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 Duong Trung Quoc:“我不会带着承诺参加竞选”
历史学家杨忠国刚刚连续第四次当选国会议员,他表示,他将继续在议会中保持直率和毫不留情的态度。
- 作为一名拥有超过14年国会代表经验的人,您对这次选举有何感想?
- 国家选举委员会尚未公布全国正式选举结果,但一些地方已经公布了结果。我认为结果并不意外。我知道,尽管尚未正式公布,但在197名中央机构候选人中,许多人最终落选。
在最近的选举中,尤其是这次,许多在政治体系中担任重要职位的候选人获得了约80%的选票。这很正常,但必须指出的是,结果与过去截然不同,过去我们经常给出几乎绝对的百分比(接近100%)。
我认为选举结果已经发生了变化,反映了民众的担忧。他们清楚地意识到,投票首先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 在您参与的选区中,变化是如何体现的?
- 在我的选区,6个人选了3个议员,但人民只投了2个。同奈省是应该有12名议员的地区之一,但目前缺少一名。在其他许多地方,也存在缺票现象。这对候选人来说很不幸,但也反映了人民的选择。
作为第四届任期的参与者,我有机会关注选举的进程,尤其是从专业角度,我清楚地看到了民主的趋势。但我明白,人们仍然要求更快、更强、更果断的选举。
- 与大多数候选人相比,您年纪较大。您被选民选为国会代表的座右铭是什么?
——除了我的行动,我没有秘密。我不信守承诺。
14年前,我告诉选民,我不了解国会是什么样的,所以我不敢做出任何承诺,因为做出承诺却无法兑现是禁忌。我只说,我会维护记者和历史学家的尊严。那就是诚实、正直,不卑不亢,不回避。这一次,我仍然坚持同样的立场。
我们不需要做出笼统的、宏大的承诺,但我们必须清楚我们将为人民具体做些什么。选民越来越要求采取具体的行动。
- 您曾发表过一些尖锐的言论和问题,包括向政府首脑提及“辞职文化”。如果有人“拍拍肩膀”、“打电话”或建议您“少说点尖锐的话”,您会怎么做?
- 当我行动时,我会思考自己的责任和力量,也会考虑我为之做出贡献的人。我从未感受到任何负面压力,但我意识到,如果我坦诚相待,效果就会是积极的。
其实,对我来说,最大的压力来自内心,而非外部。我总是问自己,我做的事情是否正确。如果我觉得正确,就没有什么让我犹豫。比如,有一次我向阮晋勇总理询问辞职文化。我提出质问并非出于个人原因,所以我对阮晋勇先生至今仍有很多好感。除了选民的利益,我没有其他兴趣。当然,生活中有时需要尊重,这是越南文化,所以我认为我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但我必须以一种听众能够接受的方式表达出来。
- 如果选民认为您很聪明,您会如何回应?
- 社会认知不同,有些人甚至会说一些尖刻的话,比如说我投机取巧。此外,许多选民也打电话、发短信、写信赞扬我。我留意赞扬和批评,但不会将其作为决定性因素。关键在于如何凭良心行事,如何履行代表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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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有人说,最近国内外发生的一些事件,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人们的政治观点表达方式。您对此有何看法? |
- 生活还要继续,这是必然规律。例如,《示威游行法》是由上届国会制定的,前总理阮晋勇也将其分配给相关部委和部门。问题是我们执行得比较慢。我的观点是,只有内部温暖、外部和平,我们才能可持续发展。
在主权、海洋岛屿以及经济等外部挑战日益严峻的背景下,我们必须进一步增强内部力量,加强信任与团结。这是越南人民团结一致的时刻。当然,要做到这一点,国家必须成为核心,如果社会分心,将是危险的。
- 您曾说过,官员得票率高低是正常的。您认为,如果新一届国会第一次会议(7月)选举和批准国家机构领导职位时,能够保持这种模式,会怎样?
- 这应该被视为正常现象。政治家必须有自己的观点。他的观点越多,就越有可能暴露出一部分民众、一部分选民不喜欢的因素。但如果当选率超过一半,这就可以被认为是成功的。
当然,投票份额传递着信息。低票数提醒着得票者应该更加努力。我们应该具体分析每个案例,这对于揭示投票信息至关重要。
最近的人事调整给了我们必要的时间来评估新人。我稍微展开一下,比如胡志明市的丁罗胜书记,虽然大家有不同的意见,但至少他是参与其中的人。一旦参与其中,就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能躲在集体里,这也迫使每个人都表明自己是否支持。
我欣赏行动派的人,我自己就是一个实干家。
杨忠国先生,69岁,是越南历史科学协会秘书长、河内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协会主席、《过去与现在》杂志主编、越南祖国阵线中央委员会委员、越南友好协会联合会委员。 根据近日公布的选举结果,他以74.22%的得票率连续第四次当选同奈省国会代表。 他以在国会上直率、尖锐地提问而闻名,深入探讨社会、民事和法律问题,受到民众的广泛支持。 |
据VNE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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