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柱

杆子——越南文化的象征。图片：Huy Thu

这一习俗与越南人在春节期间驱邪祈福的其他活动息息相关。春节前夕，人们常常举行各种仪式：送灶神上天、祭祀土地公、韩谦……种植和玩弄桃子也同样如此，不仅是为了美观，也是为了避邪。由于桃木被用来避邪，道教和巫师的形象也常常与桃子联系在一起。

从十二月二十三日起，守护房屋免受邪灵侵扰的灶神将不再守护房主，因此需要进行各种活动来驱邪。传说中，为了避免邪灵伤害人类，佛陀许诺：凡人袈裟散布之处，邪灵必须避而远之。而这根杆子正是悬挂人袈裟的杆子，它帮助人袈裟的影子四处传播，使邪灵远离人类。旗杆所以它也有驱赶鬼怪、保佑灶神升天、鬼怪返人间时人们平安的含义。

就连竹竿上挂着的物品也承载着这样的意义：竹篓里放着护身符和榕树枝（或香兰叶）来驱赶恶魔，风吹过后发出声音的陶铃提醒恶魔远离……

然而，除了悬挂吉祥物品外，人们还可以悬挂灯笼、刺绣、泥铃、彩带等装饰品……再加上竹树的突出高度，使竹树成为春节期间最显眼、最灿烂的形象，无愧于成为越南文化中农历新年的象征之一。

近年来，人们又恢复了春节期间竖杆的习俗。图片：Huy Thu

那么，春节杆究竟是什么？它的起源是什么？它为何承载着驱邪避邪、祈求好运的寓意？答案就在阮同志所著的《越南民间故事宝库》中：

过去，鬼神霸占了所有的土地，人们只顾打工，把收获的稻米大部分给了鬼神。鬼神越来越剥削人们，最后，他们就放纵自己“吃顶留根”的权力。人们只能享用稻草，无以为生，于是向佛陀求助。佛陀告诉人们，不要种植稻米，而要种植红薯。那一年的收获季节，人们享用了数不清的红薯，而鬼神却只享用红薯的叶子和藤蔓，他们也采取了“吃顶留根”的手段。

到了第二年，妖魔们又改用“吃根留梢”的方法。佛陀告诉这个人改种稻米。结果，妖魔们吃不饱。妖魔们非常愤怒，下个季节又宣布“吃根留梢”。佛陀给了这个人玉米种子，让他到处播种。妖魔们什么也没得到，而这个人却收获了很多玉米。最后，妖魔们坚持要这个人归还所有土地，不让他继续耕种。

佛陀与那人商议，要求给他一块土地，面积与竹梢上袈裟的影子大小相等。妖魔见不会有任何损失，便答应了。佛陀随即施法，使袈裟的影子遮蔽了整个土地，妖魔失去了土地，逃往东海。

由于失去土地，妖魔们动员军队夺回土地。在这场战斗中，妖魔们被人类用狗血、香兰叶、大蒜、石灰粉等武器袭击，最终战败。佛陀将妖魔们流放到大海。临行前，妖魔们向佛陀祈求怜悯，允许他们每年有几天时间前往大陆祭拜祖先的坟墓。佛陀怜悯他们，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因此，每年农历新年，也就是妖魔降临大陆的日子，人们按照古老的习俗，插上杆子防止邪魔靠近人们居住的地方。杆上挂着一个陶铃，风吹时会发出声音，提醒邪魔远离。杆顶上还会系上一束香兰叶或榕树枝，用来吓唬邪魔。

此外，人们还会在春节期间在门前的地上画指向东方的箭头和撒石灰粉来驱赶邪灵。

沙良乡（Tuong Duong）Cua Rao村的村民们竖起了一根柱子，庆祝春节。图片来源：Dinh Tuan

近代以来，特别是建国时期，由于经济困难，加上国家刚刚经历了惨烈的卫国战争，传统的活动和仪式逐渐淡化，插杆的习俗也逐渐消失。在我国，有几十年的时间，春节期间几乎看不到插杆的身影，这一习俗的痕迹也逐渐成为历史。

幸运的是，随着国家的发展，以及文化复兴活动的开展，尊重热爱民族传统的人们古老民族传统之美，插旗杆的习俗也逐渐恢复了。尤其是在最近的农历鼠年，这一习俗真正成为了一场盛行的风尚。和许多人一样，我对此印象尤为深刻，因为在我挚爱的家乡义安，大片土地上，到处都悬挂着旗杆、灯笼和电灯，这些灯杆错落有致地排列着，仍然散发着古老的气息！

看到人们热情地恢复他们以为早已消失的古老美景的场景，我的心中充满了强烈的情感，无限的感动，因为我知道祖先的美丽将永远存在，我的祖国从来没有如此美丽。

桂风县金山镇的春节灯笼挂在柱子上。图片来源：广安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