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火腿和香肠的制作步骤,吓了一跳
使用廉价的原材料、不良的食品卫生和安全状况以及来源不明的添加剂和化学品,对消费者的健康有害,这种情况正在安景县光忠乡(兴安省)的一些火腿和香肠生产设施中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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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地板上堆满了肉块。
到处都是脏兮兮的
我们以婚礼火腿订购人的身份,来到了阮文B先生家族的私人火腿工厂。这家工厂位于兴安省安景县光忠乡,多年来一直专注于火腿的生产、批发和零售。我们犹豫了一会儿,想“先发制人”地试探这位陌生客人的意图,但在我们热情的接待下,B先生终于敞开心扉。
火腿老板先是故技重施地介绍自己:“公社里凡到我家订货的,都夸我家的火腿肥美酥脆,香喷喷的。从货做好到葬礼结束,火腿可以放两天,不用担心膻味……如果订货超过50公斤,我只收材料费,不收工钱……”
绕着工厂走一圈,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脏兮兮的白色瓷砖地板上堆放着一堆堆红肉,猪油、冻肉糜、包肉的芭蕉叶、盐、鱼露、味精散落一地,苍蝇蚊子四处乱飞,无人驱赶。
我们借口等收银员过来结账收货,选了个角落坐着观察。顶着初季的烈日,车间里,大概有三四个年轻男女挥汗如雨,切瘦肉、肥肉、称量、放入绞肉机……不停地忙碌着。
B先生是操作机器的人,其他人不遵循任何生产线,每个人都负责从切肉、称量鱼露和盐添加剂、包裹火腿、整形香肠、碎冰……,甚至将煤铲入炉子煮火腿的所有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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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价的原料被严密地包装在冰箱里,并按照制造商的“秘密”比例与每个绞肉机混合。
看来,这些受雇的火腿师傅们早已习惯了顾客的问询和订单,所以他们依然忙个不停。当我们问到火腿的配料、添加剂和制作方法时,他们只是简短地回答,因为今天他们要给公社的四个部门送去近100公斤的火腿。
这时,一个骑着梦想牌摩托的年轻人径直冲到门口,把两袋猪肉扔下,然后迅速摊开在地上,打开风扇对着肉块吹。当B先生好奇为什么猪肉不洗,而是放进绞肉机时,B先生哈哈大笑,指着肉块详细分析道:“做香肠的第一条规则就是不要洗肉,如果沾上口水,肉就会坏掉,必须扔掉,因为不能绞成香肠。稍微有点热的肉,碰一下就很难绞了,所以肉回家后,要全部摊开,开风扇,防止它坏掉。”
按照上面B先生的原则,菜场的熟客们从屠宰场取肉后,都要立即切成小块,全部放进绞肉机里拌猪油和添加剂。这家工厂的一个火腿臼需要3公斤瘦猪肉,200克肥肉和添加剂(鱼露、味精、盐……),最多能生产15公斤火腿。做香肠的话,肥肉用量稍微高一点,500克肥肉,3公斤肉肯定都带猪油和添加剂,根本就没有瘦肉,不同的瘦肉肥肉比例价格也会不一样。食材绞肉后,倒入不锈钢托盘里,包裹香肠,成型。
看着包春卷的芭蕉叶,我们不禁毛骨悚然。那些叶子被撕成一捆捆,散落在地上。翻开一捆,我们发现很多叶子都脏兮兮的,叶子上筑巢的死蚂蚁和白色的茧子都被工人们用手拂去。如果不方便,他们就光着脚在屋里和院子里拖来拖去,泥土沾到叶子上,有些人甚至会迅速用放在湿漉漉、黑乎乎、脏兮兮、散发着臭味的地板上的一块抹布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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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能让火腿变得酥脆、美味、保存更久的“神奇”添加剂……
刀具、砧板、绞肉机,用完就直接摆在架子上,不用清洗……据在工厂工作了近一年的年轻人T说:“刀具和绞肉机只是偶尔清洗一下,免得变钝、生锈,容易坏。”偌大的冰箱,从内到外都脏兮兮的,食材的保存效果也好不到哪里去。冰箱里塞满了猪肉、猪皮、松弛的脂肪,还有那些看不出来发霉或还很新鲜的冻火腿。
一位员工透露:“这些都是便宜的剩菜剩饭,囤起来的。我们每天都往臼里加料,加添加剂,虽然不会影响火腿香肠的品质,但只有这样才能多赚点钱。如果一直用现在9-10万越盾/公斤的新鲜肉和优质脂肪,再加上昂贵的添加剂,我们只能服务大众,哪来的利润?”
火腿和香肠……“浸泡”在化学添加剂中
在光忠乡的另一家火腿厂,我们也看到了与B先生工厂类似的景象。火腿工人黎文哲先生通过了解了解到:“制作火腿的添加剂和化学品包括盐、糖、味精、鱼露和防霉剂,这些添加剂和化学品可以使火腿韧脆、香味浓郁,而且可以长期保存。此外,还有一些添加剂可以防止火腿在煮熟时膨胀,使火腿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还有一些火腿的着色剂……但为了使火腿韧脆,并能长期保存,鱼露、味精和化学品仍然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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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糖、味精细小,洁白无瑕,异常光滑。
香肠厂老板自然而然地回答道:“以前我们用硼砂,但现在很多顾客点的都不加硼砂,所以我们就不用了,改用其他化学品。这种香肠‘高品质’,价格不菲,在日本很贵,所以很安全。香肠酥脆可口,猪肉香味十足,无可挑剔。”(?!)
趁着老板忙着给另一场婚礼送货的空当,年轻员工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这种化学品在兴安省是卖不出去的,老板得托熟人从河内买回来,再用大巴送过来。味精和一些外国名字的添加剂也是用大袋装的在那里买的。至于添加剂和化学品,要么是老板娘,要么是老板的堂兄弟,他们自己带回来的,绝不会托人去拿。”
随着他匆匆一扔,我注意到里面摆放着“高端、非常昂贵”的香料,靠近冰箱的一角。两个白色的袋子上没有任何产品信息,唯一的区别在于袋子外面用记号笔潦草地写着几个大写字母:糖,味精。“为了避免工人拿取时混淆,”另一名工人解释道。这些产品的危害在于,它们摸起来个个细小光滑,颜色异常白,而且比普通消费者常用的香料味道更浓。所有这些香料都被放进搅拌机,按照“匠人”的秘方混合在一起,每天生产数百公斤各种火腿和香肠。
“这种化学品在兴安省是卖不出去的,老板只好托熟人从河内买回来,再用大巴运回来。味精和一些外国名字的添加剂也是大袋大袋地在那里买的。至于添加剂和化学品,老板自己、老板的妻子或者表兄弟都会带回来,他从不叫工人去拿。”
据工党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