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树康先生谈越南对黄沙群岛的主权问题
黄叔康先生于广义省天安山安息已65年(1947年4月21日),但每当我们想起他,我们都会不禁感动不已,想起他担任主编的《中丹报》上关于越南对黄沙群岛主权的文章。
其中,他特别注重以科学论据来证明我国对黄沙群岛的主权。
1938年中期起,法国与日本围绕西沙群岛(中国称西沙群岛)的争端异常激烈,1939年3月,日本占领了属于越南领土的西沙群岛。
他在这篇文章中提到,西沙群岛争端已经严重化:正如《人民之声》此前文章所提到的,西沙群岛只是公海上为海鸟提供庇护的几个小岛,无人关注。但在中日战争期间,它们却成为国际舞台上的一个严重议题,这显然出乎意料。他肯定地说:“根据最近的报道,我们收集了有关西沙群岛的文件,以证明该群岛属于国家所有。
胡伯伯、黄树康先生在越南第一届政府
他列举了丰富的文献:富边杂记作者:Le Quy Don,大南一统志之前的版本和曹宣德重新编辑的版本,王朝的精髓嘉隆明命两个朝代,历代宪法潘辉珠或夏继文作者:Duong Quoc Dung,语音屏幕和同行传说作者:Ly Van Thuc,海洋历史与考古学阮通……其中都提到了黄沙群岛和当时我国的主权。其中,黄先生强调了富边杂记一位深刻的科学家对行政、地理、经济和军事因素的精确论断。通过这篇文章帕拉塞尔岛在越南历史上的痕迹和富边塔禄的价值首先,黄先生强调,黄沙群岛主权问题必须以中国文件为依据:“……我们还发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一堆我们祖先的中文书籍,长期以来被遗忘在角落里,页边破损,封面破烂,大多是年轻人留下的,他们认为它们是借来的书,是死书,不值得关注,现在,由于西沙群岛问题,它们变成了非常有价值的文件,其中不少涉及国际法。”。
由此,他依据古代历史文献证明黄沙岛处于我国的管理之下,具体如下:
1. 首先,他依据黎朝末年黎贵惇所著的《富边塔录》记载:“……广义府平山区安平村临海处,海中岛屿众多,其中黄沙岛长约30英里,有燕窝、海鸟、海螺、螺钿、龟甲、海参……”史料记载,阮主曾组织70人的黄沙队,轮流上岛采集海产,每天3天3夜赶到岛上,每年3月出发,8月返回;还有黄沙队队长陈德厚的记录,上面清楚地写着每年采集多少磅锡、多少勺黄金、龟甲、多少磅燕窝,有时还采集到青铜器、枪支等。钱……(可能是从沉船上捡到的物品,到处都有)。最珍贵的是中国黄州万昌县长官全正阳在护送两名漂流而来的黄沙队员时,发给顺化阮君的公函;《顺化》中记载:“乾隆十九年(1754年,显武十七年),安南县广义县章美县安平村士兵吉旺于七月前往万里长沙寻找海物,率八人上岸寻找,留二人看守船只,不料遇风暴,锚绳断裂,船只漂流至中国海滩,万昌县长官让船只回国,阮顺化命令船长顺化梁侯写回信”。
2. 根据潘辉珠所著《历朝献章》记载:“丰武篇国勇堂所载之公河际云……除广义海域外,自沙际河口东行,有黄沙岛,需三昼夜方可至,其沙洲断续相连,数十里不可数,少有人至”。
3. 他援引李文殊的《万兴氏泰》和《同行氏泰》在其游历中国和吕宋(菲律宾)的记录:明命十二年(1831年),他到福建,写道:“船到右岸,一处名叫‘万李石阳’的地方,全是金沙(黄沙),也叫‘万李长沙’。”他有一首诗,其中写道:“万李长沙险恶至极,那州疯癫冤枉。”明命十三年(1832年),他到吕宋(菲律宾当时属于西班牙)。从广义出发的船向东航行,被风吹走,进入了万李长沙地区。他有一段介绍说:“海中央出现了一簇沙岛,西边是广义海,北边是广东和福建。”海,东边是鲁通海,向南延伸……对于船只来说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方。
4. 其次,他又引证《大南一本》旧本及曹宣德新编本、《赵正友录》前朝本及明命朝本、《边肃强宪》阮统本,以证明:西沙群岛是我南方国家的一部分,因为是南方人先占领该岛,并在该岛上经商……
因此,黄叔康先生认为,关于黄沙群岛主权问题,需要注意以下几个因素:
1. 西沙群岛争端自20世纪40年代末开始持续。
2.任何国家只要有足够证据和祖先留下的信件、遗嘱、土地法和定居点的早期资料以及古代文献确认对该群岛的主权,该国就有科学论据确认对黄沙群岛的主权。
3. 应利用汉喃文献和古籍文献为越南对黄沙群岛的主权寻找科学依据。
4.要注意研究阮朝在维护国家边界主权问题上,特别是海洋和岛屿边界问题上的经验。
5. 在众多古代文献中,黎贵惇所著的《富边塔录》是有关越南对黄沙群岛主权归属的最珍贵的文献。
65年过去了,黄叔康先生对国家、海洋岛屿主权的关怀、思考和教诲依然具有历史价值。缅怀他,我们不仅缅怀一位“不求头衔,不求利益,不求财富”,只“为人民自由和国家独立而奋斗”的伟人;缅怀他关于黄沙群岛主权的著作,我们更深刻地感受到他的道德品格、人格魅力以及对人民和国家的责任感。
根据 Dantri-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