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男孩的9年寻信之旅
(Baonghean)-9年来,这个眼神清澈的男孩,孜孜不倦地拖着残缺的双腿,寻找着字母。对乐虎宝来说,幸福很简单,他梦想着有一天醒来,拥有一双完整的双腿,可以和小伙伴们开开心心地去上学。
努力寻找词语
每天清晨,当东方的第一缕阳光升起时,乂安省琼琉县琼新乡的人们总会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瘦得像香蕉叶的男孩,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在路上。这个男孩名叫黎虎宝,是琼新中学九年级的学生。在这片干旱山区的人们眼中,他是一位不屈不挠、克服困难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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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出生的鲍某,出生时和其他孩子一样健康。然而,不知何故,才5个月大的鲍某就开始出现病痛。他的双腿逐渐萎缩,如同干木头,身体也变得瘦弱不堪。邻居们看着鲍某,都为他的家人感到惋惜。鲍某的父亲黎友雄赶紧卖掉了几吨稻种和一头母猪,带着鲍某到琼琉县医院检查。住院几天后,医生告诉他:鲍某患有先天性神经萎缩,县医院无法治疗,必须转院到河内才能治愈他的双腿,鲍某的父亲不禁叹了口气。
夜里,包的父母辗转难眠。想到儿子将终身残疾,包的母亲哭得眼泪都流干了。天色漆黑,寒风刺骨,包的母亲阮氏莲急忙跑到街上。她四处向邻居借钱,甚至愿意抵押自己仅存的家当——水牛,来筹钱给儿子治病。然后她茫然地回来了。全村人都穷,她哪儿去找几千万盾来治病?那天晚上,她一把抱住包,泪流满面:“都怪你,我让你受残疾的苦。”
宝一天天长大,身体依然干瘪,唯有双眼炯炯有神。莲突然意识到:即使双腿瘫痪,她依然相信宝拥有非凡的意志。宝坚定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六岁那年,有一天,小宝在地里等父母干完活,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出了门。父母回来后不见小宝,以为小宝去邻居家玩了,解闷去了。哪知,一天下班后,小宝妈妈喊得嗓子都哑了,却还是没找到小宝。小宝爸爸妈妈慌了,分头去找。他们跑上山坡,看见小宝躺在一堆枯叶上,眼睛盯着一本破书上的字,手里拿着一根枯树枝,在地上乱涂乱画。小宝见父母的目光,赶紧把书藏了起来,仿佛自己错了似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包小宝执意要父母送他去上学。父母以为他病了,身体虚弱,无法上学,百般阻拦。烈日炎炎,包小宝拖着疲惫的身躯,从早上坐到下午,无论家人怎么喊,包小宝都不听。无论水蛭多么饥饿地吸着他的血,包小宝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从此,父母下地干活,包小宝就爬到街上,手脚和膝盖都流血了。许多路人都可怜他,问他什么事,包小宝都回答说:“我要上学,看着我的小伙伴们读书识字。”说完,包小宝便拜托路人送他去3公里外的学校。
包小宝在教室外面坐到中午。学生们在黑板上练习写字的时候,包小宝也拿着一根枯木棍在外面练习写字。之后,包小宝的父母只好作罢,让包小宝去上学。早上,洪小宝起得比平时早,准备课本和书本。包小宝的妈妈也早早起床,煮好米饭,让两人吃点清淡的饭,然后一起去上学。
开学第一天,包总对自己的病情感到难为情。课堂上,包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坐在教室里,不和任何人说话。起初,他的朋友们常常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他,还嘲笑他。即便如此,包也只是保持沉默,用鲜红的10分来回应。后来,全班同学逐渐习惯了这位每天拖着沉重步伐去上课的残疾学生。包生病的日子里,全班同学都很难过。后来,大家都来看望他,鼓励他早日回归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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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双腿的梦想
最初几年,有时是父亲,有时是弟弟轮流送包上学。包的父亲辛苦地干着建筑工地的活,母亲则日夜在森林里砍柴,为包和兄弟姐妹的读书攒钱,他为此心生怜悯,多次想过辍学。包的母亲知道他的心思,便抱住他,哭着说:“虽然父母很辛苦,但我们还是会照顾你,让你好好读书。”听到母亲的哭喊,包低下头,泪流满面地说:“以后我要自己走路上学,让你和父母的日子好过些。”
接下来的几天,包宝起得比平时早。当爸爸叫他上车送他去学校时,包宝坚定地说:“我自己去。”说完,包宝就用双手双脚,在蜿蜒颠簸的石路上,一步一步地爬行。第一天,从家到学校的3公里路程,包宝走了将近一个小时。虽然满头大汗,手脚都在流血,但包宝依然没有气馁,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从此以后,每天清晨,这里的人们都习惯了那个皮肤黝黑、瘦弱多病的男孩背着书包,拖着沉重的脚步上学的形象。没有人能数清,这个残疾男孩在这条路上日夜走过了多少脚步。我们只知道,九年来,包小宝一直用他残缺的双腿爬行,寻找着字母。而且,连续九年,包小宝都获得了三好学生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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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爸洪先生看着证书,哽咽道:“不管多难,我们家都会让他念到最后。可是明年他上高中的时候,学校太远了,快10公里了,宝哪有力气自己拖着去上学啊?可他又很倔强,说要自己去。可是,我又怎么忍心呢?晴天已经够难受了,下雨天路又泥泞又滑,叔叔,谁忍心看着一个孩子在风雨中爬来爬去呢?”说完,他突然问我:“要是能有个带宿舍的学校收留他、照顾他就好了。我没出过竹村,什么都不知道,您能帮我找找吗?”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泪水顺着布满鱼尾纹的脸庞滚落:“阿宝还是日思夜想着,迈着瘸腿去上学。我多次跟老婆商量,给他买个轮椅,让他方便些。可是,全家就3亩稻田,要养活7张嘴,省吃俭用不挨饿已经很幸运了。我们哪儿弄钱给孩子买轮椅?烈日炎炎,大雨倾盆,他还要独自一人走在颠簸的路上去上学,这样的时候,我的心好痛。”
离开包家,走过蜿蜒崎岖、布满石子的道路,我依然想象着包送我时那双明亮的眼睛。在那双眼睛里,我看到了非凡的决心和炽热的激情。我暗暗发誓,一定要为点亮他的梦想贡献一份力量,让他那双残疾的双腿在寻书的路上少些疲惫。
黄桑-黄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