈士江先生是30年前在盖克马岛牺牲的64名士兵之一。
这也是烈士家属的忌日农历(1月27日)首次与30年前的阳历(1988年3月14日)重合。前一天,义先生不顾年事已高,仍让小儿子带他到河静海边,与江先生的战友们一起为儿子放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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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烈士的母亲阮氏妮夫人。照片:天洪 |
“当时江刚20岁,太年轻了,连女朋友都没有,”江烈士的母亲阮氏雅(76岁)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她说,江读完十年级(10/10制)后,于1987年3月参军。经过几个月的训练,江获得了一周的休假,可以回家探望家人。那也是他祖父母最后一次见到儿子。
1987年底,家人收到消息,江要坐火车回驻扎在庆和省金兰的部队。“当时他回短信说,火车会在春节29号经过荣市站,在那里停留5分钟,他会坐在最后一节车厢。” 义先生说。 义太太赶紧包了两块板粿和两块板粿,让儿子及时寄给江。
由于担心火车提前开,农历新年28日那天,Nghi先生和Giang的长兄Le Ba Tuat带着一份“家乡风味”的礼物在荣市火车站等候。然而,两人在那里等了两天,辗转了几十趟火车,却始终没能找到。这份礼物是最后一份,所以Giang最终没有收到。不到一个月后,Giang就牺牲了。
“所以,以往每逢忌日,祭坛上总会摆放一对面包。今年也不例外,”Nhi 女士手里拿着纪念章和儿子唯一的一张照片说道。
1988年3月14日,当运输船和越南军队在胶林岛、角马岛、麟岛执勤时,中国军舰公然违反国际法,冲入胶林岛,用大炮向角马岛HQ-604舰船、麟岛HQ-605舰船和胶林岛HQ-505舰船射击;派部队登上角马岛,扯下国旗,向我部队开枪射击。
在保卫主权的战斗中,64名士兵牺牲,其中8人来自义安省。像义先生和他的妻子一样,烈士的母亲黄氏薄女士高廷良安城县忠城乡的一位妇女说,30年来,很多个夜晚,她都独自哭泣,只因为想念她的孩子。
丁先生的母亲今年91岁了。她一直为儿子唱歌好听、演奏乐器而感到自豪。18岁时,他被选入义安省民歌团,并收到入伍通知。1986年,丁先生休假回家时,母亲开玩笑地说:“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结婚?” 当时,丁先生只是笑着说:“当兵,让别人一个人等你,真是受罪。” 随后,他承诺退伍回来后一定要结婚。但他始终没能兑现对母亲的承诺。
他留下的只有一幅身穿海军制服的遗像。丁的母亲抱着儿子的照片,哽咽道:“那时候,我们家穷,连煮饭给你吃的都不够。现在,日子过得舒坦了,可你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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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辉山烈士的妻子正在照顾残疾的儿子。儿子牺牲时,年仅4岁,而女儿还在娘胎里。图片:Hien Tung |
除了江先生和梁先生之外,在加克马战役中牺牲的义安人民还包括烈士,其中包括:陈文明(生于1963年),军衔:QNCN少尉,职务:HQ-604舰总工程师。明的家乡是琼琉县琼龙乡的一个海边村庄。他母亲收到讣告的那天,正是她的二儿子在海上出事,一去不复返的日子。两人的遗体至今仍未找到。
烈士阮达南(生于1967年),军衔:下士,职务:海军陆战队HQ-604舰艇士兵。烈士南来自多良县上山乡。服役三年,他一次也没回家。南是五个兄弟姐妹中的长子。他寄给母亲和兄弟姐妹的最后纪念品是一辆自行车和几句简短的话语:“妈妈,我要去岛上了,这辆自行车用不上了。我把它寄回去,好让我的兄弟姐妹们有一辆自行车练习骑车。他们一定会喜欢的,妈妈,对吧?”……
烈士何文诺(生于1967年),军衔:中士,职务:士兵 - 146旅。诺伊先生来自义禄县义仙乡。这个村子也以航海为生。得知儿子牺牲的消息那天,他的父亲在海岸边徘徊等待着他。2009年,诺伊先生的部分遗体在沉没的HQ-604号船中被发现,并被运回家乡安葬。
烈士潘辉山(1962年出生),军衔:少尉,职务:医生 - 146旅。江先生是演州演原县人。他在长子年仅4岁、女儿尚在娘胎时牺牲了。
烈士斗玄图(1964年出生),军衔:下士,职务:146旅A级旅长。家乡:宜安县宜禄市。从参军三年直至牺牲,杜先生一次未回。失去儿子后,母亲哭得双目失明。
烈士范文阳(生于1967年),军衔:下士,职务:A级旅长 - 146旅。Duong先生来自南丹县南金乡。Duong先生去世前还给家人写了一封信,指示并指定了他哥哥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