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关于胡志明主席的优秀而丰富的研究著作
(Baonghean.vn)关于胡志明主席的书籍有很多,但长达一千多页的《胡志明,民族解放英雄,文化名人》确实是一部独特且内容丰富的关于胡志明主席的研究著作。
这是一本国家订购的书(因此现在全国各地的图书馆都可以找到)。这本书堪称全套——重印了三部之前出版的作品:“胡志明——文化名人”“在巴亭广场前思考”和“胡伯伯文学中的儒家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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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UNESCO)第24届大会(10月20日至11月20日在巴黎举行)决议授予胡志明主席“民族解放英雄、文化伟人”双重称号。 |
《胡志明——文化名人》一书已重印三次,其地位十分特殊,首先在于它的“起源”。胡主席的私人秘书武祺同志特意选择在1989年5月10日——胡伯伯留下遗嘱十周年之际——派专车邀请潘道潘一家前往胡伯伯的府邸,因为他相信潘道潘能够及时完成《胡志明——文化名人》一书,以便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河内举办“胡志明文化名人”研讨会之际出版。(据潘道潘的伴侣、同庆顺女学生潘佩环回忆录)。
之所以做出如此特殊的“选择”,是因为研究员陶潘(本名陶维登)是学者陶维映的弟弟。陶维映曾两次因帝国主义罪入狱,革命成功前曾任顺化、河内两省党委书记。八月革命成功后,他从昆岛回国,被指派组建越盟中央志愿宣传队(为清、义、静、平、治天等省培养骨干,参与抗法战争)并担任队长、中央文化救亡团副主席,后赴越北担任游击出版社(现人民军出版社前身)社长……自1970年起,他一直致力于胡志明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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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志明——文化名人》一书已多次再版。 |
对于《胡志明——文化名人》一书,武奇同志谨致地撰写了如下“引言”:
“……”《文化名人胡志明》这本书是作者历经二十年潜心研究写成的……作为侍奉胡伯伯多年的人,我更加欣喜地看到,这本书把他的面貌生动、真实地展现了出来……”。
阮怡年先生在1991年《胡志明——文化名人》一书首次出版之际给作者的一封信中写道:
“……长期以来,在越南,我们谈论胡志明时,往往过多地关注民族解放英雄的形象,而较少关注文化名人的形象;或者,谈论文化名人时,往往显得枯燥、单调、拘谨,仅限于《狱中日记》和胡伯伯的几篇著作……作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决议的起草人之一,我对此深感忧虑。但先生,当我快速浏览完这本书的五个章节时,我感到既震惊又欣喜,因为我的担忧和愿望都得到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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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志明主席——杰出的文化名人。 |
以上两条评论部分体现了该著作的价值。本书共分5章:预言的回忆;新文化;哲学家和艺术家;人类教育者策略;传统与现代。
作者通过全书5个章节,以数百个具体、生动的证据,包括许多世界著名知识分子和艺术家对胡志明从青年阮爱国寻求救国之路到成为国家最高领导人过程中各个方面特殊品质的评论和赞扬,令人信服地证明了胡志明确实是一位人类文化名人。
这首先得益于作者辛勤收集的文献,更重要的是,得益于作者新颖而正确的视角,堪称一位伟人,他克服了狭隘的公式化思维,为革命者树立了榜样。只需阅读开头几页,作者引用了苏联诗人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在1923年与他相识后所写的文章,就足以让人明白这一点:“……阮爱国的整个形象都散发着礼貌和圆滑。阮爱国身上散发着一种文化,不像欧洲文化,而是一种或许属于未来的文化……”而近十年后,在律师与港英总督夫人联手救“阮先生”的事件发生之前,作者写道:“……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通过阶级的表象来看待人。国际革命者对皇家律师的信任,以及皇家律师对国际革命者的信任,都是出于“人性”还是“人道”呢?……”
作品另一个引人注目之处是作者分析了从阮廌到潘佩珠……民族的文化价值和优良传统,以及文化名人胡志明身上体现的人类文化价值;换言之,正是因为他懂得吸收和弘扬民族的优良传统,懂得吸收和结合人类的文化精髓,不唯一地崇拜某一位“圣人”,才使他成为“文化名人胡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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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7月,胡伯伯在慈廉(河内)参加推广改良型插秧机的大会。照片:文献 |
作者还强调了胡志明“文化”的独特之处:言行一致;他通过日常活动和行为,树立了具体生动的榜样。举一个例子:1955年9月2日国庆节之际,一位来自南方的伤残军人应邀前往主席府参加招待会。他的真名是阮陈,在抗法战争期间,他在南方一家简陋的军工厂担任厂长时失去了双臂,因此又名王一志。在等待的时候,他问了去洗手间的路。双臂被截肢的他正不知所措,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怎么解开它?......”他正茫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一位老者走过来,帮他解开衬衣扣子,然后站在一旁,等他小便完毕,才悄悄地过来帮他扣上扣子。那位老者正是总统。原来,他问厕所怎么走,碰巧遇见了老者。何总统领着他回到接待室后,立刻严厉斥责了那些在他进厕所时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官员:“这个人失去了双臂,但没有人来帮忙……”。
线圈《胡伯伯文学中的儒家思想》该书完成于1985年,但直到1996年才首次与读者见面。这种延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在“革新开放”时期之前,这本书的书名很难公开。《胡伯伯文学中的儒家思想》一书的首批读者之一、副教授、中将文强在该书的“引言”中写道:
“……”并非偶然的是,从1921年胡主席在第三国际《共产主义杂志》上介绍儒家思想,到1969年他写下最后遗嘱为止,我们在阅读他的文学遗产时,常常能辨认出儒家思想的痕迹……儒家思想的伦理和政治概念,就其纯粹的本质而言,仍然具有足够的潜在力量,可以融入东方国家的历史进程……由于历史的局限,我们曾经一度将儒家思想视为封建制度的不良残余,将儒家思想与披着儒家外衣的封建意识形态相混淆……”。
针对这一问题,从1994年起,陶潘还出版了《莫将儒家思想与封建儒家思想混为一谈》一书。正是凭借这种“理论化”的方式,以及“基于渊博的知识”(文强将军语),《胡伯伯文学中的儒家思想》一书才具有极强的说服力。
“唯一的问题是,在这本书里……在这三百页里,似乎到处都有一声叹息,表达着担忧:我们的子孙后代是否还有能力理解这些概念:节俭、诚实?我们的下一代干部是否能像胡伯伯所希望的那样,自觉地做“有道德、亲民”的公仆呢?Van Cuong 副教授在为 Dao Phan 的作品所写的“引言”的结尾这样写道。
书页生动地描绘了一位伟人的丰盈之美,同时也让人感到惊叹和担忧。或许这正是作者的成功之处,也是我们读到Dao Phan的三部关于胡志明的作品的原因——这三部作品被收录在豪华的《胡志明——民族解放英雄,文化名人》文集中,提供了宝贵的文献资料,分析透彻犀利,对所有想要研究胡志明的人来说都非常有用,堪称是纪念胡志明诞辰130周年的一部“重量级”著作……