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幼儿园里发生什么事?
当一个5岁的男孩打了这位24岁的日语老师的脸时,她只是说了一句:“哦,你真的打痛我了。”她没有责骂或惩罚学生,只是揉了揉脸颊,痛苦地皱着眉头,继续上课,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RD·穆斯(RD Muth)是一位来自美国夏威夷的英语教师,他移居日本,在一所幼儿园任教,却被同班一位日本年轻女教师的行为所震惊。RD·穆斯在《都市》杂志的一篇文章中分享了他的经历,以下是该文章的节选。读者可以借鉴日本的学前教育经验。
“当我第一天走进日本一家幼儿园担任英语老师时,我不得不强忍着想像个失败者一样逃跑的冲动。感觉就像我走进了动物园里一个巨大的鸟笼。
放眼望去,孩子们尖叫着,互相抓挠,从塑料滑梯上跳下来,倒挂在篮球架上。真是令人毛骨悚然。而唯一一个勇敢面对“前线”的,是一位24岁的日本老师,身材苗条,像个舞者,扎着辫子,系着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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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幼儿园的孩子们正在上体育课。 图片来源:《日本时报》 |
“请坐,”她用同样轻柔、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每个孩子重复道。这就像用捕蝶网捕捉一群野鹅一样。我觉得她真正需要的是一把麻醉枪。
这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来日本之前,我以为我的英语老师会是一位中年女性。我的学生会乖巧听话,尊重他们的英语老师。
但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发现事实并非如此。日本的幼儿园老师并非孩子们需要服从的权威人物。我在日本幼儿园担任英语老师的第一周,就有人用橡皮擦砸我的头,用粉笔灰吹进我的眼睛,我的书包也从二楼窗户被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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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幼儿园的孩子们在户外活动。(图片:日本时报) |
“日本孩子真是怪物,”我向我的英语老师朋友们抱怨道。“难道他们的父母没听说过‘暂停’(time out)吗?或者他们没有给孩子制定一致的规则?”
作为一个美国人,我从小就接受这样的观念:“好母亲”或“好老师”就是设定严格界限并承担后果的人。我以为这些标准在世界各地都是一样的。
但在日本,规则的重要性远不如培养学生与老师之间的友谊。有一种理论认为,如果孩子与老师关系密切,他们就不会因为害怕让老师失望而做出不当行为。
正如作家罗杰·J·戴维斯和池野修在《日本人的心态》一书中指出的那样,“好父母”会竭尽所能“避免与孩子产生任何心理距离”,即使这意味着要屈从于他们的要求。就像我同一堂课上的日语老师一样,当五岁的健四郎打了她一巴掌时,她毫无反应。
“哦,你真的弄疼我了。”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她没有责骂,没有惩罚,也没有召开家长会。她只是揉了揉脸颊,痛苦地皱了皱眉,继续上课,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显然,这种无动于衷背后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通过让孩子们关注自己造成的痛苦,老师希望把健次郎塑造成一个优秀的团队成员,一个能够深刻体会周围人情绪的敏感灵魂。
据《日本人的心态》作者所说,这种感情不仅限于对家人、朋友或金鱼的感情,甚至也适用于对室内植物或旧家具的感情,这是我在看到小健四郎试图推倒教室书架时学到的。
“健次郎!”我大喊,这已经是那天早上我喊的第三次了。“别这样!”男孩盯着地板,面无表情。
“你弄坏了书架,”日语老师温柔地说,弯下腰,与男孩的视线齐平。她轻轻地摸了摸几分钟前健四郎用呼啦圈砸到的地方。“书架在哭。”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真的觉得这个奇怪的举动会奏效吗?如果这孩子不在乎自己会伤害老师的感情,他肯定不会在意一个无生命物体的假设感受。
但接下来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健次郎尴尬地望着书架,嘟囔了一句:“抱歉。”
根据丹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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