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讲述了海上抗敌的故事。

同时驾驶火车和射击飞机

我有幸在庆祝第171海军老兵建军50周年传统大会上见到了前海军司令杜春功中将。在历史悠久的西贡河畔，在众多回忆战争岁月的故事中，有一个故事令他终生难忘。杜春功中将说：“在我的整个军旅生涯中，它一直伴随着我。作为一个年轻人，你为什么关心河流和水域？如果有敌人，你会毫不犹豫地投入战斗。这就是我们当时的情形。虽然经历了许多战斗，但海军历史上最辉煌的两次战斗是1964年8月2日至5日的第一天的胜利以及1975年长沙岛的解放。当时，说起参战是充满激情的，特别是当你既驾驶着军舰又击落飞机时，没有什么比这更自豪的了”，当我问起越南海军在历史上的典型战役时，司令员肯定地说道。

1964年8月5日，海军陆战队士兵杜春聪在161号舰上作战。图片来源：第171旅

丛先生回忆说，海军成立9年，尚属年轻，力量不全，武器装备简陋，当时战场形势异常严峻激烈，特别是1963年11月1日吴廷琰政变后，越南问题对美国当局来说愈发紧迫，他们制定了扩大侵越战争的计划，并向北方升级，意图轰炸越南首都河内，并采取了诸如加大U2战略侦察机侦察力度、派遣飞行员进入村庄、绑架北越民众获取情报、使用伞兵破坏小组、组织海上突击队等阴险计划。

清化省南岸乡的民兵为海军舰艇运送弹药，用于摧毁敌机。图片来源：档案馆

尤其是在1964年8月2日，美国海军“马多克斯”号驱逐舰在北越海岸巡逻，协助伪海军袭击原第四区各省的岛屿和沿海居民区。鉴于此，海军司令部决定在江河（广平省）设立前沿指挥所，为战役提供作战部队和粮食。

“当时我是161舰的海军陆战队小队长。1964年8月5日，我们舰艇在松江港执勤时，接到接收弹药、准备离港的命令。凭借军人的直觉，我知道战争要来了。我迅速将炸弹从仓库里搬出来，放在固定的架子上。就在这时，舰艇拉响警报，下令紧急离港。我立即冲上指挥甲板，按照舰长的命令驾驶舰艇。”丛先生回忆道。

正如指挥部所料，当天下午2点30分左右，多架美军飞机兵分多路，向江河投掷炸弹，企图“彻底摧毁这些海獭”。但161舰上的士兵们凭借着英勇、勇敢、坚韧的战斗精神，决心从空中消灭敌人。

“听到飞机的轰鸣，我们就冲到战斗位置。那时候，谁也不怕炸弹和子弹。只要听到飞机的声音，我们就会举起枪，接到命令后，我们就抓起枪冲出去，找到目标，瞄准敌机射击。那场战斗，我们击落了两架飞机，很多战友牺牲了。”

丛先生望着家门前的空地，眼含热泪，然后抬头看着自己当兵时的照片：“照片上，我当时是驾驶161舰的下士。那是我海军生涯中最美好的时光。可惜的是，我没能再打仗。战争已经过去了，但战斗精神依然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丛先生自豪地说。

特种部队摧毁“天敌”

杜春聪上将讲述1964年义安和清化战役的故事。图片来源：Mai Thang

孔先生家隔壁就是黄金农上校的家。他是一位典型的特种兵英雄，曾在清化省拉长海域击败“天敌”。回归正常生活后，这位英雄的行李箱成了他的指南针，也成了他对战友们炽热的爱。“您问起187号舰上的战斗，让我回想起了在海上的青春岁月。”当我问起他和战友们在1964年遭到美军多次轰炸的187舰上战斗的故事时，这位上校昂首阔步地说道。英雄们回忆起那段火热的岁月，自豪地说道：“当时我是舰上的一名海军陆战队员。但战斗时，我随时准备为2号机枪手提供弹药。那时，我们战斗热情很高，随时准备牺牲。”

第171旅的年轻士兵列队参加阅兵。图片来源：Mai Thang

翻看每一张照片都像在寻找回忆。农先生在187号舰的照片前驻足，说道：“证据还在，那段日子真是太美好了。1964年8月5日，我们的187号舰在邯郸执行任务，当时的舰长是黎文兆先生。12点20分，我们正在午休，突然听到一声锣响。黎文兆先生在指挥甲板上高声命令：全舰进入战斗戒备状态，各阵地紧急部署。我听到周围敌机轰隆隆的声音。这时，天空中出现了一队敌机，俯冲投弹。情况非常突然，非常危险。我们像闪电一样迅速开火。说实话，当时不是我们打他们，是他们打我们。很多战士即使在舰上受了重伤，也坚决坚守阵地，不离开战斗岗位。”

农上校顿了顿，强忍着激动的情绪。“当时，美军的炸弹倾泻在红五海，但阮文荣依然牢牢掌控着军舰，与战友们并肩作战。他负伤，右臂鲜血直流，几乎要失去生命。为了驾驶军舰，他用绷带将右臂绑在胸前，左手握住舰舵，躲避敌军炸弹。入伍不到一年的二等兵阮文荣，为了救护伤员、为战友们运送弹药，勇敢地冲进敌军炮火中。军舰被子弹击中时，阮文荣勇敢地对舰长说：‘只要军舰还在，我就在，舰长，让我留下来，战斗到最后。’阮文荣的话语，展现了他为了心爱的军舰不惜一切代价的精神。”

向在敌方炸弹下战友告别

这感慨中夹杂着自豪的瞬间，让农上校哽咽了。他又喝了一口热茶，说道：“每次想起老战友，我都无比想念。56年过去了，但那一天的记忆依然清晰，丝毫未褪。”

然后，他继续说道。当时，他正在值班，为前方的3号炮兵阵地提供弹药。在敌军第一波炸弹和炮弹袭来之前，黎春晓舰长一边操纵舰船躲避炸弹，一边大声呼喊战友们坚守阵地。但在第二波攻击中，舰船的指挥所被一枚敌方导弹击中。随后，另一枚导弹击中了187号舰的机舱。油管爆裂并起火。

清化省南岸乡民兵为海军舰艇运送弹药，用于摧毁敌机。（图片由作者根据档案照片拍摄）

高越草——首席电工——中士迅速抓起灭火器跳了下去。他整个人像火炬一样冲了进去，堵住了油管上的洞，拯救了整艘船。“战斗越来越激烈。当时，187号船政委段巴基像梭子一样来回奔跑，鼓励战士们。他拍着我这个年仅19岁的年轻士兵的肩膀，让我冷静下来。他话音刚落，我就听到身后一声闷响。他被子弹击中了。他的眼睛还睁着，但眼泪流了下来。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我凑到他耳边，但听不见。我想他是在提醒战士们要尽力保住船。”

“战斗进行得怎么样了，长官？”我又问道。

农上校望着屋前的院子，继续讲述着他的故事：“突然，一道闪光爆炸了。我们整个炮兵阵地都被掀翻了。Bang和Thuan阵亡了。Hy和Be受了重伤，我昏了过去。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炮台下，浑身是血，衣服也破烂不堪。雷达兵Nguyen Thanh Hai问我：“你怎么了？”情景极其悲惨。在船的另一侧，士兵Thiep捂着满是鲜血的额头，另一只手不停地扣动扳机，整个身子靠在炮台上。我包扎好Thiep的伤口后，走上驾驶舱，代替同样受伤倒下的士兵Can握着方向盘驾驶船只。这时，雷达兵Nguyen Thanh Hai被炸弹击中，躺在炮台附近。我们把他扶起来，只听到有人低声说：“让我站起来，让我最后看一眼我的祖国。”然后他就闭上眼睛，离开了人世。一位年轻的士兵扶他躺直。我们目送他躺在炮台上。在敌人的炸弹和枪林弹雨中，他与我永别。

农上校的声音哽咽而低沉。56年前，他泪流满面地送别船上的战友。而今天，时隔半个多世纪，这位水上突击英雄的泪水再次悼念着他挚爱的战友们，他们将永远在海上守护祖国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