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夫妻的故事
(Baonghean) - 有一次，我们从Muong Ai和Muong Tip乡（Ky Son）出发，沿着Nam Mo河岸边崎岖不平的道路，穿过Ta Ca乡的Canh村，前往Muong Xen镇。我们惊讶地看到一对老夫妇，他们亲热地手牵着手走着。老夫妇走得比较慢，而老夫妇则走得比较稳。“我去Muong Xen看望孙子回来了！”老夫妇回答了村民们的问题。Canh村的村民知道我们远道而来，说道：“你们俩都百岁了！”我们决定跟着你们回家。沿着一条小路，你们俩走上了位于Nam Mo河岸边的一座漂亮的木屋的楼梯。一位大约70岁的老人从屋里走下来，把你们俩带到了楼上。握手后，主人介绍说，他叫魏红参（70岁），曾任奇山郡检察长，现任郡老人协会主席。两位老人分别是他的父母，祖父魏文祝（1909年生），祖母魏氏祝（1911年生）。所以，如果按照越南人的年龄计算，今年春天，祖父已经105岁了，祖母已经103岁了。
丘克夫妇虽然年逾百岁，但身体依然健康，头脑清醒。
面对两位老人，我们得以看清他们走过一个多世纪，熬过了“人生三万六千日”的容颜。两人的头发并拢，一样洁白如丝。“鱼尾纹”——岁月的痕迹覆盖了他们大半张脸，但皮肤依然红润，神情依然炯炯有神，眼神依然清澈，唯独耳朵略显沉重。区文化局局长问：“你们几岁相识相恋？”“那年我20岁，她18岁。不过结婚那几年就过了。”老人不紧不慢地回答。突然想起在街上遇到两位老人时的恩爱，如今看到过百岁老人的清澈，我们很有礼貌地想听听他们的爱情故事。两位老人会意地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笑容，仿佛既有老年的纯真，又有年轻人的羞涩和胆怯。
……那一年，林中树木历经数月的霜冻，萌发新芽，山坡上的桃花染成粉色，远处的林带上紫荆花泛着白光，田野上的芥菜花泛着黄光，鸟儿换上了五彩缤纷的羽毛，蝴蝶在林间翩翩起舞，上下村落都进入了节日的季节，布牙陶庙会热闹非凡，锣鼓、铙钹、拉姆和皮的声音此起彼伏。村里的男孩们都喝醉了酒，在熊熊的篝火旁跳着拉姆翁舞，陶醉其中。透过摇曳的火光，一位来自景村的二十多岁小伙子，在一群跳着舞的山村姑娘中，看到了一个身材窈窕、皮肤白皙、长发飘飘、眼含笑意、容光焕发、步履轻盈的姑娘。泰国男子抿了几口酒，壮着胆子，举起芦笛，随着芦笛的舞姿，向女孩走去。几分钟的惊讶和困惑之后，两人很快融入了彼此的节奏，被富有节奏感的兰翁旋律、轻柔的笛声、清脆的锣声，以及那双仿佛不愿离开对方的热情眼神所“陶醉”。男孩和女孩依然优雅而有节奏地舞动着，然后他们逐渐离开人群，前往森林的东边，在那里，古老的拉特树下，他们交谈着。女孩来自Nhan Cu村（与Ta Ca同属一个乡），那是南莫河的源头。从Canh村出发，要翻越数百座瀑布，翻过数十座山坡，步行一整天才能到达Nhan Cu村。最初的羞涩过后，女孩唱了一首歌，献给来自Canh村的坚强勇敢的男孩。男孩也不失时机地展现自己的歌唱天赋，笛声中响起激昂的旋律，如野鸟鸣啭，又如鹿群寻觅的鸣叫。歌声与笛声萦绕不去，交织在一起，在空中飘荡，久久不愿分离。太阳从迷雾中升起，村里的男孩女孩们收拾行囊，准备回家。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别，相约在德庆庙会之际再次相见。
等待良久，节日终于到来。小伙子来到村头的山坡上迎接心上人。数十日不见，他自然高兴极了。但不知何故，小伙子注意到姑娘笑眯眯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忧伤。节日当晚，小伙子和姑娘告别好友，来到河畔的岩石旁倾诉。小伙子倾诉了自己的心事，想知道心上人眼中的忧伤。姑娘也吐露了自己的感受：父母不愿女儿嫁给外村人，而从景村到仁居村要走一天的路程，她怎能不难过呢？父母希望女儿嫁给一个能日夜操劳的男人，嫁给远方的男人无异于“丧子之痛”。节日结束后，小伙子带着一对鹿角，跟随心上人回到仁居村，却遭到姑娘父母的拒绝。每周，这位年轻人都会划着独木舟，沿南莫河逆流而上，前往仁姑村寻找他的爱人。临行时，他不忘带上打猎所得的“战利品”，比如熊、野猪，有时甚至还有鹿，送给女方家。几个节期过后，看到女孩躲避着村里男孩的约会，只听景村男孩的笛声和球声，父母只好纵容，让女孩去景村做儿媳。
经过80多年的共同生活，朱先生的大家庭如今已有五代同堂，数十名成员。“我记不清孙子、曾孙、重孙子们的名字了。我们只有在春节和暑假才能见面。在那些日子里，大人们会表扬孩子们学习成绩优异。”老人说道。魏宏山先生说，现在这栋房子里住着五代同堂的人。儿孙、曾孙、重孙和公婆都过着模范生活，他们大多是教师、公职人员和政府官员。
朱先生的长子向我们展示了他父母的履历。朱先生积极参与革命活动，担任过公社组长和大角公社农民协会书记。他的妻子在1950年至1958年期间担任公社妇女协会执行委员会委员。当被问及剿匪作恶的经历时，朱先生激动地说道：“过去，老挝的王宝经常派军队来这里捣乱。他们用金钱、布料、大米等诱惑我们跟随。如果我们不跟随，他们就烧村抢劫、杀人。当时，我们派民兵到芒爱、芒迪，有时甚至派援兵到会都、芒隆去击退王宝，并鼓励那里的人民不要听信坏人，只有走党和胡伯伯的道路，才能带来和平与繁荣！”
临别时，我们悄悄地问起长寿的秘诀。老人笑着说：“我没什么秘诀。从小到大，我都去田里种稻子、玉米，还养水牛和奶牛。长大后，我去做社会工作。小时候吃得很多，现在一天只能吃两碗饭。但我喜欢喝用树根泡的酒，它能让我腿脚强健。为了保持心情舒畅，我不恨任何人，即使他们说我的坏话……”
文章及照片：Cong Kie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