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班韦水电站（第二部分）：船夫的职业

（Baonghean）——任何从未去过班韦水电站的人，都会忍不住想象，在数百米深的浩瀚水面中央，踏上小船是多么危险。然而，面对平静祥和的湖面，以及经验丰富、技术娴熟的船夫，这种想象似乎逐渐消失了……

关于班韦水电站的船夫职业，一位同事用她的旅行日记，用好几页篇幅来描述这些技艺精湛的船夫。“2015年1月1日：新年第一天，我们在湖的上游码头。听说湖面近5000公顷，浩瀚无垠，却丝毫没有恐惧和不知所措的感觉，因为水面平静无波。当务之急是分头行动，找一位真正优秀、性格开朗的船夫，为这次长途航行掌舵……”

Vi Viet Tien 先生带领乘客进入湖中。

我朋友不得不强调的最重要的任务，其实并不容易完成。我们一行四人四散奔逃，摸索遍了上游码头的所有水上商店，甚至连路边散落的搬运工和客运车都四处打听。我得说，这耗费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并非因为平静的湖面上的船夫稀少难找，而是因为从事这项工作的人多如牛毛，我们设定的“真正优秀且性格开朗”的筛选标准也有些“昂贵”，尤其是在新年假期，跨湖运输和贸易的需求激增的时候。舢板停在码头上，船主们忙着系锚、铺防水布、加油……各种年龄、各种服装、满载着各种物品的顾客都在等待船载够一次出发的乘客。隐隐约约听到有人问船价：“回友姜一趟多少钱一个人？5万！”旺季的时候船不缺人，我们绕了好几圈才找到一位健谈的船主，愿意分享他的创业故事。

九龙绿的雨衣沾满尘土和泥巴，在他瘦小的身影周围沙沙作响，皮肤黝黑，戴着一顶破旧的棒球帽，这就是我们欣喜地“抓住”的船夫，他清晨正抽着第一根烟斗。年轻的同事巧妙地提起了“爱烟斗”这个老生常谈的故事，然后转而谈起湖上的船夫职业，这套沟通技巧真是妙极了！他半闭着双眼，望着晨曦中波光粼粼的湖面，说自己从事这个职业已经近十年了，从南农河还没有筑坝的时候，一直到如今的班韦水电站。

和很多家庭一样，他家以前属于友阳公社，后来为了修建水电站实行移民政策，全家搬到了清章县清山公社大山村安置。他们按照政府的政策迁移，为家乡电网供电，但搬到新地方后，他们一家面临着很多困难。妻儿贫困，没有土地可种，生活很大程度上依靠每年的稻米补助。2011年，一些同事劝他说，干了漂流这一行就要吃苦耐劳，于是他又回到了漂流行业！直到现在，他还在默默地感谢那次邀请和鼓励，因为这些年来的船夫职业给他们家带来了相当稳定的经济来源，虽然不算富裕，但至少摆脱了依赖国家补贴的境地。

他指着停泊在湖边的木船说，这艘船是几年前用征地补偿款造的。他亲自买了木材，然后到奇山乡美里乡雇了能工巧匠造船，还四处打听买了船用发动机，一共花了5000万越南盾。他的妻子和孩子已经在新家安顿下来，他独自一人来到湖边居住，无家可归，在仁迈乡的水边搭了个临时棚屋，晚上可以借宿。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把乘客从仁迈码头送到上游码头，然后再送到上游码头。

他的木船长11米多，船舱近1.5米，每次可载6-7人。从仁梅到上游码头，船程近2小时，田先生每位乘客可获得7万越南盾的收入。如果乘客足够多，扣除燃油成本后，每次航行可获得约30万越南盾的利润。然而，情况并非总是如此。“节假日、元旦或周末，来来往往的学生和公务员很多，工作日则非常安静。”——田先生解释道。我们邀请他与我们一起进行一次真正的旅行，前往湖的另一端享受新年。可惜的是，行程太长，他家里有些事要处理，需要尽快回家。

如果那天早上我们没有幸运地遇到一位年轻的船夫，同事的游记一定会更长，还会有感慨万千。梁文屯，22岁，有妻有子。“高原人结婚都比较早，上学不远，当不了干部，就结婚吧！”梁文屯诚恳地回答了我们的问题。梁文屯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奇怪，他的泰裔同事解释说：“Tum是更多、更丰满的意思。梁文屯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这个名字是为了更丰满、更温暖而加上的。”看他的长相，似乎没有比这更适合梁文屯的名字了。梁文屯身材丰满，有些胖乎乎的，一头乌黑亮丽的卷发，说话的方式简洁利落，这条浩瀚无垠、仿佛看不到尽头的河流，被这位年轻的船夫简洁地讲述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当时已经九年级了，什么都不怕。但那时候，南农河里有很多急流和瀑布，不像现在这样平静的湖泊。”Tum突然说道。

而Tum说的是实话。在湖上漂流了近一周，这艘13马力的机动舢板在Tum手中如同一匹乖巧的骏马。Tum坐在船尾，屁股倚在小木杆上，一只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掌舵。风儿猛烈地吹着，发动机拍打着平静的湖面，激起阵阵波涛，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时而侧翻，时而应那群挑剔的游客的要求停下，他们正寻求“翻版”，欣赏湖面的雄伟壮丽。平日里，他“愧疚”地话不多，但只要巧妙地开口，Tum就会突然变成一个不落俗套的导游，精准地介绍着各个地方，并穿插着民间神秘的传说。

这里有Xop Lam、Cha Coong、Nhan Ninh、Nhan Pa等村庄……还有Tham Nam洞穴……梁文屯讲述了他在南农河上驾驶船的难忘经历，河面上瀑布滚滚，湍急的水流让即使是最熟练的驾驶员也容易摇晃。他说，每项工作都需要了解规则，每个驾驶员都有自己不同的经验。驾驶一艘24马力的船和驾驶一艘13马力的船是不一样的，有时你需要用手划桨，有时你需要倾斜舵……现在，在Ban Ve湖上驾驶船不再像在南农河上那么危险，而是一种漂浮、平静、自由的感觉，让你的灵魂欣赏河流文化的野性、神秘之美。

小小的舢板在宽阔的河床上航行，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白色野花盛开，偶尔驶过平静的河湾，俯视清澈的湖面，还能看到成群的鱼儿在水中嬉戏。在湖床上航行，一路上充满了乐趣，我们并不感到孤独，因为时常能遇到其他船只在附近破浪前行。据祥阳县工贸局的统计，目前班韦湖上有近70艘客船和约60艘民用船只。

这些船都是村民自己建造的，但安全性相对较高。这里的船夫几乎都是当地人，都有在南农河上驾驶船只的经验，而且大部分都持有当地政府颁发的驾驶证，所有船只都配备了全套救生衣。以前，区干部每次去梅山公社上班，都要坐船在南农河上漂流一天，在湍急的河水中上上下下，危险重重。现在，从上游码头到梅山，只要3个小时左右就能顺利通行。很多人认为在班韦水电站乘船出行是安全的，因为水电站蓄水4年来，水库从未发生过任何航道事故……

水面、群山与缓缓滑行的客船交相辉映，在晨曦的映照下，夏日清凉，冬日冰冷，令人心旷神怡。茫茫云雾缭绕，在“湖海”面前，我们仿佛感到自己渺小，仿佛这片荒野西部人类创造的杰作。在船夫梁文屯巧手的巧手下，一派美丽的自然风光，以及湖中人类生活的淳朴、忧郁与向往，缓缓浮现，吸引着我们一行人沉浸在这激动人心的旅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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