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进入独立宫的北方记者的故事

玉丹 DNUM_DAZAEZCABI 21:21

1975年4月30日上午11点24分,我们抵达独立宫前。那一刻,我拍摄了一些历史照片。

回到旧前线

1975年春,我在越共中央政治局宣传部担任军事记者,负责在越通社(VNA)发表新闻和照片。春节过后,我接到命令,准备前往广治-承天顺化前线。对我来说,这是一条熟悉的前线;1972年,在最激烈的战争时期,我们曾在这里待了几个月。

说到广治,我永远不会忘记在城堡的回忆。

那一年,广治前线牺牲了许多干部战士:武忠上、阮如火、梅玉升……正如一位诗人所写:“如果你们都回来,我们的师就变成好几个师了”。

在战壕里,我们遇到了年轻的营长、团长,有的不到30岁,有的刚从七年级、十年级毕业的士兵,其中很多还是大学生。他们活泼开朗,很少顾虑家庭、个人和自身安危。他们战斗时精力充沛,头脑灵活。有些人上战场前只训练了几十天。

1975 年 3 月 26 日,富春军团士兵解放了顺化。照片:记者 Ngoc Dan 在顺化五门门前拍摄。

回想起广治前线的记忆,我们迫不及待地想出发。越通社编辑部为我们换岗送行。记者们在军队工作多年,社方依然视他们为家人。

三月初,西原战场和解放邦美蜀市的胜利传来,令后方感到振奋。三月中旬,我们离开了河内。我和黄添被派往广治。

我们在学校是同一个学习小组,彼此理解,如同兄弟。我参军后晋升为少尉,黄添是准尉。黄添年纪更大,工作中我们会详细讨论每一个细节,比如去哪里,跟随哪个部队,以及如何与越通社工作人员协调,将文件送往河内,以确保以最快、最安全的方式……

经验之谈,新闻行业的特点是快速、及时、准确的信息。写完稿子却不及时送到编辑部供编辑部利用和处理,会被认为是浪费精力。如今新闻业的竞争也是如此,关键在于如何尽快将信息传递给读者。

1975年3月26日拂晓,我们随越通社记者团进入顺化。我清楚地记得3月25日整晚,我们渡过美正江,奔入顺化。经过几天的艰苦行军,我们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顺化解放的最初几个小时,我们在枪炮声中,在街头拍摄了历史照片。每当我看到女游击队员和女兵在车辆上高举解放旗帜进入吴蒙镇的照片,我都感到无比自豪。

历史性时刻

3月29日清晨,我们抵达岘港。林鸿隆、陈梅香和黄添骑着本田摩托车翻越海云关。一路上,山腰间不时传来旧政权残余部队的枪声。3月29日清晨,岘港下着蒙蒙细雨。我们抵达时,第二军和第五军区的步兵、坦克部队已经进城,占领了岘港机场。

近一个月后,我和黄添再次奉命积极搜寻并联系第二军,以便他们向西贡挺进。我们这些前线记者始终受到官兵的青睐和帮助。4月28日下午,我们找到了东北联队的指挥部。时任文化部部长、主管政治工作的范红居中将指示我们设法与第二军取得联系。

4月29日下午,时任第二军政委的黎可漂上将让联络官带我们来到了配合坦克第二零三旅进攻的第304师的攻击点。

4月30日拂晓,我们经过诺庄基地后,跟随203旅1营的坦克,沿15号公路出发,穿过同奈河公路大桥,直奔市中心。

1975年4月30日,第203旅坦克驶入独立宫。图:记者Ngoc Dan于1975年4月30日上午11点30分拍摄。

1975年4月30日上午11点24分,我们到达独立宫门前。

在这些瞬间,我捕捉到了历史性的照片:杨文明先生的投降内阁在203旅304师官兵的护送下走下台阶;204旅66团副团长范春德的形象,他威严、高大、严厉但很有包容性;裴光丹上尉的肖像,他从843号坦克跳到独立宫顶楼,挂上国旗,脸上还残留着硝烟,露出了胜利的喜悦笑容。我还记录了390号坦克事件的见证者,法国女记者弗朗索瓦·德·穆因多也亲临现场,见证了这些历史时刻。

感谢越南共和国政府警车司机武古龙(Vo Cu Long)的帮助,我们很快抵达了越南共和国总参谋部新山一机场。就在机场,我拍下了女突击队员阮忠坚(Nguyen Trung Kien,又名Nhip女士)率领坦克抓捕新山一的照片。

西贡女突击队员高氏一(别名阮忠坚)率领第三军坦克进攻新山一机场。

那天下午,我决定用那辆六引擎的齐普,并鼓励武古龙(Vo Cu Long)——一位旧政权官员,当时负责引导西贡政府要员的专车负责人——为革命做出贡献,送我和黄添回岘港。武古龙独自驾车从5月30日晚到5月2日凌晨(途中只停留了几个小时),送我们回岘港。

当天下午,阮晋勇率先带着文件乘飞机前往河内。5月3日,《人民报》和《国民报》刊登了1975年4月30日这一历史性时刻的首批照片。

据越南网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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